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養的紙片人成真了(2)
- 快穿之病嬌他總是裝可憐
- 諸事不順
- 1991字
- 2022-01-18 18:43:08
齊年聽到門口的動靜,趕緊理了理凌亂的發絲和衣領,才欣喜若狂的走出了門,他的光,在朝他靠近。
齊年拉開一條狹窄的門縫,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后面不堪的環境,故作鎮定的問道:“怎么了?”
“齊年,你哥哥想見你。”江妤說道,那張素白的小臉上滿是怨毒。
“警報,警報,檢測到外來系統入侵小世界,打亂空間秩序,正在開啟修復吞噬其他系統。”
余碎的腦海中響起刺耳的警報聲,隨即意識陷入一片混沌,腦海中不斷回蕩著古怪的進度條。
“15%,60%,99%,吞噬完畢。”
“女主江妤出現意外,已修復,目前已是無主狀態,提前為宿主轉移肉身。”
“鑒于此次任務特殊性,特批宿主可在虛擬世界人物和女主中來回轉換,轉換條件,當反派登錄游戲,便強制轉換為虛擬人物。”
“注意,不可告訴反派你是虛擬人物,當反派察覺真相時,可根據宿主自愿回答是或不是,避免造成世界崩塌。”
腦海中系統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在一陣天旋地轉后,余碎掌握了江妤身體的主控權。
……
而另一邊看著小世界的啾啾則是一臉驚慌,“主上大人,時空局的人發現我們的小動作了。”
“急什么,那群老匹夫能拿我怎么樣?”江虛年兩指捻著紅酒杯的根部,輕輕搖晃,翹著二郎腿,輕抿一口,滿嘴留香,“小魚干偷藏的女兒紅果真是好貨。”
啾啾:“……”要不是你給的工資高,我早就跳槽到對面的時空局了。
“我可知道你在想什么。”
江虛年慵懶地抬腳對準啾啾的小屁屁,一腳將它踹回到了小世界,“去陪著小魚干吧。”
而他自己則是又惺忪的望著光屏里心心念念了上萬年的小魚干,“好想你啊。”他抬起骨節分明的手,隔著屏幕輕輕撫摸著他朝思暮想的小人兒。
……
聽到這話的齊年臉色一下暗沉,語氣也不由得低抑,“既然成了我哥的未婚妻,就別來礙我的眼。”
老舊的木門“啪嗒”一聲關上,還發出“吱吱”的響聲。
而腦海中的系統則是又響起了聲音,“觸發支線任務,與齊豫解除婚約,可得到金手指“好運加持”,由于宿主這是第一個直線任務,特許給予金手指“烏鴉嘴”。”
一邊正在整理江妤記憶的余碎,聽到金手指,覺得自己干活的動力又有了。
江妤,齊豫的未婚妻,也是齊年的青梅竹馬,因為齊年窮困潦倒,她家里不愿讓她受苦,所以就擅自將婚姻許配給了齊豫,而齊豫發誓要搶奪齊年所在意的一切,所以對于這件婚姻也是喜聞樂見。
江妤由于兒時的情誼,想要幫助兩兄弟重歸于好,還在暗中偷偷投資齊年的游戲公司,齊年卻以為江妤只是出于對他自己的同情心,而施舍他的,于是一次又一次拒絕了江妤。
江妤心灰意冷嫁給了齊豫,可結局卻不如原劇情中簡而代之的一句話那般幸福美好,江妤時常受到家暴,因為江妤先天患有心臟病,禁不住生孩子的疼苦,最后選擇與反派母親一樣的死亡,上吊自殺,她死前說過,要與齊年的陵墓葬在一起。
理清思緒的余碎,不禁感慨江妤的癡情與齊年骨子里的自強與倔強,要是兩人能互相敞開心扉,憑借江妤家的勢力和反派的智商,有齊豫什么事?
余碎搖了搖頭,再次敲響了門鈴,齊年再次探出半個身子來。
成為江妤的余碎終于看清了齊年的模樣,一襲皺巴巴的襯衫,薄而紅潤的唇瓣,臉色白的有些病態,一雙狹長而微微上挑的狐貍眼,眼底布滿血絲,眼下青灰一片,卻更顯脆弱得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
“這不比我SSR男神帥多了!等我做完任務呢能不能把他打包帶回現實世界啊?”余碎在腦海中詢問系統。
“可以。”依舊是那毫無生氣的回答。
余碎強壓住心中的欣喜,故作鎮定的說道,“我要和齊豫解除婚約了。”
余碎下意識的揉了揉齊年的腦袋,輕聲說道,“所以明天的宴會,我要邀請你做我的男伴。”
“反派黑化值-1,目前黑化值40”
說罷,便將手里打包好的昂貴西裝遞給了齊年。
“黑化值-1,目前黑化值39+”
齊年呆呆的楞在原地不動,木訥的開口,“我真的可以嗎?”
“不然呢?你在質疑我的眼光嗎?”余碎笑著開口。
齊年的喉結上下滾動,咽了咽口水,干澀的開口道,“好。”轉身回到了那個破舊的小屋里,而余碎則是憑借著記憶回到了一處燈火通明的豪宅。
“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正當余碎要抬腳走進去的時候,卻被門口的一個哭哭啼啼的中年婦女摟住了身軀,“妤妤,你這么晚出去干嘛,你知不知道,媽很擔心你。”
余碎察覺到,肩膀處滴落的汗水,眼眶也不由得濕潤,心中一陣苦澀,“我只不過是搶了別人父母疼愛的小偷。”
余碎心里雖這么想,身體卻誠實的抹去了江母眼角未滑落的淚水,“媽,別哭了。”
一旁的江父也在應和,“小妤安全回來就好了,你一個當媽的這么哭哭啼啼也不怕孩子笑話。”
江母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平復心情,牽住余碎的手,就往豪宅里走去,“飯菜肯定都涼了,我讓張媽再做一份,今晚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魚,媽親手下廚做的。”
江母擁著余碎,而江父則是跟在身后,月光拉長了三人的身影,顯得無比溫馨,窗外的樹葉被微風吹的沙沙作響。
“這就是有父母的感覺嗎?”
余碎不懂,不懂為什么別人擁有這份深沉的愛,而自己沒有,她想,就讓她奢侈的享受一下片刻的親情就好,她不敢奢望,她有一天擁有只屬于“余碎”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