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多月里,李問倒是徹底享受了一把幸福,每日里就是四處逛逛,以便恢復一些靈氣,當然,他還是在尋找上古神物的蹤跡,只不過這種事情并不太容易,也可以說完全就是靠運氣的活。
除此之外,李問倒是隔三岔五的給老爺子診治,原來預計是要兩個月左右才能斷根,但實際上只花了一個半月,老爺子身體里的癌細胞就給化了個,干干凈凈!
老爺子身體好了后,也沒挪地兒,就呆在雷東寶的別墅里,李問過去后就拉了他下像棋。
老爺子的棋很犀利,李問只算個一般,一開始還要讓李問一個車,仍然是輸多贏少。
李問下得有些索然無味,但老爺子不放他,于是就橫了心跟他斗,半個月下來,棋藝倒是長進不少,老爺子讓他一個車已經贏面降低了九成,基本上是輸多贏少。
李問這才出了一口氣,贏的時候多了,興趣也就大了起來,后面每次來雷哥這邊那就沒別的事,就是跟老爺子走棋,老爺子于是不再讓他呈,讓一馬一炮,沒想到這樣還是輸得多贏得少,最后就只讓一個馬或者一個炮。
這一下李問可就一下子又陷入了苦戰中,輪到他輸得多贏得少了!
張大毛跟著雷哥找了個香港珠寶客商把黃金賣了,總價是兩千九百萬,李問不理他,他成天帶著李濤忙這忙那的跳。
店面也租了下來,證書還在辦理中,這事雷哥是幫了很大的忙,否則也是不可能有這么順利,張大毛是很忙,不過他也覺得忙得累得值得,畢竟是自己的一份事業了。
李問對古玩店的事完全是撒手不理,做了個甩手掌柜,張大毛雖然氣,卻也沒有辦法,好在李濤肯學肯干,替他分了不少心,李問不管,李濤是堂弟,也就替他擔了那份職責任。
古玩店開業的日子定在年前臘月二十五,時間還有兩個來月。
一個周末的早上,李問向往常一樣,到附近的一座山上修煉,剛爬上山沒多久,李問就接到了雷哥的電話。
雷哥的聲音很急:“李問兄弟,你在那?小恩病了,病得很重,你快些回來!”
李問吃了一驚,問道:“雷哥,小恩好好的生什么病了?”說完這才覺回來后這一兩個月時間很少見到雷尚恩了,這個活潑漂亮的女孩子能生什么病?
李問當即打了輛車往回趕。
到了雷東寶的別墅后,李問一下車便見到門口老爺子和雷東寶臉色焦急的望著大門口。
雷東寶眼見李問從車上下來后,趕緊奔上前拉著他。
老爺子也是眉頭深皺,見到李問后趕緊道:“李問,快進去瞧瞧小恩,這丫頭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忽然成這個樣子了,還是早上沒見下樓來吃飯,我讓王嫂去瞧瞧才覺的!”
一邊進屋,雷東寶一邊說起了情況:“早上的時候,小恩已經昏迷不醒了,醫院的陳醫師請過來診治檢查過,說是中毒,血液中毒,暫時只是輸著一些進口解毒藥水,又抽了血送回去化驗,因為是老爺子囑咐過的,所以化驗結果很快出來了,是一種現在醫學史上都未知的毒物,而且不能從血液中分離出來,所以即使送到各大醫院也都同樣沒有辦法醫治,只能是。”
雷東寶說到這里,盯著李問沉沉的說道:“只能是等死!”
客廳里雷東寶的老婆和雷尚雨正在焦急的打著電話,李問到是第一次見到雷尚雨露出焦急的表情。
李問走到樓梯拐彎處,隱隱聽到雷尚雨埋怨著:“爺爺和小叔也真是的,小恩都病成這樣子了,也不讓送醫院,叫那姓李的小子來干什么?我瞧他就是一江湖騙子。”
李問淡淡一笑,倒也不去理會她,自己早過了跟爭氣斗勝的年紀,再說老爺子和雷東寶可是對他像家人一樣,就算是為了他們,自己也不會來生這個不必要的氣。
雷尚恩睡的那個房間里,李問在門口處便感覺一陣極為不舒服的意味!
那是體內龍魂反常的感覺!
這是個異像,李問擁有龍魂血脈以來很少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李問站在門口,閉了眼深深吸了口氣,然后運起透視眼觀察了起來。
老爺子,雷東寶幾人都站在他身邊瞧著。
透視眼運轉了幾圈后,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才消失了,但靈氣直接的與房間里的一股氣息抵觸著。
李問睜開眼瞧了瞧,與靈氣抵觸的氣息來自房中的床上,而床上就只有昏迷著的雷尚恩。
床邊上的兩個人焦急無比,李問也認得,是雷東寶的大哥雷海峰和他妻子,上次在老爺子住院的病房內見到過。
因為跟雷尚恩姐妹相貌極為相像,所以不用想也知道是雷尚恩的媽媽。
床邊上立著一根三腳的鋁合金架子,架子上掛著輸液的藥水瓶,透明的塑料管連接著雷尚恩手腕上的血管。
雷海峰對李問自然不陌生,上次覺得老三雷東寶很荒唐,但老爺子的病竟然在短時間內完全被醫好,這讓雷海峰吃驚不已,自家老爺子的病他又不是不清楚,按道理說,醫院也給了最后的診定,確實無可再醫,就算是大羅金仙也難挽回老爺子的命了。但一直到現在老爺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嗎?而且很健康!
雷海峰又得到老爺子的丁囑過,不得向外面透露李問的任何事情,別人問起的話,就說是醫院診斷錯誤,他得的并不是癌癥,只是一個良性腫瘤。
從這些情況上看,雷海峰便覺得李問有些奇異和神秘了。
李問走到床邊上,那種讓他不舒服的感覺又濃郁起來。
瞧瞧床上的雷尚恩,眼睛緊閉著,臉蛋兒白白的,從外表上瞧不出任何問題。
李問努力再運轉起靈氣,慢慢坐到床邊上,伸出左手將雷尚恩的手握住。
雷尚恩的手很柔軟,但卻有些冰冷,李問的靈氣一進入她體內,便覺得雷尚恩的生命正在離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