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離安慶宮那一日已經過去了三日,結果自然與慕天澤想象當中那么好,蕭銘被扣押在天牢中等候發配,這當然是慕天澤最愿意看到的。
但他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要了蘇墨菲的身子。他以為他可以和蘇墨菲很好的保持距離從而能夠利用她,他以為他不會再對女人感興趣,可他明明就在那一日,與蘇墨菲合于一身時,自己的心跳加快了,這是自從希婼走后,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心跳。
那時候慕天澤還不明白這就是愛降臨到他的頭上,心悸動的情況,只是一味的告訴自己,只不過是她的身體太有誘惑力而已,與其他女人沒什么分別,都只是工具罷了。
“主子。”
裳推了門進來,低低的喊了一句。
“怎么了,是不是蕭銘有什么狀況?”
裳畢恭畢敬的低下頭,“蕭銘還在大牢之中,只不過是皇上派了他的隨從去大牢看望過一次。”
“哦,看來皇兄還想要蕭銘替他賣命。看來我們要在蕭銘發配的路上動手不是件易事,皇兄定會差人暗中保護他。”
慕天澤從畫中女子移開視線,不冷不熱的吐出這幾句話,卻也是至關重要的。
裳剛想說什么,慕天澤一揮手打斷了他,慕天澤用眼神暗示著裳,裳朝門口看去,果然門外正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外偷聽,因為慕天澤的寫意軒地理位置有些特殊。
門外的影子可以很清晰的讓里面的人瞧見,所以說,慕天澤從不怕其他的人來偷聽,只不過是哪個人竟如此大膽,不要命了?
裳悄悄的移動到門口,一個用力把門打開,門外的人支撐不住,以一個很滑稽的姿勢滾進了寫意軒。
慕天澤這才瞧仔細了,原來是蘇墨菲啊。不過她不是恨自己入骨了嗎,來這兒做何事,突然想起剛才自己所說之事,慕天澤的臉更臭了,這該死的女人,身子都是他的了,怎么還想著蕭銘。
蘇墨菲捂著自己的腰,憤憤然的爬了起來,雙目緊緊瞪著慕天澤,其實蘇墨菲的心里是恨極了慕天澤的,可是無奈蕭銘還在他的手里,她不得不來打聽,生怕慕天澤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剛才她隱約聽到要殺了蕭銘,蘇墨菲有些急了,“慕天澤,銘哥哥到底怎么樣了,你把他怎么樣了啊。”
見到蘇墨菲這么袒護蕭銘,不知道怎么了,無名火蔓延了起來,慕天澤不知道那就是吃醋。
慕天澤一把抓住蘇墨菲的手,讓她湊近自己的身邊,見她不自覺的皺起了眉,心中頓時火大了起來,簡直就是一級大火。
她就這么厭惡靠近自己,本王偏就不讓你如愿。
強勢把蘇墨菲攬入懷里,慕天澤一個低頭親上了蘇墨菲的小嘴巴。
果真還是和他懷念三日前的那個味道一樣,令他欲罷不能。
裳眼見如此,就循著個機會溜了。蘇墨菲死命的掙扎,可慕天澤的力氣太大了,她無力掙脫。
她好想哭,為什么自己要一而再再而三受他的欺辱。慕天澤眼瞧蘇墨菲心不在焉的,就朝她的嘴上咬了一口,蘇墨菲吃痛的張開了小嘴,慕天澤又一次偷襲成功,慕天澤的舌頭追捕著蘇墨菲的丁香小舌,好不歡樂。
蘇墨菲實在忍無可忍了,就一個使勁,咬破了慕天澤的舌頭,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嘴里傳了開來。
慕天澤也頓時沒了興趣就一把放開了蘇墨菲,蘇墨菲趁機推了慕天澤一下,匆忙的跑了出去。
書房內,慕天澤緩緩擦拭著嘴邊留下的血跡,喃喃自語道,“婼婼,她與你似乎還真的是不一樣,我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了不過這不會影響我報復的計劃,你何時會出現,接受我地獄一般的報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