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風之傷沒起作用,犬大將憤怒地喊道:“混蛋,你用了什么歪門邪道,竟然能頂住我一擊全力的風之傷?”
飛妖蛾:“哈哈哈,大將,您感官這么靈敏,會感覺不到這些可憐人?”
犬大將定睛一看,立刻大吃一驚:這力量的來源,盡是東洋戰亂死去百姓的亡魂。
飛妖蛾利用成千上萬亡魂的力量,配合金剛玉碎片向犬大將打出了重重的一拳,犬大將居然沒擋得住,被擊飛了。
飛妖蛾:“嗅一嗅,多么美妙的味道啊,里面充斥著死亡與痛苦。大將,這可都是你東洋的無辜百姓啊,哈哈哈!”
犬大將并不是接不下這一拳,而是確實被這飛妖蛾震驚了——亡魂的力量之所以這么大,是因為,沒有一條人命不是抱憾而死,皆是集怨而終,且都是慘死。
回過神來,犬大將憤怒地批判飛妖蛾:“好啊,一支刀兵齊備的軍隊,居然會對手無寸鐵的百姓做出這樣的屠殺,你們這些人不配為人!”
飛妖蛾滿不在乎地說:“能拿下你們東洋列島作為根據地,死再多人又怎樣?有了這些亡魂之力,我將所向披靡。犬大將,你若是有能耐茍活下去,就等著看我統治東洋后,讓你死不瞑目吧!”
飛妖蛾匯聚亡魂與金剛玉的力量,趁著犬大將轍亂旗靡之時,射出了自己的毒繭鏢:“最好我現在給你個痛快,去死吧!”
犬大將重整旗鼓,操起鐵碎牙:“那你試一試這個怎么樣,爆流破!”
鐵碎牙卷起飛妖蛾的力量,一陣漩渦向回飛去,駭目驚心地沖著飛妖蛾反擊。
“我早有準備!”飛妖蛾不慌不亂地拿出一面鏡子,居然敢對著橫飛而來的爆流破不避不閃,直接亮出。
然而,爆流破的沖擊力,在這一面平平無奇的鏡子面前竟徒勞無功,直接被吸收在其中。
犬大將疑惑萬分:“怎么可能……目前為止,能做到這個的,我想也只能想起來一個人?!?
飛妖蛾鼓了個掌:“沒錯,就是那個人?!?
二妖同時脫口而出:“神久夜?!?
飛妖蛾:“大將你可真不懂得憐香惜玉,人家神久夜的軀干都被你打爛了,緩了一百五十年了,也沒恢復得像個人樣。我千辛萬苦找到她,求她幫忙也只拿到個鏡子。”
犬大將:“你也別嘲笑她,你已經快和她一樣了?!?
飛妖蛾:“算了,不保留實力了。您剛才慷慨施舍給我的爆流破,我現在一分不留,還給你!”
飛妖蛾舉起神久夜的鏡子,沖著犬大將的正對面,開始釋放力量。隨后,爆流破的妖力漩渦居然從鏡中再次釋放出來,向犬大將還擊。
犬大將立刻開始警覺,試圖用鐵碎牙擋住爆流破的威力。但無奈的是,爆流破威力本就強大,而在鐵碎牙經過藥毒壇的重造之后,攻擊性更是如虎添翼。
即使面對自己的力量,犬大將也開始力不從心了:“該死的,這招的威力居然這么大!”
就當犬大將的防守即將被攻破前,爆流破的漩渦居然開始偏到了其他方向。犬大將借此機會才得以喘了口氣:“飛妖蛾,你為何要手下留情?”
飛妖蛾雙手發抖地拿著鏡子:“我怎么知道發生了什么,這鏡子的穩定性也不高啊,是爆流破太強了嗎?”
這時,漩渦開始胡亂攻擊,甚至有一束還打傷了大陸的蛾妖兵。
犬大將:“哈哈哈,就這半吊子的能耐,膽敢侵犯我東洋?”
力量釋放完畢后,飛妖蛾板著臉說:“對付你足夠了,至少你的爆流破殺不死我,還能傷你自己更多?!?
犬大將看著滿地的蛾妖碎尸:“你的下屬們就沒你那么走運了,我還沒怎么亮本事呢,就已經死這么多了?!?
飛妖蛾:“大將,你還是太小看這亡靈之力了。”
飛妖蛾又開始匯聚了大量的亡靈:“逝去的亡魂啊,給予這些行尸走肉新的行動能力吧!”
這時,地上的碎尸居然開始重新組裝成軀體。不一會,連著一塊塊不完整的碎肉,這些尸體重新站了起來,且兇神惡煞絲毫不減活體。
犬大將:“這難道是尸舞?”
飛妖蛾:“不,這是我們大陸的法力,配合金剛玉加上萬條亡魂的效果,可以說甩了尸舞之術八條街不止。”
犬大將:“來幾回我就殺幾回,我堂堂西國妖王,有什么沒見過!”
飛妖蛾將法咒一下,尸兵立刻瘋了一樣地進攻犬大將。幾道風之傷輪流劃過,這些尸體卻一次又一次“復活”。
犬大將喘著氣,捏了把汗:“這果真叫做不要命的進攻啊,我的體力還能堅持多久?”
飛妖蛾在這時幸災樂禍道:“大將,累了吧,別太勉強自己。就當是見面禮吧,你現在要是逃跑,我不會追的?!?
犬大將不想丟下壹岐島,但迫于對手的法術過于強大,著眼當下,也只能選擇急流勇退:“飛妖蛾你別高興得太早,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別想占領東洋。我們走著瞧!”
犬大將乘風而起,向東撤去。飛妖蛾得意忘形地說:“好一個身系民生的妖王,但也不過如此罷。”
飛妖蛾對一眾尸兵與妖兵,以及緩緩跟來的人類士兵說:“敵人已退,現在,繼續進攻!”
一片黑壓壓的軍隊沖著松浦郡、平戶島等地再次發起新一輪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