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想變成女孩子?”
“有幾種情況下可不好了,你要想清楚哦。”
慶夜淡然笑著道:“呵…不就是有幾天要觸血嘛,那…那流不死人。”
時歡歡在躺椅上搖晃著那雙腿,長長雙腿上白思馬盡頭各綁著一條紅色腿帶。
帶帶隨風輕輕飄揚。
少女訕笑不答。
慶夜看著時歡歡這慵懶的神情,忽覺…可能又猜錯了,唉。
時歡歡那紅腿帶如獻血車上小護士給獻血者手臂上綁上的紅膠繩。
只是沒有它那么緊。
很松!
很自然!
很協調!
不違和!
完美地在腿間肌膚扎出一個凹圓。
當然了,帶帶上可沒有什么“獻.血.光榮”等,讓人看見標語創作者就想噴他一臉的字眼。
當然了,你想在這個時代里再想看見這惡心的標語也是,不可能的了。
在這輝煌燦爛的中華大地上,早在70年前就有著名的生物學家‘沃-艾草’找到了合成血的成熟辦法。
你要說這‘沃-艾草’啊的賊名字。
怎么一聽起來就覺得那么的艸呢。
如果你覺得這個問題很有必要提出來。
那我的朋友啊,你要用理智滴思維以及長遠的目光,想想誒呀,我們這么輝煌的中華文明,怎么就不能吸引住幾個外國人來中華大地上求發展呢。
那情形到底怎樣?
諂媚的聲音仿佛就在你耳邊說道,“誒呦,誒呦,我現在的狗狗種捅啊,就像當年的狗狗總統忒狼圃一樣,渾天黑日的就想著怎么寫危言聳聽的制裁東方大陸的文章,實質屁用沒有,這嚴重影響了我‘沃-艾-草’日常研究的項目進程和人生的前情似錦。所依,我沃-艾-草請求加入東方大陸。”
……
腿帶在這黑暗的環境中,亮起了如彩紅帶般的神秘紅光!
時歡歡笑道,“當一個女孩子可不止留血那么簡單的,嗯,我怕你……。”
“那…所以說,嗯,壞女人你又要損擁有光輝形象和陽光心靈的我什么?
“難不成這也有槽點?”
時歡歡,“當然有,就是不告訴你。”
慶夜就納悶了,“說啊!”
時歡歡笑道,“深空體驗者匹配原則第一條就寫著:
追…”她梳理著秀發,撓頭,露出一臉很女漢子的傲然表情,
“誒,等等,忘了…。”
這一刻便有了一種,明月清風少女,與少年于寂靜的城市夜空上,相互依依偎、相互斗嘴卻溫馨的意象。
“唉呀,真想不起來了。”時歡歡伸手去解開自己‘白癡嗎’上的一條腿帶。
“那就別想了,回房間睡覺覺。”慶夜勸導,在清風中,他微微的感到冷了…不知是,是身上穿的太過于單薄的原因,還是…算了吧。
他想著想著一段奇異的記憶就浮現了出來…
魂淡,真的是造孽啊。
這一個月以來,實在是有一些事情是他做的,也不是他做的。
但…都挽回不了什么了。
碧如造孽。
他不多造孽。
但也造了很多孽。
也不多釋放一命名為‘孽’的液體物質。
但也釋放了很多孽。
慶夜只想說,“該死的體驗者!”
“好特么的難受啊,體驗別人生的體驗者,為什么就不可以自由地選擇出生的時間人物地點呢。”
“再有的是,不完全喪失自己的意識。”
新元素周期表:“孽,是一種可延續人類文明與生命的可貴新元素,在男性體-內提取。但近年來我們能從男性-體-內提取出來的越來越少,建議您妥善保養和取樣到‘物種基因庫’收錄。”
物種基因庫提醒您:“如果您想放任地玩,那就取一點點出來存放我這里吧,我們會好好的替您保管,絕不會丟失你的基因序列。”
人工智能提醒您:“我盡最大程度的努力復刻您身上的基因序列數據,單獨為你保管至云端。如果你想生孩子了,只需要找一點別人的‘孽’來,放在激光手術臺上,連接上我,我就可以為你修正基因序列,完美的復刻成您的‘孽’來!”
慶夜每每想起這個時代的這種高科技玩意,都會無聲的吐槽,我還是自己保管吧!
用這玩意后,自己的孩子出生后,怎么有種滿滿的變質感啊。
其實也就是寵物來著吧。
是誰的都一樣…
就是玩…
就是養成…。
從中獲得那種養成的成就感。
他發現自己好像被體驗世界里的人影響了,變得…太過于看重,自己的寵物是不是自己的基因的延續了。
……
“誒,過來,別傻傻的愣著站著了,幫我解另一條。”
時歡歡解著一條腿帶,“又在想什么?”
“冷!唉,又受到了體驗世界里人的情緒影響。想起了前人們的執念。”
“一種世俗觀念吧,也有人因為這種世俗觀念被壓的走向自閉。”慶夜說著,他很感慨,也有點奇怪。
“就是被世俗觀念壓制唄,有什么可奇怪的?”時歡歡疑惑道。
她灣起自己的小蠻腰,纖細手指輕輕的在腿帶上撥弄。
腿帶綁得很死。
但感覺不是很緊。
沒有什么優美的蝴蝶結。
綁的都是一些死節。
仿佛這一刻又看到了體驗者里,慶夜內心的封閉和思維的迷惘。
這是體驗者里的慶夜綁的…嗯,太直了。
“誒,還幫不幫解我腿帶呀,不解就算了啊,這是賞給你的福-利。”時歡歡調笑慶夜說道。
解著解著,她小臉就露出了苦色,“真的…真的,好難解啊!”
“你還是跨越時空,叫那個慶夜來幫你解吧,他綁的,他也一定很樂意幫你解開吧,呵呵。”慶夜吐槽。
他想起這事…唉,邏輯矛盾的要死。
這感覺就很尷尬,特么的,按身體上來說,這也是他親手綁上的呀,神特么好矛盾。
一個人的內質是什么?
那當然是一個人的思想了。
一個世界的架構是什么?
嗯,他也不知道什么啊!
慶夜琢磨了一下,繼續說道,“為了分清主與次,遇到同名為慶夜和時歡歡的,一定要為他們起一個名字,不然這他媽的可亂套了啊。”
“不用!沒用的。這樣的體驗,無論怎么分也分不清的。純粹是浪費腦力。”時歡歡笑道,
“呵呵,你大致上也算是半個體驗者里的慶夜了吧,有他的記憶。而記憶是最能代表一個人是誰的了。其次是性格與思維,但這個是很善變的,不準確。”
“所以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來吧,帶著他的思想回來吧!”
慶夜,“???這也太過了吧你。”
“上上次的體驗,怎么算?”
他咬牙,媽的!
這樣搞他遲早會精神分裂的啊!
而且還是不分主次的分裂。
明明自己就是想做一個人生的體驗者嘛。
可怎么就成這樣了呢?
“不算!”
“忘記它”
“到底解不解呀!”時歡歡說道,
“你要是回憶起體驗者里的慶夜記憶,一定會很賜雞滴把,來不來?”
“無趣!”慶夜說道,“我先回房間躺下了。”
一股冷風吹來,慶夜縱身跳入黑暗,一股失重感如約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