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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單抽……歪了?

第五次圣杯戰爭。

蓋勒特在坐公交回家時滿腦子都在想這件事。

望著窗外,原本因為腦袋里毫無這個世界記憶的蓋勒特還擔心自己看不太懂日語不認路。

結果整條路上都是和前世一模一樣的華文,完全沒有交流障礙。

零零散散也能看到一些英文和法文。

圣杯戰爭是7個魔術師通過召喚自己的從者——歷史上的英雄,最終互相對抗的勝利者可以實現愿望的魔術儀式。

而自己這個位置的原主人本來就應該是這次——也就是第五次圣杯戰爭的主角。

哪怕自己穿越了,恐怕也沒有什么變化。

那么,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圣遺物,召喚屬于自己的servant——從者。

想到這,蓋勒特伸了只手進衣服,摸了摸胸口。

魔術回路亮了一會,隨后熄滅了。

“沒有東西啊……”

原著里衛宮士郎召喚的圣遺物被埋在自己的身體里。

可現在看,似乎沒有東西……

“真可惜……”

蓋勒特嘆了口氣,慢慢地走下公交車。

車輛緩緩地離開,很快只能看到遠方的黑點。

周圍很安靜,只有鳥叫的聲音。

不對!

有人跟著!

蓋勒特從懷里掏出一把手槍。

這是剛剛投影出來的,上面還裝了消音器。

“噠、噠。”

兩聲較小的槍擊聲后,兩只烏鴉從天上墜下。

“……鳥嗎……真的只是鳥啊……”

蓋勒特皺了皺眉頭……

這個世界的衛宮家和自己的印象中有些不同,是一棟有點哥特式風味的白色小洋房。

和周圍的日風建筑顯得很不一樣。

一進房門,蓋勒特就能感受到一種在學校就能感受到的違和感。

是自己家的結界。

摸索了一下,蓋勒特找到了自己的臥室。

“還好還好,不是榻榻米。”

連校服都沒脫,蓋勒特一頭倒進了枕頭的懷抱。

“呼......真是奇怪的一天。”

翻身下床,蓋勒特決定在宅邸中轉轉。

雖然整體面積沒有那么大,但這棟房的風格很像原著中第四次圣杯戰爭中衛宮士郎的義父衛宮切嗣和其妻子愛麗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在冬木的城堡。

對一個人而言,這棟樓確實太大了。

走過放有雕像和花束的走廊,蓋勒特發現了一間相對比較簡譜的房間。

里面有一臺電腦和一個書架。

看起來應該是書房。

“這電腦......有點舊啊。”

稍微擺弄了一下手提電腦,蓋勒特看到了書桌旁放著的相框。

里面是一個身穿黑色大衣和西裝的東方男性和一個白發紅瞳歐洲女性。

女人的懷里似乎抱著一個小寶寶。

背景是銀裝素裹的歐洲風城堡。

雖然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見到他們,但蓋勒特下意識就認出了他們。

“父親......母親......”

按照設定,假如蓋勒特就是這個世界的衛宮士郎,相框里的男人和女人應該就是他的義父義母——衛宮切嗣和愛麗.馮.愛因茲貝倫了。

而愛麗斯菲爾懷里的寶寶,應該就是自己的義姐——伊莉雅.馮.愛因茲貝倫。

也會是自己未來在第五次圣杯戰爭中的競爭對手。

凝視著那張因為技術原因顯得不是很清晰的照片,蓋勒特感覺到一種牽腸掛肚的振動。

那是一種……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覺。

但看久了,蓋勒特卻發現了點問題。

在剛剛,自己一直都在注意的,是照片中的人。

但卻沒有很注意他們穿的衣服。

愛麗絲菲爾穿的是……天之衣?

兩人的身邊,似乎還站著一名……神父?

蓋勒特想拿起照片仔細辨認,但在碰到的一瞬間,整張桌子降了下去。

展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

“沒信號了。”

學校里的操場,這時應該已經關門了。

但卻能看見一道人影。

慎二有點煩躁。

“媽的!”

一腳踢在操場的防護網上,他才稍微舒暢點。

明明只是普通地一踢,卻讓防護網直接變形,差點就破了。

這不是普通人的力量能做到的。

“哈,間桐先生,為何如此暴躁?”

一陣輕飄飄地聲音飄進慎二的耳朵。

“讓老朽聽聽?”

“那個衛宮……真的是魔術師……”

“哦?您確定?”

“千真萬確,他打掉了我的servant的使魔!”

“啊……”

那道聲音停頓一下。

“您是不忍與朋友刀刃相向嗎?這……”

“為什么這個毫無魔術底蘊的家族出來的假貨也會是魔術師?”

“啊……”

那道聲音再次停頓了一下。

“……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假如您有決勝的意愿,無論敵人是誰,您都能是最后的勝利者。”

“說的對,說的對……”

慎二長吸一口氣。

“等我獲勝后,我就像圣杯許愿,讓我成為真正的魔術師,我……我將會復興間桐家族。”

“祝您好運。”

聲音隨風消逝,只留下一臉自信的慎二。

空中回蕩著一點閑言碎語,很不清晰。

類似于“我當初是怎么會想到讓他幫忙”之類的。

“Trace, on.”

投影出一個手電筒,試了試亮度,蓋勒特一步一步地向地下室走去。

鞋子和大理石碰撞的聲音在寬廣的地下空間回響。

“轟————”

突如其來的火焰燃燒聲讓蓋勒特打了個激靈,躲到了一張長凳背后。

“魔力支撐的自動照明裝置啊……我還以為魔術師殺手應該會裝一些聲控燈……”

衛宮切嗣,是一個讓魔術界聞風喪膽的男人。

雖然作為魔術師才能不算很頂尖,但論魔術師對魔術師的生死之戰,他幾乎未曾落敗。

作為時鐘塔的代行者,一直致力于消滅各種懸賞對象。

他的可怕之處,在于擁有魔術師的能力,但又愿意放下魔術師的驕傲,用大部分魔術師不屑于的方法去殺人。

比如近代武器。

正是這些性質,讓衛宮切嗣成為了“魔術師殺手”。

當然,蓋勒特也知道,這個男人有一個遠的不能再遠的夢想——世界和平。

也正是這個夢想,驅使著他加入了圣杯戰爭。

冬木的圣杯戰爭,本質上是最初的三個魔術世家——間桐、遠坂、愛因茲貝倫想實現第三法——“全人類靈魂物質化”的魔術祭祀現場。

在多次舉辦后,卻演變成了7個人召喚自己的英靈進行廝殺,最終獲勝者可以實現自己的愿望的魔術儀式。

本質上就是通過獻祭召喚歷史上逝去的偉人的靈魂——英靈,獲得大量的魔力的行為。

只不過在原著里,圣杯被第三次圣杯戰爭中召喚出的“此世全部之惡”——安哥拉曼紐污染了,最終無法使用。

燈光下的地下室有一種中世紀的教堂的感覺。

在燈光下,蓋勒特看到了一個衣櫥、一個錄音機、一臺顯示器和整箱整箱的文件袋。

打開衣櫥,里面是切嗣的衣服。

蓋勒特突然起了玩心。

“孩子應該繼承家長的衣缽嘛……”

將衣柜里的衣服穿上,照了照身邊的鏡子,蓋勒特感覺自己成熟了不少。

“還挺合身的,果然啊,士郎絕對是發育完,切嗣176還是175的身高士郎怎么會看起來比自己的爸爸矮這么多……”

換上皮鞋,蓋勒特跺了跺腳,感覺還挺合適。

但鞋子踏在地上的聲音卻感覺怪怪的。

他又踏了幾下。

這里是空的!

“Trace, on!”

這次他投影了一把撬棍,輕輕松松地就撬開了地板。

地下有一團稻草,包裹著一樣金光閃閃的東西。

“不會吧……”

亞瑟王的劍鞘——“阿瓦隆”。

蓋勒特顫抖著將劍鞘從地下搬出,摸索著冰涼的劍鞘表面上精致的紋路。

“阿瓦隆”,也叫“永世理想鄉”,是型月世界的女版亞瑟王——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Saber)的寶具之一。

它的功能,是能夠讓阿爾托利亞附近的持有人持續續命,如果讓阿爾托利亞自己持有,甚至可以算是型月世界三界最強防御。

在原著中,這是衛宮切嗣為了召喚阿爾托利亞的媒介,在第四次圣杯戰爭的結尾時,為了救從廢墟里挖出來的衛宮士郎,還將它埋進了衛宮士郎的身體。

這也是為什么第五次圣杯戰爭時衛宮士郎能召喚阿爾托利亞,同時擅長投影劍類寶具。

如今,這個“神裝道具”靜靜地躺在衛宮家的地下室。

“……what the……”

蓋勒特被這意外的發現直接整蒙了。

這絕絕對對算是天上掉餡餅了。

他原本以為這東西不在自己體內就肯定不在自己手上了。

雖然現在的蓋勒特絕對是沒有辦法使用阿瓦隆的,但他可以利用其作為圣遺物,召喚英靈,作為自己的servant,去打圣杯戰爭。

不出意外,自己也會像衛宮士郎一樣,召喚出亞瑟王——阿爾托利亞。

好耶!

搓了搓激動的小手,蓋勒特開始細細地回憶起自己腦海里關于英靈召喚的咒文。

將圣遺物抱起,環顧四周,赫然發現地下室的中央,就是一個魔法陣的符文。

“應該……可以的吧?畢竟普通人都可以弄巧成拙地召喚出來,自己雖然不記得啥咒文但好歹也是個魔術師啊……”

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蓋勒特將阿瓦隆置于法陣的正中心。

念咒前,他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雙手合十,低聲念著“佛祖保佑、上帝保佑、抑制力顯靈……”

深吸一口氣,回憶著自己在學校背書時的語氣語調,蓋勒特開始嘗試用最抑揚頓挫的語調來為這場極其碰運氣的召喚儀式蒙上一絲神圣色彩:

宣告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運于汝之劍。遵從圣杯的召喚,倘若遵照這個旨意和天理,汝立時回答

在此起誓。吾做世之善者,弧盡世之惡者

繞汝三大之言靈,來自于抑止之輪,天秤的守護者!

就好像干冰扔進水里一樣,一瞬間,大量的白色迷霧充斥進了這個地下室。

“咳咳咳……”

“吼?區區召喚儀式就會緊張到身體不適的魔術師可不配做我的master哦~”

蓋勒特睜開眼,面前的少女長著和自己印象中阿爾托利亞相似的臉,但似乎比較蒼白。

顏色更加淺的頭發從頭上垂下,搭在她琥珀色的瞳孔旁。

一身黑色帶深藍色的禮群,給她增添了不少貴族氣息。

“Caster,摩根,遵從召喚而來,汝就是吾之master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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