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一個早晨。
四只卡通拖鞋散亂在軟木地板,雙人床鋪著淺藍鑲花床單,床頭是一株艱難求生的文竹,土壤因缺水干裂到能藏下一根薯條。兩個人躺床上,一個是男人,名叫夏多,一個是女人,名叫波美。男子的手臂搭在女人的肩頭,彎下的手掌落在女人的嘴邊,鼻子被手指觸碰,癢癢的,女人嗅嗅,于是張開嘴。
熟睡的男子夢中天空掉下一只大花貓,花貓向他裂開獠牙,嚇得他額角滲出冷汗,惶恐的回身逃跑。
然而逃跑是男人的弱項。
于是輕松被大花貓按倒,當他以為會被吃掉時,大花貓卻伸出了舌頭,幾番舔舐后,男子仿佛從雨中跑過,淋了一場雨。
常說,夢由心生。“家里沒有貓啊。”夏多想。
突然的思想嵌入,導致夢境破裂,男子睜開眼,正看到女人啃食他的手掌,整只手濕淋淋的。
“原本是沒有貓的,卻奈何有另外一只更大的饞貓。”
男人嘟囔著低下頭,他看見自己的腳掌,于是嘴角浮現壞壞的微笑。
……
等到中午,腳上十字拖、身穿海灘褲的夏多拎著耳朵,蹲在餐桌旁,仿佛得罪主人的哈士奇,眼神飄向廚房。同一時間,女人端一盤鍋包肉出來。
兩人的眼神短暫對焦,男子快速躲開,低下頭。
“咣。”女人刻意用力將菜放在桌上。此時桌上已備好三道菜,飲品也放的整齊。
男子瑟瑟發抖。
“錯哪了?”波美語氣冰冷的說,一股寒氣擴散到男子身上。
“睡覺時不小心把腳放在——你嘴邊。”夏多心虛的說。
“還提?”波美眼瞳放大。“嘴到現在還有股怪味,洗三遍牙都沒辦法,全是你害的。”
“是我的錯。”夏多表情誠懇。
“錯哪了?”
“咦?”夏多迷糊了。“又錯了?什么時候,完全沒預兆啊。還是說腦子被生氣燒壞了,出現記憶復讀現象。”
但波美沒有聽男人辯解的意思。“都怪你,當初不主動一點。”于是自言自語起來。
“當初——哦,原來又要翻舊賬了。”夏多抱著頭苦惱。
……
那是多年前的舊事。
美亞市,長途公交站。
波美斜倚車壁,頭靠著窗沿,玻璃邊緣的微涼讓她全身感到舒適,長發自然垂下。她輕聲哼唱著:“和我……遇見明媚的夏天……”眼神飄向窗外。“隨風飄搖郊外。”
波美回過頭和安桔的頭在側臉觸碰,兩人的臉頰弧線勾勒出一個倒立的心形。
畫面里她們的美還有笑容在車內波蕩開。
窗外的樹快速后退。
“我的心……時時慌張。”波美唱。
大道上,客車背向城市奔馳。
……
新月鎮。
駛過塵土紛飛的舊道,客車路邊停下。
車門拉開。
波美背起清雅的肩包,下車,大踏步向前,走出瀟灑的步伐。側面看去,她的嘴角浮現微笑,眼睛活靈活現的眨,起伏的胸膛呼吸來自周圍的城市外空氣。她輕聲哼唱著:“我環游世界,你卻偷偷躲藏……想躺在你胸膛。”
安桔快步下車,后面追趕波美,她的短裙邊角被風吹的掀起。
“等待讓回憶一點點甜,快樂是……臉被情人的指尖觸碰。”波美唱。
客車內的旅客依次下車。
等乘客清空,客車重新發動,穿過這個落魄又陳舊的小鎮,留下灰塵尾巴。
“等等我,波美。”
天空回蕩安桔的呼喊聲。
……
新月鎮。
這里是周邊幾座山最熱鬧的地方,也是城里出游的熱門選址,同樣小偷也最多。別處看不見的職業,在這里就像超市里的商品樣樣全。
比如來自乞丐村的乞丐,王小小。
破爛衣的打扮,長眼的人都能看出他的身份,鮮明的特征就像互聯網公司替用戶定制的廣告隱身標識。
他蹲在什安街口的老位置,附近城市來的游客多半從此路過,他會挑選大款帶著情人出門的,這類人最會玩用錢表演好心腸的戲碼。每次王小小都能獲得豐厚的回報。
然而,即使得到大額的救濟,王小小卻不會買衣服,這是王小小的父親王轱轆定下的規矩。王家是乞丐世家,一代代積累了豐富的乞討經驗,穿破衣留臟面,是鐵律。
因為有極規矩死板的父親教導,所以雖然脫貧了,王小小還是個乞丐。按照他的話說——“這是我的職業,就和城里的白領一個樣。唯一不同,我坐在街上,他們坐在寫字樓。其實沒差了,都是乞食的。”
王小小喜歡自己的工作。
“自由自在。還能看到各種各樣的美女,比大多數城里人一輩子看到的人都多。”王小小這樣和他的好兄弟夏多分享心得。
太陽曬得舒服,王小小從懷里掏出牙簽,晨飯啃了一只豬蹄,牙縫里塞了筋,他挑了兩下,沒弄出來。于是放棄的伸個懶腰,再側身,將另一面曬一遍。
同時一輛少見的愿景牌轎車駛來。
“啊。”王小小吃疼的大叫。
“我撞人了嗎?”一個女聲從駕駛位發出。“完了,沒有駕照,我會不會坐牢啊。都是你的錯,為什么不阻止我。雖然我想開車,但,你是能阻止我的,你清楚。”
“冷靜,我來處理,沒有錢擺不平的事。”副駕駛的男人說。
王小小抱著小腿,吃痛的哼哼。
“閉嘴。再發出聲音我會掐死你。”男人憤怒的下車,臉因慌張而脹紅,他鉗住王小小的脖子,惡狠狠的威脅著。男人臉頰的肉隨著說話一陣陣顫抖。看來他對于自己的行為同樣陌生。“很好,安靜。不過是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很多,多到你可以閉嘴,當做一切沒有發生過。明白嗎?”
王小小想說“是的”,但脖子被拿捏著,發不出聲。只能發出呼呼的怪聲。
男子被恐慌支配,絲毫未覺正一點點掐死對方。
窒息的感覺滲透進王小小的大腦,他于是連續的點頭,試圖引起男子的注意。幸運的是,王小小成功了。男人松開手,看著對方跌倒,大口的喘氣,他也明白自己做的過火。但他從不認錯,于是繼續威脅說:“放聰明點。”
“是的,我會。”王小小盡量表現的卑微。
“你做的很好,這是施舍給你的。記住,今天你沒有見過我們,你只是不小心磕了一下,一切都是你的錯,明白嗎?我說的很清楚了,不要再讓我重復,蠢貨。”男子說話的時候從懷里掏出一枚綠星幣,扔給地上的乞丐。綠星幣落在王小小的臉上,彈到地上,最后在身邊停下。
王小小斜眼看著綠星幣,臉色在紅色外加上青色。
一枚綠星幣是巨額財富。
要知道在波多美亞,基礎貨幣單位是星幣,星幣之上是藍星幣、紫星幣、綠星幣。一枚綠星幣等于一百紫星幣,相當于一萬藍星幣,等于一百萬星幣。
在這個月均工資三千星幣的時代,一枚綠星幣顯然是天上掉餡餅的財富。
一般情況下,頂多需要三枚紫星幣,便能擺平一場不算嚴重的事故。但男人卻甘愿出大血。原因有三,一個是身處完全陌生的新月鎮,這里他沒有人脈;二是,開車的是他的情人,一個沒有駕駛證的女人,縱容無照駕駛是很嚴重的輿論事件;三,也是最關鍵的,他是個人物,一個有錢的大人物,避免卷入負面的輿論風波,是他必須做到的。
男人看向綠星幣,乞丐仍沒有拾起。“難道是嫌不夠,斷腿都夠了吧,真是貪得無厭的小人物。”他心想。“或許,我該再增加一點,反正錢不算事。”
在男人考慮的時候,王小小結束猶豫,他伸手撿起綠星幣,藏進懷里,然后抬起頭看向男人,露出滿意的微笑。
“謝謝,都是我的錯,驚到你們了,我很抱歉。”王小小雙手合十,不停的討好。
“算你懂事,這回原諒你。”
男人回到車上,一副余怒未消的樣子。
“怎么樣了?”女人本已看到處理的全過程,這時還是問了一遍。
“沒事了,走吧。”男人擺出得意的表情。
“太棒了,愛死你了。”女人抱住男人的臉,親了一口,然后坐正,重新發動車子,小心翼翼的將這輛愿景牌車子開走,她可不想再鬧一次事故,畢竟太嚇人了。
LOL:什么叫折磨流選手啊!
別名:《二三英雄》《LOL穿越日記》“我叫蘇墨。”“一覺醒來,我成了EDG替補上單。”“教練阿布居然叫我趕緊上場。”“剛來就有比賽打,古德古德!”“原來現在是S7春季季后賽,EDG跟RNG爭奪決賽名額,且目前EDG1:2RNG。”“草,阿光這個老吊,生死局裝病想讓老子去背鍋!”“我要開擺了!”“等等,金手指來了,叫‘折磨系統’。”“折磨對手或者隊友,就能獲得獎勵?”“豁出去了!”“我無視教練的安排,掏出了一手時光老頭上單。”《教練日記》“我是阿布。”“那天對陣RNG,阿光居然被打自閉,只能讓蘇墨去混了。”“他強選上單時光,打完一定要狠狠教訓…等等…Letme被打破防了?”“他又選了卡爾瑪,這下不得不開除…不是…又贏了?”“吃兵就要被炸一下…薩恩的撒…完了,我被他洗腦了。”“事情不受控制了,他說要玩絕食流煉金,送死流塞恩…”“他的打法實在太折磨了!”“全網氣得罵他‘畜生’,或許他們說得對!”“不對,他開始欺負隊友了,廠長被罵玉玉了……罵了廠長可就不能罵教練了哦~”“我每天都在糾結要不要開除他…但…EDG竟然奪冠了。”“畜…不對,墨哥牛逼!”
吞噬星空2起源大陸
這是番茄的第12本小說。也是《吞噬星空》后續的第二部小說。**羅峰帶著界獸摩羅撒闖過輪回,來到了起源大陸……
沒錢修什么仙?
老者:“你想報仇?”少年:“我被強者反復侮辱,被師尊視為垃圾,我怎么可能不想報仇?”老者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嘆道:“好孩子,我來傳功給你吧。”少年驚道:“前輩!這怎么行?”老者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少年看著手機上的變化,震驚道:“前輩!這哪里來的百年功力?”老者微微一笑:“好孩子,這是你在天庭的備用功力,以后急用的時候隨用隨取,別再被人侮辱了。”少年皺眉:“這不是法力貸嗎?我怕……”老者:“天庭是大平臺,新用戶借百年功力有30天免息,日息最低半天功力,還沒你吐納一周天多。”……張羽冷哼一聲,關掉了上面的廣告。
從斬妖除魔開始長生不死
消耗壽元灌注武學,可無限進行推演。沈儀凡人之軀,壽數不過百年,所幸可以通過斬殺妖魔獲取對方剩余壽元。在邪祟遍地的亂世中亮出長刀,讓這群活了千百年的生靈肝膽俱裂!從【鷹爪功】到【八荒裂天手】,從【伏魔拳】到【金身鎮獄法相】!沈儀偶爾也會沉思,這壽命怎么越用越多了?他收刀入鞘,抬眸朝天上看去,聽聞那云端之上有天穹玉府,其內坐滿了千真萬圣,任何一位都曾經歷無盡歲月。此番踏天而來,只為向諸仙借個百萬年,以證我長生不死大道。……此書又名《讓你氪命練武,你氪別人的?》、《道友請留步,你的壽元與在下有緣》。
青山
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吾不識青山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