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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色拍嬰

  • 我賣佛牌那幾年
  • 黑瞳叔
  • 3302字
  • 2022-04-29 13:16:12

董小姐所說的色拍嬰是典型的陰牌,里面入了一個男色鬼的大靈。我回答董小姐說:“你的工作性質屬于夜場,這款色拍嬰還真的挺適合你。”

“泰國的佛牌還和客戶的工作有掛鉤嗎?我如果不做應召女郎,是不是就不能請這個色拍嬰了?”董小姐更加好奇的詢問:“什么是拍嬰?也是佛牌的一種嗎?”

之前看資料的時候我對各類型的佛牌都有一個大概的了解,所以董小姐一發(fā)問我就對答如流的做出了解答。現(xiàn)在看來,那些資料也并非是沒用,最起碼給客戶解答的時候不用現(xiàn)學現(xiàn)賣的去翻看資料。

我笑著回答說:“拍嬰是佛牌,但也有一些類似于中國的佛像,佛像類型的拍嬰適合供奉,佛牌類的拍嬰適合佩戴。拍嬰的法相雖然是佛陀,但也有正拍嬰和陰拍嬰的區(qū)分,正拍嬰沒入靈,陰拍嬰則入了靈。”

“既然拍嬰的法相是佛,那為什么還可以入陰靈?不怕佛鬼打架嗎?”董小姐認真的看了一眼手機上拍嬰的照片,更加奇怪的眨著眼睛天真的問:“為什么這個拍嬰的頭是彎的,眼睛也是紅的?”

我被董小姐的話逗笑了,耐著性子解釋說:“關于拍嬰的法相在泰國有很多的傳說,被傳頌最多的一個版本是這樣。相傳在泰國的大城府年代時,泰國要與相鄰的國家打仗,泰王請求廟里的和尚趕在士兵出征前制作出一批象征勝利的佛像讓士兵佩戴。因為當時時間趕的特別著急,所以和尚們也沒辦法去把佛像做的精細,所以拍嬰頭上的冠帽才是彎的。等和尚趕工將這批佛牌制作出來后,還沒來得及給這批士兵佩戴,這批士兵就已經(jīng)全軍覆沒。而制作佛牌的寺廟也被人銷毀,這途中自然少不了死傷,佛牌上也被沾染到了鮮血。戰(zhàn)亂后,這批佛牌重新出土,但因為法相怪異、佛牌上還沾了血,所以很多人就把拍嬰當做了邪神來供奉。這也是為什么拍嬰的冠帽是彎的、眼睛是紅的。”

“拍嬰的原本的佛陀法相是拍柴,后來因為拍嬰被人誤解,慢慢的就轉變成了現(xiàn)在陰神山魅的容器。這也是為什么拍嬰里可以入靈。但無論是入靈與否,都得看制作拍嬰的師父。如果制作拍嬰的師父是龍婆僧,那這尊拍嬰就是正拍嬰,里面沒有入靈,法相是拍嬰的本身。如果是一些黑衣阿贊師父制作的拍嬰,那八成就入了靈。比如這尊色拍嬰,里面就被阿贊師父招了男色鬼,制作成了色拍嬰。”

董小姐越聽越迷糊,最后還問我阿贊師父和龍婆師父是什么。我無奈,只好再次解釋。最后干脆不再和她說這些,畢竟董小姐對泰國佛牌的了解度基本為0,你說的越多她不懂的就越多。

我干脆直接的說:“色拍嬰的效果肯定要比你同事請的馬食能好,畢竟你同事請的馬食能只是正陰牌,里面沒入靈。而色拍嬰里入了男大靈,在提高自身魅力、吸引異性上有很強的效果,很適合你。”

“這是不是說,這尊色拍嬰里真的有一個鬼?”董小姐有些猶豫的問。

我點頭肯定的說是的,請了色拍嬰開物后你會和他存在一定的感應,但你只要不破壞供奉的忌諱,他肯定不會害你。

董小姐對我直言不諱的說她很動心,但又害怕色拍嬰里的鬼。所以,很糾結。

這種事情我也勸不得,只能讓她自己去想,不過卻再三為她保證如果再佩戴期間不壞了規(guī)矩,色拍嬰里的男大靈是不會害她的。

同時我也很好奇為什么董小姐只看中了這款色拍嬰,除去正牌沈智同時還發(fā)來了依霸女神和燕通。其中依霸女神入了一個女大靈,但燕通沒入靈,是正陰牌。我向董小姐推薦燕通,告訴她燕通效果也很好,而且沒入靈和她同事的馬食能差不多,都是正陰牌,不用擔心其他的。

誰知董小姐卻說:“唐老板,這幾款佛牌我都看了,就只喜歡這個色拍嬰,其他的我都不想要。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就好像是去服裝店買衣服,明明有很多好看的衣服唯獨就喜歡那一件。”

我也覺得奇怪,后來這種生意做的多了就明白了,這叫眼緣。就好像男女相親,雙方互相看中一樣。緣,妙不可言。

在佛牌店里考慮了半個多小時董小姐才下定決心,還是想請這款色拍嬰,詢問我色拍嬰的價格。

我很高興,心想這么長時間總算是做成了一筆生意。但沈智沒在彩信上給出報價,所以我只好重新給沈智打電話詢問色拍嬰的價格。

電話里沈智輕笑著說:“有燕通和依霸女神她不請,偏偏想請色拍嬰,那就說明你這位客戶肯定是在夜場工作的。”

“這你都知道?”我很驚訝的問。

沈智得意的說:“這是自然,我做牌商那么多年什么樣的客戶沒見過?不過色拍嬰還是很適合這種在夜場工作的人佩戴的。”

我佩服不已,同時詢問沈智色拍嬰的價格。沈智回答說:“這尊色拍嬰是阿贊vor師父的,目前我手里沒現(xiàn)貨,如果客戶確定要了我要去阿贊vor師父那里取貨。供金要兩萬泰銖,也就是四千人民幣。”

“四千塊的話,我加價賣五千會不會過分?”我躲在佛牌店里間的臥室內(nèi)聲音很低的詢問沈智。

沈智說:“五千塊不過分,算是正常的合理價格。當然啦,在夜場工作的女人都很輕浮,你要努力一下說不定今晚還能財色雙收。”

我暗罵了一句不正經(jīng),接著說:“如果客戶確定要請牌的話,我把錢轉給你,你盡快從泰國發(fā)貨。”

說完以后我就掛斷了電話回到了佛牌店,把價格的問題和董小姐說清楚。董小姐蹙了蹙眉,感覺五千塊有些貴。詢問我,如果佛牌無效的話可不可以退款?

“佛牌這種東西還是因人而異,有的人天生佩戴佛牌就不會有效果,所以這種情況下沒辦法退貨。我只能給你保證佛牌百分百是真牌,不存在是假牌或者是商業(yè)牌,如果是假牌我不僅可以退款給你,還假一罰十。”我底氣很足的保證,稍作停頓我又加了一句說:“我可以送你一項增值服務,如果佩戴的時候外殼不慎破碎,我可以免費幫你更換。”

董小姐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請這尊色拍嬰,但要求先墊付兩千五百塊的定金,等佛牌到了以后再補交尾款。我心里粗算了一下自己的存款,發(fā)現(xiàn)能夠湊夠四千把佛牌錢給沈智,這才一口答應了下來。

接過董小姐遞來的兩千五百塊錢現(xiàn)金后,我當著董小姐的面給她在佛牌店里開了一張收據(jù),并且讓她等我電話,從泰國直郵來的快遞一般情況下七天左右就能到,到了以后我會電話通知她來取貨。

董小姐收了收據(jù),笑著沖我伸出白嫩的右手說:“唐老板,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我伸手和董小姐握了一下。摸著她的玉手,我忽然想起了沈智在電話里說的話,先是看了一眼外面已經(jīng)黑下來的天氣,然后挽留說:“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在這住一晚,明天再回東莞?”

董小姐收回手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你這的床能睡的開嗎?”

“我這是雙人床,當然能睡開!”我?guī)缀鯖]有猶豫的開口回道,但話音落下我就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

董小姐咯咯一笑,對我擺了擺手說:“從廣州回東莞也就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不勞煩唐老板費心了。”

我尷尬的要死,但也不好繼續(xù)再說什么,只能目送董小姐離開。幸好的是董小姐為人比較大方,如果換做其他性格的女孩子肯定會破口大罵我臭流氓、不要臉。畢竟做她這種行業(yè)的,最忌諱的就是這種事。你無理的提出這種要求,她們會誤認為你不懂的尊重她們。

后來再得知董小姐陪客人一晚上的價格后我才恍然明白過來,心想人家一晚上就能賺一兩千,憑什么分文不收的陪你睡?那不是在做夢嗎?

等董小姐走后我就給沈智發(fā)短信,讓他準備把色拍嬰發(fā)過來,同時告訴他自己明天去銀行給他轉賬。沈智給我回了一個大拇指的表情,同時還說:“你要轉給我四千三百塊才行。”

“不是說好四千嗎?為什么是四千三?”我很奇怪的問。

沈智回道:“我?guī)湍憬榻B去林雄的佛牌店還要收三百塊的中介費,我們不是說好的嗎?”

我頓時想起了這一茬,暗罵沈智簡直就是吸血鬼。原本以為這一單生意能賺個一千塊,沒想到還要多給他三百。但我也沒辦法,畢竟之前答應了他,只能咬著牙恨恨的回復說:“明天就給你轉錢!!”

當天晚上林雄給我回了電話,告訴我自己傍晚的時候坐飛機去了泰國,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剛好在飛機上,下了飛機立馬就給我回了電話,還詢問我有什么事。

我內(nèi)心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告訴林雄董小姐的事情,只是說有一位客戶的佛牌的牌殼碎了,我找不到合適的外殼型號,所以打電話詢問下佛牌的外殼都在哪里。林雄倒也沒太在意,告訴了我以后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后我心里還有些忐忑,總覺得這么做有點不好。但轉念一想,林雄也不經(jīng)常來廣州這邊,佛牌也不是從他店里請走的,只要我不說他就不會發(fā)現(xiàn)。想到這,我也就沒太過于糾結。

第二天一早我去銀行給沈智轉了四千三百塊,當天下午沈智給我發(fā)了一串物流單號,聲稱佛牌大概五六天到廣州。

過了大概五天的時間沈智從泰國發(fā)來的色拍嬰送到了佛牌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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