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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霧起山間

要是說聽歌能放松身心,那聽劉歡的歌便是種享受。2022年中央臺春晚,我被劉歡的那首《你是我生命中的禮物》征服了。節目開場,清脆婉轉的鋼琴聲悠悠響起,流入耳畔,沁入心脾。久未消散,余音繞梁。

生活中,我們把自己的心當做對方的心,把自己的痛苦當做對方的痛苦。但是當對方痛苦到無可奈何的時候。我們自身也不會有任何的異樣。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人的悲喜也不相通。

不知你可曾想過,人類自認為是地球上的統領角色,是這顆行星上的王者。甚至還曾經狂妄的想要征服自然,征服這顆星球。要把地球上的一切都變成人類的奴隸。這聽起來讓人心潮涌動的話,也是有其適用的時間和歷史條件的限制的。

從宇宙視角來看。地球處于太陽系中,是一顆體型不算大的行星。太陽如一位慈母般守護著它的八個孩子。我們的地球算是年歲小的,距離母親自然更近些。躺在母親無比舒適的臂彎里,享受著無盡的愛。太陽母親給了我們一個安全的宇宙環境,讓我們不至于整日生活在恐懼之中。她讓我們遠離了無數的危險,給了我們一個安放靈魂的港灣。

大作家莫言說:我們人,以及我們的地球,在宇宙中不過是微塵而已。既是微塵,便逃不過驟風的襲擾,也逃不過同類的摧殘。

宇宙之大,何其深奧,何其廣遠。在宇宙中,即便只是一陣拂面微風,也足矣帶走無數的塵埃。風尚能卷起樹葉,又何況是一粒微塵,那便是談笑間叫你灰飛煙滅。而此刻的我們,不就生活在如此一粒微塵之上嗎?

宇宙就是這么奇妙,微觀即宏觀。我們在陽光下,無視著眼前飛過的顆粒塵埃。偶爾會因為掃了人的興,揮一揮衣袖將它們趕走。殊不知,我們自己,就是一粒塵埃。在山水間有恃無恐,自恃有著完美的頭腦,自封王者,凌駕于眾生之上。如一把利劍,高高懸掛在世間萬物的頭頂之上,事事處處以人的悲喜為準繩,稍有不慎即心膽俱裂,尸骨無存。

可放眼整個宇宙,我們的地球母親也就成了一粒微塵,甚至連微塵都算不上,不過就是大海中的一個單細胞生物罷了。宇宙中星球千千萬,甚至連星系也多如牛毛。幾個星系湊出一堆星球,就好像在清晨照進房間的第一縷陽光映射下顯現的無數塵埃。起床后,慵懶的走兩步路,隨便在那縷陽光中把衣袖拂過,清掃那擾人干凈的塵埃。剛才那陽光中一切的一切,霎時間,蕩然無存。

這就是宏觀即微觀。正如人類凌駕地球萬物,如一把利劍高懸;宇宙的操控者也是如此,舉手投足間,毀天滅地。可曾想過,地上的落葉尚且有形,而塵埃則為無形。人類對于有形之物尚且任性至此,又更何況無形的塵埃呢。宇宙的掌控者,或許是個君子,又或許是個殘疾人。沒手沒腳,不會喘氣,對于在他眼前擾動的塵埃無可奈何,我們也就得以茍且偷生了。不然的話,我們的頭頂上難免也會高懸著一把巨大的利劍,說不定何時就會落下,帶走我們所有生命的靈魂。這是我連想都不敢想的。

再從時間角度看。我們所謂的時間,不過只是因為地球的運動而與太陽做參照后所制造的一個假象罷了。宇宙中固然有運動——恒星爆炸,行星相撞……但它們有時間嗎?我們所謂的時間,在它們的身上有作用嗎?并不見得有。為此,我們給宇宙的時間找了一個新單位——光年。宇宙中的時間,已經不能用分秒來計算。我們的時間在宇宙面前顯得一文不值。我們乘著飛船辛辛苦苦的飛一年,也不過飛出一粒米的距離——宇宙太大了,人類就是虛無。天上的每一顆星星,都是達摩克利斯之劍,時刻都會要了我們的命!對于宇宙的時間來說,我們無足輕重。

再從生命的角度看。地球上存在無數動物,人類地位相對較高。地球是顆行星,而宇宙中有無數行星。地球上由人統領,那么其他行星由誰統領呢?

或許是“外星人”,長相和我們形似,動作與我們相近。

又或許是某種其他生物,譬如地球上有貓和狗,是我們的寵物。那么其他星球上類似的生物就可能是這顆星球的統領者。貓和狗看到的世界與人類截然不同,因此它們發展的方式和形態也與人類大相徑庭。

又或者,其他星球的統領者,根本不是動物,而是某種植物。這顆星球上的一切生物,都要服從這種植物,否則這個統領者將會在不經意間便讓某些生物灰飛煙滅,蕩然無存。

這時候,因為統領者的世界觀和其他東西的不同,這個統領者對于其它外星文明的態度也會不同。如果它們的文明落后于地球,那就暫時不用擔心;但它們的文明要高于地球的話,地球就身處無盡的危險之中了。這時候,我們人類如果不把自己隱藏好,不把自己的星球保護好,就可能會遭受滅頂之災。頃刻之間,蕩然無存!反正也無人會關心一粒塵埃的命運。

再從歷史的角度看。人類文明不過短短幾千年,而地球上的生命早已不知存在了不知幾億年。而單看人類的發展歷程,也是一個跳躍式的發展,甚至是飛躍式的。往往是先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如一日,平淡無奇。而后幾年突然爆發,科技,經濟迅猛發展,平地起驚雷。然后又進入幾百年的平靜,而后再度飛躍。但細看每一天,實際上人類社會每一天都在發展——如繩鋸木斷,水滴石穿。

我們每天過著自認為不如意但實際上幸福無比的日子,不知道哪天災難就會從天而降,讓這個世界再度回到空無一人。想到這,我們不妨守好自己的心,接受這無常的世界,好好享受我們能攥在手里的東西,少一點貪、嗔、癡。不去顧慮吃的好與不好,穿的美與不美,說的好聽難聽。走進自己的心境最重要。讓自己的心開花,最重要。

放下了執念,我只想安靜的躺倒在沙發上,安靜的聆聽一曲,讓劉歡的天籟之音,在心中悠悠響起,流入耳畔,沁入心脾。久未消散,余音繞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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