……能被氣習慣的才有大病。

幸好濯幽沒那個大病，所以他不樂意了。

他一把拍開霧闌的手，側過身準備離開：“滾，要調戲找別人。”

霧闌突然動作，左手捏著他的下巴，右手擋在他肩膀旁，一步步往前逼近。

這猝不及防的動作連帶濯幽下意識跟著往后退。

“砰——”

濯幽后背抵在墻上，眼前是霧闌似笑非笑的眼神，身后是冷硬的石頭。

他瞪著他：“你發什么瘋？”

霧闌勾唇：“以前的少年都長這么大了。”

“你指哪？”

濯幽順口開了個車，也沒指望他接話，就繼續說：“現在我也是少年，沒多大，還沒到弱冠呢，懂了么？霧、闌、爺、爺？”

最后的一字一頓當真氣人。

不過很遺憾，接下來的不能看，他也說不了話了。

……

“我靠你瘋狗啊？說親就親？！”

霧闌拭了下嘴角，垂眸看了眼，滿是濕潤。

他順口懟了句：“不然呢？給前奏不給過程不帶后續？只撩火我可多渣。”

濯幽氣笑了：“現在火滅了？”

“貌似沒有，”霧闌抬眼看他：“你要繼續？”

“滾。”

濯幽斜睨他一眼：“剛干嘛去了，非得嚇我你就開心了？”

霧闌挑唇：“也不是，有個重大發現聽不聽。”

“說說看。”

“這條路前面有蛇。”

“我們可以把邢堂主放過去，裝作他自食惡果？”

“和風玄清那邊接洽的理由是自殺，扔把匕首，自殺未遂自食惡果。”

霧闌說完，笑了聲：“不過……你沒什么想問的？”

濯幽撩眼看他：“問什么？”

“比如……那個重大發現是什么。”

“這不就是？”

“這不是，”霧闌霧闌笑了聲：“重大發現是…那個蛇，和當初有人投入靈植園的蛇，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