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湳聽完華東東的發言,一臉不可置信:“感情你臉色難看就是因為錢沒拿夠,不是因為沒找到什么證據,行俠仗義的形象不要了嗎,世家公子財大氣粗的樣子也不要了嗎?當時拿藏合花救苗杏妹妹那副高大的形象哪去了?世風不古啊!”
“哪有哪有,本公子還是很可惜沒有拿到證據的。”華東東馬上收起痛惜的表情。
“你變臉也太快了!”
“哪有?”
“好了,別說了,再說就要引起注意了,這書房還進不進?”
“進,怎么能因為危險而放棄行俠仗義呢!”華東東用堅定的聲音說到。
我看是想找道密室吧,周君湳想。
兩人正要出發,這時華東東突然道:
“等等!”
嚇了周君湳一跳。
“你這是覺得難度低想引來護衛來增加點難度嗎?”周君湳憤憤道。
“不是,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還有什么事情,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別這么一驚一乍的。本來我就感覺我們這次行動太過草率,被發現的可能性有點大,現在你還在這里不斷地增加難度,你是覺得我死得不夠早嗎?”
“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或許這件東西可以幫助我們。”說著,華東東從乾坤袋里掏出了一張符箓來。
“是你嗎,機器貓的百寶袋!”周君湳道。
“你在說什么?”華東東不解道。
“沒什么,我再問你這是什么符箓,為什么你覺得或許可以幫助到我們?”周君湳岔開話題問道。
“這是結界符,一般修飾在野外閉關時怕有人打擾便會布置一個結界,而結界符便是將結界繪制在了符箓上,只要使用這個符箓,就能在短時間內形成一個小型結界,而且結界符方便在與結界能通過手持的符箓進行移動,不像直接布置在地上的結界一樣是不能移動的。”華東東解釋道。
“所以這結界符具體有什么作用呢,為什么你說能夠幫助我們?”
“我正要說呢,布置結界能夠暫時性封閉一小部分空間,隔絕外界,防止外面的人打擾自己。但是其實結界同時也能讓外面的人無法察覺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之前我沒有想到是因為結界符一般不這么用。”
“要是我們使用了結界符那么外面的王家家主確實察覺不到我們,但是弊端就是我們也察覺不到他了。而且我們在移動的過程中同樣也要小心距離的把控,結界符的范圍大小是恒定的,一旦我們距離王家家主過近,那么他就是出現在了結界符的范圍之內,這樣的話他就會察覺我們的動靜了。”
“最后,如果這密室距離王家家主過近,那么就意味著一旦我們進入密室,很有可能結界的范圍會包括王家家主,那么我們很有可能就會暴露。”
周君湳聽后覺得這結界符或許真的能幫助他們大忙,但是還有一個疑問需要解決。
“那你這結界符大致覆蓋的范圍是多少,這樣我們在操作時可以提前規劃一下路線。”
華東東道:
“確實應該提前規劃一下,我這種結界符一般都是五米范圍,以我為中心一個五米為半徑的圓。”
“五米,確實可以嘗試一下,只要小心控制距離,那么我們的安全性就能夠大大提高。”
兩人躡手躡腳來到了王家家主房子門口。兩人對視一眼,互相點了一下頭。然后華東東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結界符,然后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對著符箓,劃出一個印記,只見結界符無風自立,瞬間似有微光亮起,然后似乎周圍的環境變得朦朧了一般,然后又快速恢復了正常。
周君湳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外面的人看向我們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看不到關于我們任何東西的,他們看到的都是假景,是我營造的幻想現在他們看到的就是去掉我們兩人之后剩下的景象。”
“還有個問題,那就是外面的人自己進入了我們的五米范圍,會怎么樣?”
“他看見的還是虛假的,除非他直接撞在我們的身上,那樣她才會感覺到有什么異樣。”
“那為什么我們的移動會讓他人進到結界里,而他人的移動卻進不來呢?”
“這我哪知道,小爺我還是個少年,雖然是比較天才,但又不是妖孽,怎么可能對所有的東西都有涉獵,這符箓我都還沒學過,更別說其中的原理了。”
“行吧行吧,不過這真是神奇的符箓啊!”
“那當然,符箓一道高深莫測,乃是道祖所創,后來二代道教祖師決定將其流傳開來,所以有了現在符箓一道的輝煌。”有了結界之后這華東東說話明顯大聲了不少。
“那就行動吧。”
兩人雖然知道現在有了結界符暫時安全了些,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只見里面漆黑一片,接著朦朧的月光,兩人小心前進,周君湳在前,估摸著距離,華東東在后面緊跟著。
“上來點吧,他的臥房還在里面,我們還能更進來一點。”周君湳目測道。
聽著周君湳的指示,華東東便繼續前進,來到了王家家主的書房,兩人估摸著距離合理分工。
“我看看里面的靠近他臥房的一些文件,你看看那里離他遠的方向的文件,注意我們兩人不要超過五米,最好通個方向移動,動之前說一聲。”
“我知道。”
兩人快速的翻看著。
“都是一些什么呀,東巷藥材鋪收購計劃,東巷青樓建造計劃……”
“這里河鎮也就不到十萬人沒想到還要建這么多青樓?”
“我怎么知道,不過不就是想著法的轉這老百姓的錢唄。”華東東嘲諷道。
“你看這藥材賣價盡然是進價的十倍,黑心啊,連救命錢都要,我在祁門鎮的時候那藥鋪醫師可和善了,都沒收我錢。”周君湳道。
華東東像看傻子一看看了一眼周君湳。
“怎么了,怎么這樣看我?”周君湳奇怪道。
“我覺得你真是個傻子,藥鋪老板是老板,醫師是醫師,老板聘請醫師坐鎮藥館看病。而且你們祁門鎮當時可以稱得上是遭受了大難,而且東門圣就在那里,你想想無論這藥鋪老板背后是祁門鎮哪個豪族,他必然迫于東門圣的壓力盡心盡責的捐財又捐人。”
“當然有可能也不是被迫,是為了在東門圣面前營造一個好的現象,博得他的好感,說不定他的家族就能抓住機會飛黃騰達。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