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泓琛卻不想放過許千茹,起身追了過來,狠狠的攥住了她手臂,并且把她壁咚在墻上,用自己的身體把她抵住,令她動彈不得,方才幽幽的說:“想跑?沒臉見人了是嗎?你沒有想到吧,你原本打算爬到你姐夫的床上,卻被自己老公給壞了好事!”
“你什么時候,喜歡管我?”許千茹看著他,眸子略紅,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樣的生澀口吻這般反問的。
她的語氣,應該是前所未有的,否則,易泓琛的臉色不會變的難看起來,甚至再次鉗制住她尖巧的下巴:“我不管你,不代表你可以胡來!”
“我胡來?我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許千茹不卑不亢,第一次這么驕傲的口吻和他頂撞。
“有樣學樣?”
“對啊,你不就是很好的案例嗎?”許千茹冷嘲,面色泛起輕視,以不屑的口吻:“我想你是最沒有資格來說我的人!”
易泓琛明白她話里的含義,手上加了些力氣,看她的眉頭因為疼痛皺的很深,卻不服輸的那種深情,他居然詫異了,自己竟然從來沒有注意過她,居然是這么要強不服軟的一個女人:“這就是你堂而皇之勾引你姐夫的理由?”
“反正明天你我就要各奔東西了,需要你來干涉我的自由么?”許千茹勾起嘴角,看著他,露出一副好笑的神情:“再者,你不也是暗戀我姐姐么……你摯友的女人,我們,彼此彼此!”
“我不允許你傷害江燕!”易鴻琛怒吼,俊臉黑了,因為憤怒,脖子上的青筋鼓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比往日兇狠許多。
許千茹心又涼了許多,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自己的老公,再為別的女人斥責自己,這種感覺真不好受。
還好,她都習慣了,釋然了,也很快再也不會和他有任何交集了。
“你的江燕誰能傷害得了呢?”許千茹一面說著,一面掙脫他的手,卻全都是徒勞,不由得狠狠道:“松手!”
“你想去哪?想去攪亂婚禮嗎?”易泓琛問著,完全把她理解為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
許千茹收起心底彌漫的悲傷,盡量讓自己顯得無所謂一些,還故意迎上他的話:“我去攪亂了,你不也有好處么?等我們明天辦了離婚證,你就直接可以找你的江燕去了!這不是正好迎合了你的心意,我去替你做你不敢做的事情難道不好嗎?”
“不準去!”易泓琛語氣宛若千年玄譚,冷得能將人冰封,一雙狹長的眼睛里,更是布滿了陰霾。
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他和許江燕在一起,那她豈不是也可以去找她口中喊的‘屹洲哥哥’,在從前,他可是從未聽她這般喊過姚屹洲的名字,就連自己的名字,她也沒有用過這般親昵的語調。
“放開!”許千茹不懼怕的盯著他的瞳孔:“過了明天,你再沒有權利管我,放心,我沒有你想得那么壞!我只不過是……”
沒有權利管她?
易泓琛不知為何,心里很是不舒服,另一方面真的是害怕他去對許江燕不利,在加上極度憤怒,狠狠的就吻上了她的嘴唇,霸道的占有,并且趁著她要呼喊的時候,舌尖滑入,攪動著她的舌尖,掠過她的貝齒,狂亂的糾纏。
許千茹瞪大眼睛,本身藥力沒有消退,經過他這樣的吻,冰涼的感覺傳來,身體的渴望也再度被喚醒。
漸漸的,她開始不受控制,手也不由自主的摟住他的脖子,仿佛在邀請他吻的更深,而隨著吻的深入,氧氣被抽空,呼吸越來越非禮,因為緊密的吻,兩人鼻尖貼在了一起,也加快了空氣的流失。
等吻脫離,許千茹還有些意猶未盡,卻被易泓琛冷嘲:“你身體空虛的很呢?!?
“空虛?才不……”許千茹還不忘記反駁。
易泓琛的眸子閃現妖異的寒光,貼近她的臉,看著她因為害怕,瞳仁緊縮,威逼的道:“這么說,你的屹洲哥哥平時很關照你了?”
“和你有關系么?”許千茹看他如同看一個跳梁小丑似的,看到他那副陰沉的臉,她不知怎的,就想要氣氣他:“你不能滿足我一個當女人最基礎的愿望,我當然不能浪費了自己的大好青春!”
言下之意,他某處無能。
這一下子,徹底的激怒了易泓琛,
“這么說,你是怪我了?”易泓琛此刻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怒火就像是一觸即發的火焰山:“很好!許千茹,今天的你,說的每一句話都令我刮目相看。”
再次,他覆上她的嘴唇,狠狠的榨取她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