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英面無表情，低垂著皺紋橫生的眼，說得極為冷冰冰：

“你是不是神，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能嫁給你男人并當上大學的系主任，這說明你很有手腕與能力。

“我的要求并不高，不過是讓妮妮嫁給你的兒子而已，這又有什么難的？難道你看不上妮妮？嘖，你這個當媽的還真是……”

還真是什么，她故意沒說，她相信對面的這個女人聽得懂。

潘衛紅咬著牙，壓低嗓單，一字一句：

“為什么非要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