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麟逸啊燕麟逸,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是有所依仗,還是根本就不怕那趙家的小子尋你的麻煩呢?
翌日早朝,金鑾殿龍椅之上,男人威嚴(yán)的掃視著下邊站著的文武群臣。
“諸位愛卿,有本啟奏否?”
男人正是皇帝李世民。
他話音剛落,下邊的文臣之中就有人站了出來:“啟稟陛下,臣有本啟奏。”
“趙愛卿,有什么事兒?”
那人低著頭說道:“啟稟陛下,臣這一次要斗膽告那兩位國公爺。鄂國公與盧國公縱子行兇,昨日在醉仙樓內(nèi)打傷犬子,皇上,請您為臣做主啊!”
說話之人正是趙志的父親。
那人剛剛說完話,立刻就有一個粗壯的嗓音在金鑾殿內(nèi)響徹:
“姓趙的老頭兒,你別特娘的血口噴人了,誰不知道醉仙樓是你家開的,在你的地盤上,你兒子還能被人給揍了?更何況小孩子打架這種事情,你搬弄到朝堂之上,這是什么意思?成何體統(tǒng)?難道你還要讓皇上為你趙家處理家務(wù)事不成?”
這人說話極快,就連皇上李世民都沒有插嘴的空隙。
不用說,敢在朝堂之上扯著嗓門大喊的,除了程咬金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不過,看來說了這些話之后,程咬金依舊不解氣,竟然擼起袖管子一幅要干仗的意思。
那告狀的官員見狀,忙不迭縮了縮脖子。
“皇上,您看盧國公他竟然要當(dāng)著這么多文武百官的面毆打微臣,這成何體統(tǒng)?”
趙蕈本來是找皇上李世民告狀的,結(jié)果還沒等皇上開口,程咬金就搶先懟了自己一波,這讓趙蕈氣不打一處來。
可一看程咬金那擼起袖管子要打人的架勢,趙蕈慌了。
程咬金見那趙蕈還敢和皇上告狀,氣的直吹胡子瞪眼:“俺老程就這脾氣,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你趙蕈難道不清楚?”
龍椅之上的男人有些無奈,搖了搖頭說道:“夠了,小孩子打架而已,用不著在朝堂之上爭吵。”
說完這句話,李世民起身離開,一名太監(jiān)扯著嗓子喊道:“退朝!”
趙蕈的一張臉都憋的紫青,自己這是來告狀的,可皇上卻說是小孩子打架,怎么能這么敷衍自己呢?
雖說生氣,但是他又沒什么辦法。
總不能就為了這件小事兒和皇上一哭二鬧三上吊吧?
趙蕈惡狠狠的瞪了程咬金一眼。
出了金鑾殿之后,趙蕈拂袖而去。
尉遲恭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搖頭苦笑:“盧國公,看來趙蕈很生氣,那件事情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啊!”
“蠻撮鳥!”程咬金瞪眼罵了一句,也不怕沒走遠的趙蕈聽到,就那么扯著嗓子嚷嚷:“怕個屁,趙蕈本來就不是什么好鳥,當(dāng)?shù)氖悄欠N德行,他兒子也好不到哪兒去,揍他都是輕的!”
說完這句話,程咬金忽然鋒一轉(zhuǎn):“對了,尉遲恭,聽我兒子說,你們家里最近來了一個小子,是叫什么燕麟逸對吧?我兒子還說,昨天揍那趙蕈的兒子的時候,就是那小子起的頭,有沒有這回事兒?”
尉遲恭苦笑著點頭:“是有這事兒,但他那是不知道趙家的能耐。”
程咬金開懷一笑,看樣子還挺開心的,摸著自己的胡子說道:“嘖嘖嘖,這小子我喜歡,像我一樣暴脾氣,還伶牙俐齒……反正今天退朝退的早,不如我就去你家喝杯酒,順便見一見那個小子。”
……
另外一邊,與書房內(nèi),李世民一邊翻書,一邊詢問貼身太監(jiān):“那件事情查清楚了沒有?”
“回稟陛下,查清楚了,趙蕈的兒子的確是在醉仙樓被揍了一頓,鄂國公和盧國公的兒子也的確在場。只不過,當(dāng)時動手的除了兩位國公之后外,還有一人,好像是叫燕麟逸。”
“燕麟逸?”
燕麟逸皺起眉頭想了想,好像滿朝文武之中就沒有姓燕的。
“這個燕麟逸是兩位國公之后的人?”
“回陛下,那個叫燕麟逸的家伙并不是兩位國公之后的人,而是鄂國公的親戚。據(jù)說那家伙在來長安城的第一天,就在鄂國公家門口揍了鄂國公的公子。”
隨后,那名貼身太監(jiān)就把最近發(fā)生的有關(guān)燕麟逸的事情都說給了李世民庭。
聽完之后,李世民爽朗一笑,合上手中書籍說了一句:“這小子倒是膽子大,竟然敢如此行事。不過也好,膽子大總比膽子小要來的好,最起碼敢作敢為。”
……
鄂國公府邸,燕麟逸正在和程懷默與尉遲寶林閑談。
閑談之下,他這才知曉那個姓趙小子的背景來歷。
嘖嘖嘖,這五姓七望不簡單啊,不愧是傳承了許多年的大家族,底蘊就是深厚。
想到這里,燕麟逸忍不住又豎起眉頭教訓(xùn)面前的兩個人:“你看看你們,明明是國公之后,卻那么窩囊!那姓趙的小子不過是趙家旁支的子弟而已,你們怕什么?”
“燕麟逸,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