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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羞月姑娘

  • 大周守門人
  • 一根白黃山
  • 4290字
  • 2022-01-17 17:00:00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這是一個妖精!

在羞月出來的瞬間,楚歡便有了這么一個篤定的想法。

一顰一笑之間,仿若都能讓人陷入她的魅力之中,最緊要的是她那一雙修長的大長腿,雖有羅裙遮掩,但其修長的身材,讓人一目了然。

楚歡根據(jù)多年的經(jīng)驗可以斷定,褪去羅裙,看到的絕對是一雙緊致,圓潤,修長的大長腿!

大長腿的妙用,誰用誰知道!

扶著樓梯的羞月緩緩的走了下來,庭院內(nèi)眾人紛紛投去驚艷的眼神,楚歡注意到自己身邊的柳延定眼神已經(jīng)迷茫。

隨后楚歡又看向張德言。

眼神不對.......

按理說,張德言這種相貌雖說不太出眾,但文采斐然的才子,又是傾云苑的常客,與羞月這樣的女孩子應該已經(jīng)有了互知深淺的交情。

但張德言的眼神中,卻透露著事情并不是這樣的,這明顯就是一個沒有得手的男人才會有的眼神,甚至在這復雜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絲舔狗的氣息......

羞月下樓,先是來到了張德言的身邊,微微行禮道:“奴家見過張公子!”

張德言矜持著儒雅的笑著:“羞月姑娘幾日不見,出落的越發(fā)漂亮了!”

羞月淺笑:“張公子真是會說笑!”

隨后羞月環(huán)視庭院內(nèi)眾人一圈,很快便將目光落到了楚歡的身上,烏黑明亮的雙眸之中閃出一絲異彩,緩緩的來到楚歡的身邊。

“想必這位便是‘夢回吹角連營’的楚幼安楚公子了!”

楚歡拱手道:“羞月姑娘有禮了!”

羞月的到來,讓現(xiàn)場的氣氛達到了巔峰,與其她的女孩子不同,羞月有自己專屬的桌子,今天傾云苑屬于張德言包場,不會再有外人來了。

其實在這里,就跟后世去夜場,唱K是一樣的,大家聊上幾句之后,剩下的便是各種小游戲了。

后世的夜場,唱K玩的是搖色子,國王游戲,但在這個時代玩的是擲壺或者行酒令。

若是活潑的女子自然是喜歡玩擲壺的游戲了,不過羞月姑娘顯然是一個更加文雅.......或者說是做的事情要更加符合自己的這個人設(shè),所以大家玩的是行酒令!

所謂行酒令實際上就是對對子,由羞月姑娘出上聯(lián),眾人對下聯(lián),贏著自然是可以獲得羞月姑娘的青睞了。

在這個過程中,楚歡表現(xiàn)的并不積極,并沒有主動對過下聯(lián),雖然有人起哄,但楚歡還是微笑著拒絕了。

這讓眾人紛紛有些不解。

“這個張德言不簡單,你與他相交的時候,要注意一些!”柳延定見楚歡坐在那里并不積極的對對子,便輕聲對楚歡講道。

楚歡本就對張德言有些懷疑,此時聽到柳延定這么講,也是微微一愣,隨后小聲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的?”

柳延定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楚歡,而是朝著羞月的方向努了努嘴。

恰好此時,羞月出了一個上聯(lián):佳山佳水佳風佳月,千秋佳境!

說完之后,羞月不著痕跡的看了楚歡這邊一眼,才子佳人的故事最是吸引這些人的,之前說過文人愛名,青樓女子實際更愛名。

到了羞月這個級別的女人,算是走上青樓女子的巔峰了,剩下所追求的無非便是能夠給世人留下一段千古流傳的佳話。

楚歡之前在柳老令公的壽宴上一手傳世佳作出,板上釘釘?shù)淖屃狭罟骨Ч帕?,現(xiàn)在楚歡若是能夠為自己也作詩一首,或者是兩人發(fā)生一些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那樣的話,羞月就算是走上人生巔峰了。

但令羞月不解的是,自己只有在出場的時候,楚歡露出了一些驚艷的眼神以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連做對子都顯得很不積極!

“是了,我聽聞這個楚歡在出名之前,只是一個書呆子,想來是對于這里的環(huán)境還不是很熟悉!”

羞月心中腦補著楚歡的性格。

另一邊,張德言對楚歡的表現(xiàn)卻十分滿意,整個皇都城的文人中,誰不知道張德言在瘋狂的示愛羞月啊,雖說今天將楚歡請來,是存著結(jié)交的心思,但當張德言見到楚歡的時候,內(nèi)心中警鐘便響起來了。

這個男人好帥??!

萬一羞月是一個膚淺的只看中外表的的女人該怎么辦?。?

好在到現(xiàn)在楚歡一直沒有什么表現(xiàn),這讓張德言越發(fā)覺著楚歡這個人不錯,能處!

至于楚歡嗎,自然是沒有猜到自己欲擒故縱的把戲會讓這些人腦補出那么多畫面出來,但還是輕聲對柳延定講道。

“癡聲癡色癡夢癡情,幾輩癡情!”

柳延定聽完之后,立馬做出不羈狀,高聲將楚歡的下聯(lián)重復了一遍!

“好工整??!”

眾人驚訝的看向柳延定,剛剛柳延定與楚歡一樣沒有任何的表現(xiàn),這讓眾人早已經(jīng)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但現(xiàn)在柳延定對出一個如此工整的下聯(lián),甚至還隱隱的有幾分向羞月示好的意思。

這是一個對手?。?

眾人看向柳延定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般無視了。

羞月端起酒杯,嬌媚的向楚歡與柳延定這邊講道:“楚相公真乃大才也!”

柳延定認為羞月是在對自己說,立即面色潮紅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殊不知剛剛羞月已經(jīng)看到了楚歡在給柳延定支招的樣子。

行酒令繼續(xù),楚歡則是依然沒有參加,反正剛剛羞月已經(jīng)看到了真正的情況,后面的對聯(lián)對不對的根本不重要。

現(xiàn)在的楚歡就是有這個資格!

“剛剛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柳延定面色上的潮紅還沒有退去,但雙目卻十分清澈的講道:“這個張德言,雖說一直在表示不想要進入朝堂,但在私底下卻經(jīng)常與一些人討論政事,甚至會對現(xiàn)如今朝堂的一些國策發(fā)表自己的言論。”

“書院的書生也會經(jīng)常對朝堂上的事情發(fā)表自己的言論,這沒什么啊?”楚歡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就做出判斷。

書院的學子們,最喜歡的便是指點江山了,在他們的眼中,當朝大員們都是狗屎,這不是在針對某一個當朝大員,而是說所有人!

果然柳延定繼續(xù)講道:“若是如同普通的儒家一樣只是討論政事的,偶爾發(fā)表一下自己的言論,倒也沒有什么了,看到在場的這些人了嗎?”

說道最后柳延定環(huán)視了一下在場七人。

楚歡微微額首。

柳延定便繼續(xù)小聲講道:“這七人中除了那個高品年以外,其余六人包括張德言,都是四大書院儒生,秀士,少博,而且全都是名聲在外的文人,即便是那個高品年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后起之秀。”

“優(yōu)秀的人,有著優(yōu)秀的圈子,這沒有什么可好奇的!”楚歡依然沒有表達自己的意見。

“你啊,果然跟我娘說的一樣,就是太實誠了!”柳延定怒其不爭的看了一眼楚歡,然后講道:“一個自稱不喜仕途的文人,與其他幾個皇都城有名的文人組成的一個小圈子,更多的應該是討論詩詞歌賦才對,但這些人討論更多的永遠都是政事,同時還會抨擊朝堂定下來的國策,你認為這是正常的嗎?”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楚歡輕聲道:“多謝四哥提醒!”

柳延定見楚歡這么講,認為楚歡總算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嘿嘿一笑,道:“嘴上說的可不算.......”

咋地?你還想讓我跟你去房間?。?

“你想怎地?”

“嘿嘿,只要以后你多與哥哥一起來匯賢雅敘便好了!”柳延定笑著講道。

“你請客?”楚歡下意識的問道。

柳延定越發(fā)的得意,“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現(xiàn)在憑借著幼安你的名聲,只要你能夠在這里留詩一首,水平有當初送給我父親那首的一半,以后咱們兄弟來這種地方就不用花錢了!”

合著你是想要把我當成你白嫖的工具人??!

楚歡有些疑惑的看著柳延定,道:“按理說你的月俸應該不少???”

柳家八個兒女,都是有公職在身的,不得不說大周朝官員的俸祿還是非??捎^的,與前朝相比,高了一倍都不止。

另外像柳家這樣的情況,肯定也有自己的生意,不然是不可能承擔得起那么大的開銷的。

柳延定立即露出苦瓜臉,道:“別提了,為了讓我少來這種地方,娘把我的月錢停了一半!至于月俸嗎?總感覺這錢也不夠花啊!”

嗯,我也總有這樣的感覺.......

“再說了,能不花錢,還是不花錢的好!”

楚歡點了點頭,算是理解了柳延定的意思。

留詩一首是肯定要留詩一首的,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吹來的,楚歡那邊還有一大家子人要養(yǎng)呢,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晉升九品武夫了,以后在飲食營養(yǎng)上更要跟上了,這都是要花錢的地方。

但.......

楚歡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張德言,羞月兩人,張德言可是實打?qū)嵉幕识汲谴蟛抛樱@樣的人肯定為羞月寫了不少詩詞了,但到現(xiàn)在還沒有成為入幕之賓,可見這位羞月姑娘的釣魚功夫也是極為高超的。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所以舔狗當不得。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所以,留詩可以,但一定要有收獲,絕對不能讓對方覺著自己是她可以輕松得到的男人。

“楚相公詩名遠播,不知道小女子有沒有榮幸能夠得到楚相公留詩一首呢?”

便在此時,羞月柔聲向楚歡問道,一雙桃花眼眨啊眨的。

張德言有些緊張的看向楚歡,別留,別留,別留。

柳延定激動的看著楚歡,留啊,留啊,留啊。

楚歡起身笑道:“羞月姑娘過獎了,在下之前不過是一時僥幸而已,哪有什么詩名遠播啊,今日怕是要讓羞月姑娘失望了?!?

羞月露出失望的表情。

柳延定露出復雜的表情,雖說楚歡沒有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樣留詩一首,但想到楚歡與自己妹妹之間的關(guān)系,又覺著楚歡這樣挺好的,老實!

好復雜的心情??!

張德言神情欣喜,但剛剛還不希望楚歡留詩一首的他,此時卻又起身對楚歡講道:“楚賢弟,羞月姑娘與我是至交好友,今日羞月姑娘親自開口,還望楚賢弟能夠看在為兄的面子上,作詩一首,也好讓我們大家一起欣賞一番!”

羞月向張德言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張德言十分受用!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隨后張德言瘋狂的向楚歡使眼色,楚賢弟,哥哥就靠你了!

楚歡見到張德言的表情,想了一下,無奈的講道:“罷了,既然是張兄親自開口了,楚某便唐突一次,不過詩就算了,在下倒是想到一首詞,不過只有上闕.......”

眾人一聽,也不管楚歡是不是只有上闕,紛紛出聲催促。

楚歡含笑講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才過笄年,初綰云鬟,便學歌舞......”

羞月猛然站起,同時席間坐著其她幾位匯賢雅敘的女子,也紛紛如此,很直白的話詞,開篇便講出了她們的無奈......

“席上尊前,王孫隨分相許。算等閑、酬一笑,便千金慵覷。常只恐、容易蕣華偷換,光陰虛度?!?

當楚歡念完之后,便直接坐下了,而羞月等人此時卻以梨花雨落了。

楚歡的這首詞,講出了這些人的無奈,這些人的彷徨,仿佛楚歡便是她們中的一員一樣,能夠明白她們的心事。

用衣袖輕輕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淚水,羞月道歉道:“讓各位見笑了?!?

隨后又朝著楚歡深深做了一個揖,講道:“奴家請公子垂愛,將這首詞的下闕告知奴家,奴家定然感激不盡!”

楚歡做出為難狀,講道:“現(xiàn)如今確實只做出著上闕出來,至于下闕.......可能是要看......!”

最后的詞語楚歡沒有說出來,張德言作為一個文人,認為楚歡要說的是靈感,而羞月在想了一下后,微微的抿了一下嘴唇。

然后朝著眾人微微福了福身子,然后講道:“奴家有些乏了,先行告退,各位慢飲!”

說完之后,羞月便回去了,羞月離開,基本上今天的這次聚會也算是結(jié)束了,有的人是攬著自己身邊的女人回房間了,有的人是離開了。

離開的有楚歡,柳延定以及張德言。

“賢弟,若是想出下闕出來,記得一定要通知為兄??!”張德言向楚歡抱拳道。

楚歡認真的講道:“一定!”

張德言再次叮囑幾句離開了。

“我也回去了。”柳延定今天很開心,因為自己沒花錢:“這幾日我會來去找你的!”

楚歡明白柳延定的意思,保持著自己的人設(shè)與張德言聊了兩句,便與他分開了。

然后楚歡便等來了自己需要等的人,羞月的丫鬟!

“楚相公,我家姑娘邀請相公您回房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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