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是真有些懵。

雖然，一開始他就有點奇怪對方的態度。

但他也沒多想。

畢竟，他長這么好看，人家有點吃驚也正常。

雖然，人家給開出的條件確實有一點點高，但這也可以看成是人家對這部作品的看好。

又或者，是看好他這個人。

無論如何，這都是說得通的。

可這一次，對方是直接問他是不是還有一篇文章沒發表。

而他又真有一頭牛……

蚌埠住了。

要知道，他可是真的寫了一篇文。

可問題是，那篇文他寄出去了，人家都還沒有給他回信呢。

想到這里，他有些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還寫了一篇作品？”

許青平也愕然：“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向陽更加懵。

許青平搖了搖頭，好笑道：“看來，你還真不知道。”

說到這里，他解釋了一下望氣術的原理。

“所以，你就憑這個，就斷定我還有一部作品沒有發表？”

“不完全是這樣……”

許青平本來就是來談版權的，再加上向陽主動問起，他自然沒有顧一江的那些顧慮。

他笑了笑，說道：“在我眼中，你身上的文氣星光，猶如云霞，這分明就是作出了錦繡文章才有的現象，而這段時間，又沒有錦繡文章問世……”

他這樣一說，向陽就明白了。

同時，他也有些明白，對方一開始為什么這么客氣了。

對方畢竟是業內人士，現在有沒有錦繡文章被發表出來，對方肯定是知道的。

再一看自己身上的文氣，又是與眾不同。

這簡直就是和尚頭頂的虱子，明擺的嘛……

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

“原來如此，不過你們來晚了，那篇文章，我已經投稿給人家了。”

說完后，他大致解釋了一下那家出版社的征文情況。

而聽到他這樣一說，許青平也不由遺憾起來。

作為一個出版人，他自然明白向陽的顧忌。

畢竟，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喜歡這種一稿多投的作家。

特別是，人家還在征文。

當然，真正讓他放棄的是，向陽投的那個征文活動，主打的是靈異風格。

跟他們天下書局的風格還是有比較大的差異的。

再說了，那無非就是一部短篇而已嘛，能有多大價值？

當然，他之前愿意給出25%的版稅，所看重的，也并非只是那一部作品。

他想了想，說道：“如果是這樣，那就算了，不過我希望向老師你以后的作品，在同等條件下，能夠優先交給我們天下書局來發行。”

“可以！”

向陽點了點頭。

雙方目前的合作還算愉快，對方的這個條件也不過份，他沒有理由拒絕。

倒是在簽合同的時侯，他不由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個，我對望氣術比較好奇，不知能不能……”

他也是突然想起來，之前在試鏡時，顧一江對自己，明顯也比較寬容。

當時他還以為對方是看在顧寧的面子上，才會如此。

可現在看來，未必是這樣。

畢竟，那位也曾經登上過文華榜，估計也有資格修煉望氣術……

而這門望氣術，雖然效果不錯。

但使用的場景其實也不多，估計也不會太過珍貴。

果然，他只是一提這個要求，對方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沒有問題，就算你不提，過不了幾天，恐怕也會有人將這門法術送到你的手上……”

許青平笑呵呵的說了一句，然后直接將這這門法訣發到了向陽的手機上。

……

接下來的時間，《凡人》的各項數據持續走高。

特別是，天下書局這邊，拿到了實體版權后，對這本書的推薦力度，明顯加大了。

不但在線上瘋狂推薦，線下的推廣資源，也被發動了起來。

比如，向陽就看到，他們學校門口的那家書店，就已經掛出了這本《凡人》的宣傳海報。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

人家給他簽了25%的版稅合同呢。

這么高的版稅比例，書要是賣少了，人家就要賠錢了。

在這種局面下，人家當然要賣力了。

當然，他也不認為對方會虧就是了。

畢竟，在這個世界，互聯網對實體的影響可沒有那么大。

更沒有盜版滿天飛。

人家就算實體這邊虧了，在網站這邊，也肯定是能找補回來的。

而這本《凡人》，也不愧是曾經達到了現象級影響力的作品。

在這種力度的曝光下，數據不但沒有因為推薦飽和而疲軟，反而有越來越火的趨勢。

在上完第一周推薦時，這本書的收藏，才堪堪突破五萬。

但經歷過這種狂風暴雨的推薦后，第二周還沒結束，這本書的收藏，就直接突破到了二十萬。

特別是在第三周的時侯，網站更是給這本書安排了閃屏和首頁大封推。

在這兩個非常規的大推薦的加持下，這本作品的收藏數據，在這一天之內就直接爆漲了十萬。

而在第三周快要結束的時侯，這本書的收藏，更是直逼五十萬大關。

驚掉了一地的眼球。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因為沒有盜版，作品的訂閱比例，一般都是比較高的。

就算是一般的作品，一般都能達到十比一的收訂比例的。

更何況這本《凡人》，遠非一般作品能比的。

整個網文圈都徹底被震住了。

無數人都不由關注起了這部作品。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本《凡人》，大勢已成。

真正的一書封神。

甚至，連各大網站，也關注到了這本作品。

就這幾天，向陽就不止一次看到，在一些論壇中，有許多自稱是各大網文網站的主編，以及總編們在隔空喊話，妄圖把他挖過去。

……

外界的浪潮聲勢浩大，但處在風浪中心的向陽，卻沒有太大的感受。

他每天除了修煉，就是默默的存稿。

這一次，他打算玩次大的。

他要沖擊月票榜。

至于玩法，也非常簡單。

那就是用月票換更新。

其實，在前世，也有不少大神這樣玩過。

而效果么，也非常不錯。

只不過，一般情況下，大家也不敢玩太大。

一般都會設一個目標上限，達到目標就停手。

但他這一次，卻是沒有打算停手。

他也非常好奇，以凡人的質量，再加上老鷹的速度，會爆發出多大的能量。

當然，他之所以要這樣玩，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凡人》的實體書的出版，也已經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了。

要知道，實體書出一冊就是幾十萬字……

而他現在，總共才更新了還不到四十萬字呢。

不加快一點進度，搞不好就被實體書追上了。

這個時侯，多更一點，不但可以拉開差距，還可以迅速引起吸引人氣，說不定還能配合一下實體書的宣傳，何樂而不為呢？

說不定，還能多弄點積分。

他現在，他對積分的重要性，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這段時間，隨著《凡人》的持續爆火，他系統中的積分，也越來越多。

到現在為止，甚至都已經接近三十萬大關了。

只不過，這些積分看起來多，但實際上卻是不經花的。

就比如這本《聊齋》，雖然每一個短篇也就只需要一萬左右的積分。

但整部《聊齋》卻有接近500篇，全部兌換下來，600萬積分都不一定打得住。

而其他的作品也是如此。

就像四大名著這些，基本都要八位數起步。

就算是那些較為便宜的網文作品，也幾乎都在六到七位數的價格。

從這方面來看，這本《凡人》，還真的算得上一個‘大’禮包了。

心里想著這些事情，他碼字的雙手也沒停。

很快，一章稿子就被他碼了出來。

只不過，就在他正準備再接再厲，再碼一章的時侯，電話突然響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顧寧。

他不由皺了皺眉頭：“有什么事？”

這幾天，顧寧隔三岔五就會找他一次。

讓他有些無語。

特別是，有的時侯，還要跟他討論之前他試鏡的那個角色，讓他多用點心……

要知道，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有沒有通過試鏡呢。

雖然，對方一臉篤定，他肯定能通過。

但向陽卻并沒有抱太高期望。

畢竟，真要能通過，人家早定下來了好嘛。

因此，他現在一看到對方的電話，就有些不耐煩。

結果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電話那邊，卻是安靜了好久。

直到過了好久，才有一個聲音傳來。

“對不起！”

“怎么了？”向陽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們說，你那本《凡人》，太過貶低修仙者，上面有人發話了，他們劇組不敢用你！”

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