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個男人正跌跌撞撞的走在小巷之中。
這外面的燈紅酒綠仿佛與他再無瓜葛。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男人愣了一下,而后默默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現(xiàn)在的他,可不想惹麻煩。
就在這時,幾道人影站在了他的背后,并襲擊了他。
男人裂開大嘴,開始嘶吼,然而,讓人意外的是,他口中的聲音尖銳,如同鳥鳴一般。
可外面的人根本沒有半點動靜。
“行了,別嚎了,外面早就被屏蔽了,你的小伙伴可聽不到。”
為了這一刻,漢樂與她的團隊可是等了很久的。
眼見于此,男人果斷的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鮮血堵住喉管,眼看就要喪命。
漢樂立刻意識到不妙,趕忙讓眾人離開,而后取出了一柄金色的短劍,
點點火光伴隨著男人的血液開始流淌,此時的男人就如同一顆人體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就在這時,利刃直接貫穿了男人的胸膛,讓人意外的是,那原本蓄勢待發(fā)的爆炸,此時竟偃旗息鼓,就如同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好險,差點就爆了,現(xiàn)在怎么辦?”
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走上前來。
“老趙沒了,現(xiàn)在老周也沒了,我們根本無法定位他們。”
女人所說的便是和漢樂一起來的男人,那個叫老周的男人和老趙一起專門負責(zé)定位。
現(xiàn)在應(yīng)人死在了墻壁里,而另一個賊被這畜生襲擊了。
現(xiàn)在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定位了。
“別慌,不就是靈媒嗎?雖然這個世界的屬性偏向科學(xué),但靈感強的人,總是會有幾個的。”
為了確保計劃順利的進行,她特意選在了人口最密集的城市降落,為的就是防止隊員損失過大。
原本的八人,經(jīng)過穿越,以及獵殺,現(xiàn)在就剩下了五人。
“那么,龍鱗小姐,到你了。”
除了漢樂與旗袍女人外,還有兩男一女活了下來。
不知為何,眾人都對這個女人有些畏懼。
不知為何,每當他們看到女人的眼睛時,總能看到自己最畏懼的事物。
而女人也為自己取了一個很符合自身的名字,龍鱗。
“當然,我已經(jīng)感受到他了,只要找到他,絕望鳥什么的很容易就會解決的。”
女人難得露出一絲微笑。
在場的男士們?nèi)几杏X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傲人的長腿,配上黑色的絲襪,冰冷的目光,與這偶然微笑所產(chǎn)生的反差,簡直太讓人鬧心了。
“老大,這女人你是從哪個維度找來的,太嚇人了。”
魏玉君小心的看了一眼,這殺傷力也太強了。
“說來你可能不信,我撿的,還附贈了一把短劍。”
魏玉君:“?”
......
......
“七竅流血,還被人一劍扎了倆窟窿,太慘了。”
何雨捂著鼻子說道。
即使隔了一層防護用口罩,但尸體腐爛的惡臭還是透了過來。
“這不是昨天死的嗎?怎么搞的跟放在地下室里發(fā)酵過的一樣?”
何雨有些疑惑的問道。
然而,連歡歡這次也有些蒙了。
她作為技術(shù)人員經(jīng)常解體生物,能源獸,大蟑螂,還有什么飛天蜥蜴和大魔的。
所以,這次行動,連歡歡便被借出來當了法醫(yī),負責(zé)解刨,何雨作為輔助。
至于秦風(fēng)三人則是外出調(diào)查。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絕不是自然現(xiàn)象。”
何雨:“......”
廢話,神特么自然現(xiàn)象。
不但沒有身份證明,就連死后都這么詭異,這事情太怪了。。。
此時的何雨有些害怕,她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要來了。
就在這時,只聽咔嚓一聲
嚇得何雨趕忙舉起機械臂,這是室內(nèi)用的簡易機械裝甲,其實也就是高級一點的外骨骼而已。
“別,我就是過來看看。”
一個肥頭大耳的警員走了進來,剛才那響動也不過是門的聲音而已。
兩人白了他一眼,而后繼續(xù)工作。
何雨有些無奈,這群警員從她們來了就問東問西的,煩死了,還是秦風(fēng)好,沒那么多話。
然而,下一秒,伴隨著連歡歡的動作,何雨的所有的好心情直接被她接下來的動作一掃而空。
只見連歡歡打開了這個男人的胸腔,不知為何,這男人的胸膛已經(jīng)成了有些堅硬的外殼,就好像是被重新鍛造過的鋼鐵一樣。
若不是他胸口的短劍,打開了一條裂縫,連歡歡還真不一定能撬開。
“這是,鳥?”
只見胸腔內(nèi),一只黑色的怪鳥正被短劍死死的釘在男人的胸腔內(nèi)。
這鳥似乎已經(jīng)與男人融合在了一起,就連它的爪子都已經(jīng)陷進男人的血肉之中了。
“哎呦,這短劍不錯。”
警員將手放在了劍上。
作為法醫(yī)負責(zé)人,檢查一下兇器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若是兇器在運輸途中丟失,也是常事。
“等等!”
連歡歡趕忙阻止,這短劍明顯有問題,它雖然沒有刺到男人的命脈,卻死死的釘在了這只怪鳥的身上,絕對有問題。
城里這些的這些鍍金貨,根本就連常識都沒有!
然而,她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短劍自男人的身體內(nèi)拔出,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fā)出金色的光輝。
“真是漂亮啊。”
男人看著短劍喃喃自語著,就在這時,那怪鳥突然掙脫了這死人的血肉,直接鉆進了這法醫(yī)負責(zé)人的體內(nèi)。
何雨連忙開槍,但不知為何,法醫(yī)非但沒有倒下,更是發(fā)出一種刺耳的叫聲。
而他的血液更是冒出了點點火花,整個人就像一個炸藥桶,隨時都會被點著!
就在這時,何雨直接將尸體推開,而后奪過短劍。
既然這短劍能制止剛才的尸體就一定能止住他。
果然,就在短劍刺入法醫(yī)胸膛的那一刻,這場騷亂才算是平息了下來。
這瞬間的爆發(fā)讓何雨有些吃不消,她緩緩的躺倒了架子上,準備休息一會兒。
連歡歡本打算來看看她的情況,然而,那手還未放在她的額頭上,便被何雨彈開了。
她背對著連歡歡,輕聲的問道:“故意的?你怎么可能比那只肥豬動作慢。”
連歡歡:“哎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