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可能是情商真的很低，或者是傻？對男女這方面的感情，他不太會處理，一味只會使用強制手段，所以，你們兩人才會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相愛，卻又相殺。

梁思雅說著，伸手拭去了她臉上的淚：“你看，你還是愛著他的，要不然……你這是哭 誰呢？”

“我們，永遠都不可能了。”紀靈瑜撇過頭，聲音低啞的說，“他害死了好多人，我也背負了好多條人命……我們之間隔著的，是人命，永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