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生
- 談雨風生
- 京簡竹
- 2059字
- 2022-09-25 02:05:27
張曉雨:“你瞧你唉,走路看著點行嗎?”
“哇~嗚嗚~”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張曉雨和段旭的兒子,他還在上著小學,名為:段黎銘,“銘銘”自家長輩對他的稱呼。
閨蜜:“哇,銘銘好可愛啊,我就應該早些年來看看他,對了,他今年多大了?”
張曉雨:“嘿,那可不,畢竟基因擺在這,今年的話過兩天就剛好十歲了。”
閨蜜:“兩天?那他喜歡些什么吶?我這個當干媽也得表示表示。”
張曉雨:“哈哈,他挺喜歡畫畫的。”
閨蜜:“畫畫好哇,又可以鍛煉創作能力還可以為以后某個生活,說不定以后還能成為畫家呢。”
張曉雨:“那是,但是畫家的話就得看他以后咯,看他自己的選擇了。”
張曉雨:“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男人過日子了吧?”
閨蜜:“男人?快算了吧,你知道的我是自由主義者,一個人過才好!”
張曉雨:“那你這一輩子真打算不結婚了?”
閨蜜:“嗯,等等還有事忘記辦了,我得走了,過兩天再來找你哈。”
張曉雨:“行,銘銘快給張彩干媽說拜拜。”
“張彩干媽拜拜!”
雖然很是不理解兒時的我們為什么總是喜歡把一個字的音拉的老長來完成一整句話的發音,但是不影響我們度過與成人與眾不同的童年。
一幅精美的畫被存在記憶里,不是很清晰,但是依然記得那一幅畫源于回憶,它的名字叫童年。
張彩:“銘銘喜歡干媽送的畫筆嗎?”
段黎銘:“喜歡!”
張彩:“那你就要好好學習,保持熱愛歐,要記住一分熱愛一個夢想是難得的,如果還能存于未來那也許是一件很值得的事,因為啊人一旦長大了夢想可能會被磨滅,因為總有一個叫生活的大壞蛋來干擾你。”
段黎銘:“哦,知道了。”
張曉雨苦笑著說:“你說的他理解的明白嗎?”
張彩:“哈哈,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
張曉雨:“那你出國打算多久回來?”
張彩:“還不清楚也許幾年就回來了也可能還要十來年吧。”
張彩看看了手上的標說:“我得走了不讓趕不到車了。”說完張彩就抱住了張曉雨說:“等我回來!”
張曉雨眼睛不經泛起淚花回到:“好。”
你還好嗎?不好?那喝杯熱牛奶看看早晨的日出吧。看看忙碌的人們,比你還痛苦的活著,但卻依然面向光芒堅持的生活著。
段黎銘一轉眼已經成為二十幾歲的成人,人們總說二十幾歲應該是年輕氣盛面煥光榮,可是旭黎銘缺偏偏不同他留著邋遢的頭發和胡子。好幾件衣服被他弄滿顏料。
張曉雨:“二十好幾的人了,還這么邋遢,讓你去讀大學你不去讀,你這副模樣你是真不想找女朋友啦?”
段黎銘:“哎,太麻煩了老是要剪頭發刮胡子,好了好了待會我去剪就是了。”
張曉雨:“我和你爸去看店了,我回來你還是這副模樣你就別回家了。”
段黎銘:“哦,啰啰嗦嗦的。”低聲發音道。
段旭:“這孩子不找份工作,天天畫畫也畫不出個蛋來。(畫不出什么大的動靜和意義的意思)”
張曉雨:“你以為像你啊,連夢想都沒有,當年去當兵還是你爹的意愿。”
段旭:“對對對你說的對。”
兩人走到花店,房子是租的門面,最近的生意也不怎么好,而段旭的工資既要負責日常開銷還要進花貨,還要給段黎銘買各種畫具,可謂是樣樣臨難。
花店擺滿了段黎銘的畫有成品有半成品,有兒時的畫作也有現在的,可他的畫風很是不讓人理解,就像兩個世界的人在介紹兩個世界的事物令人一幅不可思議。
段旭:“他這個畫擺著沒啥用啊,即不養眼也看不懂。”
張曉雨:“你管那么多干嘛擺著就行了嘛,真的是。”
段旭:“好好好。”
段旭彎下了腰抱住了比自己矮一截的張曉雨說:“明天去看看爹娘吧,叫上兒子。”
張曉雨:“嗯,也該去看看了。”
此時走進來一名男子。
“喲老板,老板娘這么多年還這么恩愛呢。”
段旭:“哈哈,這回打算拿點什么?老樣子?”
“不不不,今天給我拿捧玫瑰。”
段旭:“怎么你的花園安頓好了,準備找個女人過過日子了?”
“哈哈,對對對。”
一旁的張曉雨把扎好的花束拿來過來“吶,你要的花。”
“好嘞老板娘,錢給你。”
說完男子便走了出去,這個男的三十幾歲沒結婚也沒談過戀愛,如今來買玫瑰表白也是難得。他是個外地人由于在這個城鎮建房子打算建個花園,來段旭的花店進了好幾車花,可是花運回去種了幾天就種死了,后來張曉雨就上門指導種花技巧與方法和照料。花種活了,可又覺得一種花太過于單調于是斷斷續續來花店好幾次,有一次他看到了一種花就被它給吸引住了,它叫三角梅,這種花有很多種顏色黃、紅、紫、白、紫白等。這種一般種值在室外的花卻偏偏被他種在家里的各個角落,花園、床頭、客廳等只要是能種的地方他就會種在哪兒。于是又斷續來到花店買三角梅,這就是段旭為何說“老樣子”的原因。
張曉雨:“最近是真不行咯,今天就來了一個客人,現在花店是真難開啊。”
段旭:“行行都有行行難,行行都會出頭來,堅持吧,錢這個問題你不用但心。”
張曉雨:“哎,你說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咱兒子到底啥時候能發揮自己的價值,能賣出自己的第一副畫來給自己帶來收益啊?”
段旭:“看他咯。”
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在接近黑夜的傍晚在黃昏,在微弱金黃的太陽光線下。
張曉雨:“可算是有個人樣了你。”
段黎銘翻了個白眼說:“哦!”
段旭:“看看收拾完頭發人怎么說也顯的精神了。”
段黎銘:“好吧,至少我這幾個月也不用搭理頭發。”因為段黎銘剪了個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