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會兒，林見鹿抬頭望向姜老二，忽然就咧嘴笑了。

“酸秀才，你笑啥呢？”

瞧見林見鹿的笑臉，姜老二就有種很不妙的感覺，總覺得林見鹿不會說出什么好聽的話語來。

“老二，剛才這番話，可是你自己總結出來的，你就沒意識到點什么嗎？”

“意識到什么？”

姜老二瞪大眼睛。

“老二，以前的你，可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

“看吧，這就是進步！”

林見鹿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