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師一臉無辜,嘆了口氣,沉聲:''老爺,賤淫之罪向來是懲罰男子,未曾有女子犯此罪一說啊。''
''她這還不叫奸淫罪嗎,你看那娃娃都長那么大了,剛才還公然調戲本官!''縣太爺氣的一不小心把實話說出來了。
喲,感情是自己被調戲了心里過不去呀,哈哈。旁人心中偷笑,臉上還得裝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那說了幾句話,也算不的奸淫罪。''太師強忍著笑,暗示老哥哥不要再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在這么下去,越描越黑,不等到明天早上,整個里湖鎮的人都得知道縣太爺被這個棄婦給調戲了。
''我說算就算,來人,帶回衙門,重刑伺候。''縣太爺胡子抖了三抖,轉身離開許家,大踏步往前走,后面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紛紛壓著許白茶三人往衙門里走。
''娘子,你干嘛非要頂撞這個張大人啊,他看起來挺向著咱們的,非要。。。''杜鵑不解,向來聰明的娘子怎么今日這般糊涂。
許白茶笑而不語,只是順從的跟著衙役走。
她知道,若是這個張大人前腳走,自己不一定能后腳跟上離開許家。她是故意激怒張大人,利用他的勢力,將自己帶出許家。
若是她孤身一人,無論如何都能從許家跑出來,可是現在不行,她是拖家帶口的一家之主,她要保證身邊人的絕對安全。這是她的使命。
“大膽蕩婦,公堂之上,還不跪下!”張卓匱一聲令下,衙役們紛紛杵棍,做威武之勢。
許白茶也不反駁,順從的跪下,只是那挺直的脊梁如鐵打的一般,不曾有半點彎折。
大堂之后一人,看著堂上的一幕,久久出神。
“公子,她叫許白茶。”追風把探來的消息一一訴說,那公子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皺。自嘆這世上當真有如此奇女子,若是男兒定可上馬定乾坤。
還有她膝下一兒,傳聞中是野種,妖孽,可在他看來,小小的臉蛋上透著一股子硬氣,像,太像他娘了。
轉而,他對追風交代幾句,便坐在一旁,等著看戲。
“許白茶,念在你還有兒子要照顧的份上,本官就只罰你三十大板,你可悔過?”張卓匱臉上的肌肉突突直跳,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剛才只想嚇唬嚇唬她,沒想到這婦人竟然什么都認,就連這三十板子也是面不改色的接受。
要知道打板子也是個技術活兒,幾板子下去,活脫脫要人半條命,三十大板,不打死也得半殘。
“不行啊老爺,娘子她大病初愈,身子骨還弱著,杜鵑愿為娘子替領這板子。”杜鵑跪在地上,眼淚汪汪,五歲的時候,她逃難到里湖,是好心的老太爺收留了她,并讓她做許白茶的同房丫頭,自那時候起,她便把自己的一紙薄命許給了娘子。
“杜鵑,退下。”許白茶冷冷的說,“這是張大人想給我的誠訓,怎可讓他人替代。”
“娘親,”小不點看這架勢,知道自己又要挨欺負了,心中不免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