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凝脂三下五除二就將野雞的皮和毛一起扒掉后,分割成四大塊,直接扔進鍋里,回身看了一眼喘氣的狼,含淚撕一縷床單,重新包扎了狼的傷口,用一點清水,幫狼擦毛發上的污血,狼,安靜的接受著水凝脂的擦拭,一人一狼在山林里,有種難言的和諧畫面。
鍋里傳來誘人的香味,水凝脂忍住自己對食物的渴望揭開蓋子,往里面加了點水和鹽,將柴火移開一點,她知道狼怕火,尤其是夜里,所以,她將柴火移的稍微遠了一點。
水凝脂用鐮刀在附近砍了一些半枯黃的小樹枝,割一些滕曼纏繞了一張簡單的小床,將床單鋪在小床上,示意狼去睡覺。
狼似乎很懂得水凝脂的心思,它瞇起眼睛趴在水凝脂為它做的小床上。
水凝脂趕緊去摘野菜、洗野菜,下鍋,滅火;水凝脂盛一碗粥顧不得滾燙的熱氣,三下五除二喝了,再把野雞塊盛起來,二塊放在狼的嘴邊,二塊自己直接用手撕著吃,狼一直半瞇著眼睛,看水凝脂做完這一切,它發出“嗚嗚”的聲音,水凝脂一驚,她以為狼快要死了,放下手里的雞塊去摸狼的鼻子,狼居然伸出舌頭,舔了舔水凝脂的手。
水凝脂明白了,狼是要自己喂食。“你個懶狼,腸子都出來了還能逮住野雞,就沒力氣吃飯了?”水凝脂笑罵著,撕開野雞的肉,往狼嘴里塞,狼一口口吃著,直到水凝脂將雞骨頭塞進它嘴里,,狼滿意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水凝脂的手,表示:它吃好了。
這是水凝脂穿越過來第一次吃飽,她很滿足,因為這只狼沒有惡意,水凝脂覺得自己目前是安全的,吃完東西,水凝脂揉了揉自己的肚皮,換下偷來的衣服,爬上了自己的吊床。
一高一低,一人一狼,就這樣在暮色來臨之前進入了夢鄉。這一夜很安靜,這夏夜的山林了,居然沒有蚊蟲來叮咬水凝脂,讓水凝脂從今到古睡了一個美容覺。
太陽出來的時候,水凝脂睡到自然醒了,她伸了個懶腰,翻身下來,狼還在睡覺,跟狗似得趴在小床上睡得很香;水凝脂開始做早餐,至少,她偷來的米能吃三天。
水凝脂強行將半碗白米粥灌進狼的嘴里,狼默默的忍受著,最后,還是吃下去了。
“喂,我給你取個名字吧,以后如果有人看見你,就說你是我的小狗,明白嗎?”水凝脂就是水凝脂,任何時候都是那門的不講道理,她根本不需要狼的同意,直接開始拿跟樹枝在地上寫著名字,最后,她決定叫:旺財,因為唐伯虎點秋香那個電影里面,唐伯虎家的狗就叫:旺財?!巴敚敚敗彼瑢墙兄?,狼將兩只前爪捂住了耳朵,水凝脂笑了:“哈哈,你不喜歡旺財這個名字啊,那就叫旺旺吧,旺旺牛奶、旺旺餅干,都不錯啊?!崩欠畔伦ψ?,算是勉強接受了這個名字。水凝脂想起了她自己說的:旺旺牛奶餅干,她嘆氣了:“這樣不是辦法啊,下雨了怎么辦?旺旺啊,我們需要有個家啊?!?
狼看了一眼水凝脂,居然翻身側躺了下去,水凝脂無語了,狼也好狗也罷,畢竟不是人,幫不了她什么,一切還需要靠自己。
吃飽了的水凝脂,開始在樹林里尋找蘑菇、野果、野菜之類的食物,狼偶爾抬頭看看,使勁吸一下鼻子,辨別水凝脂與自己的距離后,又繼續睡覺了。
水凝脂心里想著怎么搭建自己安身的地方,不知不覺中將尋找食物變成了割一些牢固的滕曼,再把滕曼和一些樹枝穿插起來,有點像簡易的圍欄,水凝脂一口氣將自己棲身的地方圍城一個圈圈,總算停下來了。
“旺旺,你餓嗎?”水凝脂覺得自己就是餓死鬼投胎,一會就餓了,她忽略了自己就是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小姑娘,正在長身體的階段。
水凝脂又故伎重演,給旺旺狼灌下半碗白米粥,連碗都不洗了,繼續她的“圍欄工程”;不管怎么說,山林里的滕曼是夠多的,就是砍樹枝有點費力,水凝脂在太陽偏西的時候,結結實實的完工了,一個沒有屋頂的圈圈,在水凝脂的心里,多少有點成就感。
睡一天后,被強行灌下兩次白米粥的往往狼,已經恢復了很多,它似乎對水凝脂的做法很滿意,像個紳士一樣站起來準備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