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往往采取形象的方法來表示顏色的鮮陽,比如一般所說的黃楊綠、鸚鵡綠、蔥心綠、辣抓綠、都是指鮮陽的顏色,而菠菜綠、油青綠、江水綠黑綠,則指顏色沉悶的暗綠色。越鮮陽的翡翠,自然價值越高。”
林仕途見李問和趙老二都聽得起勁,也說得有勁,又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喉,說道:“最后一咋,均指的是翡翠的顏色分布的均勻度,翡翠的顏色一般分布都是不均勻的小如能得到顏色分布均勻的翡翠實在也不是容易的事,如果說一塊頂級翡翠。綠色要純正,綠色濃度在百分之七十和百分之八十之間,鮮陽明亮,顏色分布也均勻,像這樣的翡翠才是真正的老坑種!”
趙老二是真正的菜鳥,不懂。但李問就明白,人家林仕途才是真正的行家,說的可比他照搬書死說的活用得多了!
沒事出去游逛倒還真不如多聽林仕途和他老爸這樣的老經驗行家說說,學學經驗技術,再結合靈氣探測出來的結果,應該上手很快,至少場面上說得過去,也不會讓別人懷疑。
李問正要請林仕途再講下去小卻見江映東從廳外急急的走進來,拿著個手機。到他身邊低聲道:“李先生,望京那邊來的電話,說有急事!”
李問一怔,望京的電話,什么急事?又知道自己沒有手機,聯系不到,家里的人要他的話,肯定是找到雷東寶,然后雷東寶又找到胡俊,轉來轉去的才打過來。
趕緊接了電話,電話里傳來的是堂妹李瑩的聲音,有些急,有些慌亂:“哥,是你嗎?”
“是我,有什么事,你慢慢說,別急!”李問沉聲說著。
李瑩的聲音卻又一下子遲疑起來:“哥,你趕緊回來吧,反正是有急事,你快回來,出事了!”
李問慍道:“有什么事情,你說,猶猶豫豫的干什么?趕緊說!”
李瑩停了一下,然后才又說道:“哥,還是你回來再說吧,你趕緊回來就是了!”
李問氣得不行,喝道:“你在雷哥家吧,把電話給雷哥!”
李問還真是料得沒錯,李瑩倒真是把電話給了雷東寶。
李問還沒說話,雷東寶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兄弟,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這個我也不好說,還是你自己回來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李問氣呼呼的想著刻要打回去,但又想到以雷東寶的性格都不想說的事,再問也是白搭,當即對趙老二和林仕途道:“林老板,老二,我有急事要趕回望京,還麻煩林老板幫幫手,把車調好,老二押車,把貨運回望京,另外...”
李問又瞧著江映東道:“江兄弟,老二是個生手,一個人我不放心,如果你方便的話,就安排兩個人跟著,如果可以的話,就張山和伍風兩個兄弟,有他們在,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江映東想也沒想的,一口就答應下來:“沒問題,張山、伍風留下跟趙老生押貨回望京,我跟袁楓跟你搭飛機回去!”
李問心里著急,也沒再去多想,跟林仕途告別了一下,然后趕緊讓袁楓開車往玉臺機場開去。
有江映東的關系,機票的事李問一點也沒操心,只是要等到時間。飛機航班是傍晚六點十五分的,在機場候機大廳等了一個小時左右。
李問心里毛燥燥的,又不知道家里究竟是什么事,不過聽李瑩和雷東寶的口氣,事情肯定是有,不過應該不是家里人有危險的事,從他們說話的語氣就能聽出來,而且還有雷東寶知道,有他知道了,如果是家里人有危險,他又怎么會袖手旁觀?
雖然不擔心,但李問心里就是覺得有一種極不踏實的感覺,是什么也說不上來,但就是這種感覺!
在望京國際機場下機后,李問沒作半分停留,真接出了機場大棱攔了出租車就往家走,江映東和袁楓把他送到了宏城花園八號別墅后,才作別到胡俊那兒交差去。
李問心里焦急,也沒有招呼他們,反正以后有機會再請他們吃飯就是,現在卻是真沒心情。
急急的進了門走到廳里,嬸子金秀梅和劉嫂正在客廳里坐著,一見到李問進屋,金秀梅就起身抓著李問的手哭道:“問兒,媳婦走了,媳婦沒了!”
李問想什么也沒想到秦若雨頭上去,一聽金秀梅的話,頓時心里揪心般的疼了一下,又害怕又吃驚的問道:“嬸子,你慢慢說,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秀梅擦了擦淚水,又從衣袋里拿了一封信出來,遞給李問哽哽咽咽的道:“媳婦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早上咱家來了一個客人,挺年青的,長得也俊,是找媳婦的,結果媳婦就跟他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后就回房里寫了這封信給我,叫我交給你,還說叫咱們別找她了,問兒,這是什么事啊!”
李問愣了一會,心想,難道是秦家出了什么事?
李問忽然抬起頭向李瑩伸手道:“把手機給我!”
李瑩趕緊把自己的手機遞了給他,李問當即撥了一一四查詢了望京航空的電話,然后再打電話過去問了望京到江城航班的消息,現在是晚上九點了,已經沒有到江城的航班,下一班的時間凌晨六點四十五分。
李問問清楚后當即又訂了到江城的機票,回過頭把手機遞回給李瑩。
停了半晌,又揮了揮手,低聲道:“你們都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李瑩擔心的道:“哥!”
“出去吧!”李問擺擺手。
沉靜了一會兒,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怎么,傷心了?”
聲音是雷尚恩的,說著還給李問遞來了一張紙巾,但李問沒有接紙巾,伸手胡亂的在臉上擦了幾下,然后道:“小恩,你還是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雷尚恩嘆了口氣,幽幽道:“李問,別把自己逼得那么緊,松馳一下會好些,我想她這么做,肯定也是有她的難言之隱,說實話,我也不信她會這么絕情!”
李問呆了呆,停了停才問道:“你怎么會在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