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城內最大最有名的青樓——樊樓,今日賓客座無虛席,所有人都在討論新來的幾個美人兒。
聽說樊樓最近來了一批新貨,個個貌若天仙,以往的花魁比起她們,居然還要遜色幾分。這不,趕上好時侯了,今天是幾位美人初到樊樓第一次公開獻藝。
“換新的!等太久了!”已有賓客等的不耐煩了。
“這種貨色已經過時了!快換!”
“莫不是小娘子們害羞,不敢上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幾位賓客坐在臺下吵吵嚷嚷。
臺上正抱著琵琶演奏的女子乃是上一屆的花魁,聽到臺下賓客的議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恨不能此刻就找個地縫鉆進去。她硬著頭皮將曲子彈完,就抱著琵琶羞憤地跑下舞臺去了。
隨著一陣歡呼聲,空中垂下了幾縷輕紗,隨著輕風緩緩飄動,空氣中瞬間飄滿了雪松的清香。
一陣悠揚的古琴聲自輕紗后面傳來,猶如天籟。有兩個容貌出眾的女子身著輕盈的紗裙,忽地從天而降,在臺上翩然起舞。一紅一黃,相映成彰,宛若仙女墜入了人間。
臺下的賓客們看直了眼,竟連呼吸都慢了幾拍,眼神一刻不停地追隨著那曼妙的舞姿。
二樓雅間坐著朝中重臣康大人,他色瞇瞇地望著臺上的美人,臉上的肥肉都擠成了一團。
他如癡如醉地欣賞著表演,眼見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卻突然看見臺上的那個一襲紅衣的女子不經意地沖他這邊瞄了一眼,頓時警惕心起。
臺上,那兩個女子互相眼神交流了一下,心領神會,她們示意紗簾后的月初準備動手。
月初反轉古琴拍在案幾上,曲風突變,瞬間殺意四起。
在場眾人剛剛還沉浸在如夢如幻的樂曲之中,突然感到頭疼欲裂,雙耳失聰。眾人紛紛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痛苦的哀嚎起來。
“放肆!”二樓雅間康大人的護衛們見情形不對,齊刷刷地掏出弓箭,對準了臺上的幾人。
眼前的地勢對她們十分不利,月初見狀,立即停止彈奏。
臺前的那兩個女子面面相覷,二人權衡了一下,也貌似委屈地跪了下來。
也不看看這是在哪兒,居然敢這樣冒犯自己!康大人惱羞成怒:“把她們帶上來!”
二樓的護衛們沖了下來,抽出刀慢慢向舞臺圍過去。
那兩個女子一看情況不妙,警惕地看向護衛們,雙手默默地放在腰間的匕首上,做好了隨時反擊的準備。
樊樓的老鴇緊張地搓動著手,趕忙跑上二樓。她扭動著肥胖的身軀湊到康大人身邊,滿臉堆笑:“大人不要動氣,新來的不懂事……這第一次獻藝難免緊張,您看……”
康大人看都不看老鴇,指著紗簾后的月初:“那個人,出來!”
臺前的兩名女子對視了一眼,眼中的殺意已經很明顯了,紗簾后的月初卻對她們搖搖頭,示意她們不要輕舉妄動。
月初緩緩起身,輕輕地撩開紗簾,蓮步輕移走到了臺前。
在場眾人看見一襲白衣的月初仿佛看見了仙女,精致小巧的五官嵌在那巴掌大的小臉上,眼眸清澈如同林間的小鹿,穿著素雅卻天生帶著貴氣,宛若天山上的雪蓮神圣卻不容侵犯。
大家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仿佛一呼吸就會將面前的美人兒吹跑。
月初唇齒輕啟:“大人,小女精通音律,今日獻藝便想別出心裁借此拔得頭籌,卻不想驚擾了大人,請大人莫要怪罪。”
康大人一看臺上嬌美的可人兒,嘴角瞬間咧到了耳朵根,他得意地哈哈大笑:“好!美人既然坦誠相待,就饒你們這一回。不過……”
康大人放松了下來,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猥瑣地摸著胡子看向月初,“本大人今日心情好,你得陪好我,本大人開心了重重有賞!”
月初溫順地點點頭,下一秒卻快速出手,一支制作精良的飛鏢從袖口飛出,直指二樓雅間的康大人。
康大人正端著茶盞想要飲茶,并沒有注意到月初的動向。誰知飛鏢不偏不倚,正中茶盞!
茶盞瞬間破碎,茶水灑了康大人一身,他受了驚一下子蹦得老高。
邊上的老鴇嚇得面無人色,驚叫一聲癱坐在地上。
旁邊的護衛們反映迅速,全都舉起弓箭射向臺上的月初。
一片箭雨沖著月初襲來,她躲避不及,羽箭從手臂擦過,劃破了衣裳,留下一道血痕。
月初來不及管自己的傷勢,飛身躍起,直沖呆愣在二樓的康大人。
臺下的護衛們紛紛提著刀沖向臺上的哪兩個女子,她們見狀也掏出腰間藏著的匕首,與護衛們打斗起來。
其他賓客們慌亂地四處逃竄,場面亂作一團。
康大人一看月初飛上二樓,慌不擇路地逃跑,那臉上的肉因為恐懼不停地抖動。
月初從欄桿側面翻了進去,迎面撞上他們,護衛拿著刀和月初糾纏打斗,康大人得空轉身就跑。
月初輕松撂倒了那兩個護衛,又緊追幾步追劫住了那康大人。她將他放倒在地,從腰間掏出匕首抵住他的脖子。
康大人嚇得渾身發抖,嘴里不停地叫著饒命啊,可月初舉著匕首好半天沒刺下去。她定定地望著康大人恐懼的眼睛,忽然愣神了。
突然,一把匕首飛來,正中康大人的脖頸。鮮血一下呲到月初的臉上,月初恍惚了好久。
“走,回去復命。”那兩個女子放倒了所有的護衛們,她們砍下康大人的頭,拎在手里率先走了出去。
那個腦袋眼睛都沒有閉上,瞳孔里的恐懼在慢慢地渙散……
月初如夢初醒,強忍住惡心,緩緩站起身隨著那兩個女子離去。
嗜血閣戒備森嚴,里外皆有三層防守,月初她們繞到南門外,她們的同門風吟早已在這等著她們了。
他帶她們穿過繁雜的密道,最后回到了暗宮中。
此時,暮馳已經在暗宮等了她們很久了。主位上,一襲黑袍的暮馳臉色晦暗不明,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一抬眼便看見了從門口進來的幾人。
那個黃衣女子雪啼,將戰利品——砍下的那個康大人的腦袋直接扔在了地上,那顆肥膩的腦袋轱轆幾下停在了暮馳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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