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顏齊和周曉立又來到解剖室里。鄭姍看見兩人說道:“這么早就過來了?”顏齊:“結(jié)果差不多要出了吧。”鄭姍:“等一下,我馬上過去拿給你們。”顏齊和周曉立找凳子坐下,幾分鐘后鄭姍就回來了,手中拿著兩份報告一份毒檢一份DNA報告遞給顏齊:“吃的東西沒有毒,另一個在DNA數(shù)據(jù)庫立找到了這個人叫冉文樂。”顏齊把DNA報告拿給周曉立,周曉立立即走回辦公室看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了這個冉文樂的電話后讓他來一趟警局。
顏齊和鄭姍在解剖室討論洪充身體為什么會有夾竹桃苷成分呢?鄭姍拿出洪充的報告看了看疑惑的說道:“這個是什么成分?”顏齊走到辦公桌前看著鄭姍手中的報告說道:“這個成分怎么沒有檢驗出來?”鄭姍搖搖頭說道:“不知道,看來得復(fù)檢一次了。”
鄭姍和顏齊一同走出解剖室,顏齊回到辦公室看到周曉立說道:“通知他過來了嗎?”周曉立看一眼時間說道:“10分鐘前打的電話應(yīng)該快到了。”顏齊點點頭就坐在位置上看了看手機通訊錄的電話把手機放下,幾分鐘后冉文樂來到警局。
顏齊帶他來到審訊室,顏齊問冉文樂:“認識白茵嗎?”冉文樂:“認識。”顏齊:“你們什么關(guān)系?”冉文樂:“情侶,茵茵怎么了?”顏齊慢悠悠地說了一句:“死了。”冉文樂聽后拍著桌子大喊道:“怎么可能!茵茵前天才說要和我北方滑雪的怎么可能!”顏齊:“你們怎么認識的?”冉文樂:“我和茵茵都是跳貓上的主播有一次我們打PK連麥就認識了,我是唱歌主播她是舞蹈主播。私底下聯(lián)系過幾次慢慢地就在一起了。”顏齊:“那你昨天什么時候從她家出來的?”冉文樂:“昨天是早上九點出門的,我要和同公司的另外一個網(wǎng)紅去外拍。”顏齊:“公司名字。”冉文樂:“旭晟傳媒。”顏齊:“好的,那你早上沒有聯(lián)系白茵嗎?”冉文樂:“沒有,晚上我和茵茵睡得太晚我就沒吵她,她說中午要出去。剛好我拍攝完是11:30,我就打電話喊她起床了。”顏齊:“電話里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事?”顏齊搖搖頭:“沒有,都很正常。只是茵茵說想吃牛排我就給她說牛排在冰箱里讓她自己煎一下。”顏齊:“白茵有喝紅酒的習慣?”冉文樂:“有,但不是酗酒只是有時候吃東西會喝酒。”顏齊:“那你知道她今天中午出去要哪里嗎?”冉文樂:“她沒跟我說,我不知道。”
審訊得差不多了,顏文問道:“那前天晚上8點回來是去哪里了?”冉文樂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了,之前茵茵說她的榜一大哥最近約她吃飯但她不知道怎么拒絕。我當時就問是約到多久她當時跟我說的時間就是前天,但我不確定她是不是去見榜一大哥了。”顏齊點頭就帶冉文樂去到停尸間看白茵,冉文樂見躺在上面面容常白的白茵哭腔地說道:“茵茵.....”
冉文樂用手去握住白茵的手由于太冰了就放開了。冉文樂仔細看了看白茵的脖子說道:“顏警官,茵茵脖子怎么會有縫合?”顏齊說道:“哦,白茵就是頭掉了才死亡的。”冉文樂有些驚訝的說道:“怎么可能!誰這么恨茵茵!”顏齊:“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如果你還能想起什么線索記得聯(lián)系我們。”
冉文樂點點頭就走出停尸間了,送走冉文樂后。周曉立看顏齊正在門口站著,走了過去拍了拍顏齊的肩膀說道:“顏哥,這是怎么了?”顏齊疑惑的問道:“這女主播有男友但還和榜一大哥吃飯,男友還不生氣是為什么呢?”周曉立哈哈大笑道:“還能因為什么,肯定,顏齊又說道:“你一會兒看看白茵的直播間找出這個榜一大哥是誰。”周曉立聽后心里美滋滋地走回辦公室。
顏齊有些不解的看著周曉立的背影,站了幾分鐘就準備回辦公室在路上碰見了痕檢科的人,痕檢科:“顏隊,昨天的魚線檢查出來了是一種很有韌性的魚線,在魚線纖維里也發(fā)現(xiàn)了皮膚組織,這尸體應(yīng)該就是被魚線殺害的。”顏齊:“那一般這種魚線在市場上哪里有賣?”痕檢科:“一般是賣漁具的地方。”
顏齊回到辦公室看周曉立正津津有味地看著白茵的直播對他說道:“看得怎么樣了?”周曉立:“看彈幕說白茵是舞蹈生,這榜一大哥進來后一直到現(xiàn)在還沒說話。”顏齊看了一眼后從檔案里從里面找到白茵的開機看到壁紙是她個人的照片,看起來是一個很陽光的女生。技術(shù)已經(jīng)把鎖解開了,顏齊看了看她的應(yīng)用程序在微信里找到一個黑色貓咪頭像的人是置頂?shù)膶υ捒虻c進去沒有任何記錄。
顏齊記下這個微信后往后看發(fā)現(xiàn)了冉文樂的微信看了兩人的聊天記錄,白茵一直說不想去見榜一但冉文樂一直勸她去再往前翻,顏齊發(fā)現(xiàn)白茵跟冉文樂說這個榜一大哥每次和她出去都會動手動腳的很不舒服還有冉文樂的外債問題。
旁邊的周曉立看了差不多兩三個小結(jié)束后時候說道:“顏哥這榜一一直沒有說話但卻一直在刷禮物差不多有十幾萬了。”顏齊:“只是這一場?”周曉立點頭說道:“對啊,這人出手也太大方了吧。”顏齊拿著白茵的手機說道:“小周你去找張益峰讓他把手機的數(shù)據(jù)恢復(fù)。”周曉立立馬拿著手機去找張益峰去了。
幾個小時過去后,張益峰把數(shù)據(jù)恢復(fù)好的手機還給了周曉立,周曉立打開手機微信看了一眼好家伙這清純女主播竟然發(fā)了這些私密的照片給黑貓頭像的人。張益峰說道:“我通過微信定位的IP查到這個黑貓住在綠藤市上城路的別墅區(qū)5棟。”周曉立喜出望外的說道:“這是這兩天最好的消息。”
周曉立趕緊把這個消息給顏齊說后,顏齊臉上終于有笑容了。顏齊:“我們下午去一趟上城路會會這只黑貓。”兩人吃過午飯后周曉立準備好資料出門開車,周曉立再路上說道:“顏哥,你說這黑貓如果就是榜一大哥的話,那么這白茵是誰殺的?而且最奇怪的就是這人是怎么刪除白茵手機的數(shù)據(jù)的。”顏齊沒說話。
進入別墅區(qū)后,周曉立按門鈴一個穿著價值不菲的西裝的男人從屋里走了出來,男人問道:“你們是誰?”,周曉立立馬掏出警官證說道:“綠藤市警局-周曉立,請問盧然在嗎?”男人驚覺地看著顏齊說道:“找他干嘛?”顏齊站在旁邊看著交流的兩人對男人說道:“盧先生您好,我們是來詢問一點事的。”盧然特意多看了幾眼顏齊把門打開了,周曉立說道:“盧先生請問您認不認識白茵這個人?”盧然冷靜的回答道:“不認識。”
周曉立拿出手機翻開到白冉的照片說道:“盧先生麻煩您看一下這張照片。”盧然看到手機里的白冉心里知道不能在裝不認識了便說道:“哦,這是我關(guān)注的一個女主播。她怎么呢?”周曉立:“她死了.”盧然吃驚的說道:“怎么死的呀!?”周曉立沒有回答繼續(xù)問道:“盧先生您是每個周末都去到直播間送禮物呀。”盧然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周末閑下來無聊看會女主播刷禮物不行嗎?”周曉立解釋道:“這是您個人行為我們無權(quán)干涉,只是我們在白茵手機里發(fā)現(xiàn)她和您之間好像不僅僅是主播和粉絲的關(guān)系。”盧然內(nèi)心有些慌亂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的說道:“那些記錄都是她穩(wěn)定粉絲用的,你看她直播間雖然看的人多但刷禮物我還是占大頭的。”
周曉立又看了一眼手機把手機遞給盧然說道:“那盧先生怎么解釋這個記錄呢?”盧然說道:“我承認我們是睡過一次當時我請她出來吃飯帶她玩,當天喝了點酒。成年人嘛發(fā)生了點什么也很正常,就從那會兒之后我基本都是十幾萬十幾萬的送她。”周曉立問道:“那您知道白茵有男朋友嗎?”盧然不屑地說道:“就她那個小白臉男友?我知道當時冉冉給我說他們是捆綁合同呀。”
顏齊說道:“等等盧先生,您叫白茵為冉冉?”盧然給了顏齊一個白眼說道:“對啊,因為之前冉冉開播時讓大家這么叫她的。”顏齊說道:“那你們是一直保持這種關(guān)系嗎?”盧然沉默了幾分鐘說道:“
后來冉冉想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但我不想所以我跟她發(fā)微信說她這樣我以后就再也不來直播間了。”
顏齊:“那后來呢白茵默認這種關(guān)系呢?”盧然點點頭說道:“我想是的,不然我前天約她出來應(yīng)該是不會出來的。”顏齊:“那白茵的男朋友你了解多少呢?”盧然:“幾個月前冉冉在微信里跟我哭說她男友在外面借高利貸換不起了,冉冉說他男友要把我送給她的車賣了還債。我當時很氣憤,我就問她是不是幫她男朋友換債以后他們就分手了。冉冉說是的,然后我就把錢轉(zhuǎn)給她了。”
顏齊:“大概是多少錢?”盧然:“前前后后有十一二萬吧。”顏齊:“那后來他們機真的分手了嗎?”盧然點頭說道:“沒錯,因為這事完了以后冉冉過來和我住過一陣子。”顏齊:“那后來白茵為什么又走了呢?”盧然嘆氣說道:“還不是因為她說怕就這樣會沒新鮮感然后自己也還想做主播,我拗不過她就搬回去了。”顏齊:“你還記得她是什么時候搬過來和搬走的時間嗎?”盧然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說道:“搬來是5月份,搬走差不多6月中旬的樣子。”
顏齊和周曉立問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回去,盧然把他們送走后打電話說道:“你們是怎么辦的事?不是說數(shù)據(jù)刪除了嗎?怎么警察還是找上門來了!”電話另外一頭說道:“我們是通過遠程刪除數(shù)據(jù)的,警察怎么恢復(fù)的我們也不知道。”
路上周曉立說道:“這盧然是不是被白茵騙了呀?”顏齊說道:“得調(diào)查了才知道,你說這盧然怎么會心甘情愿就給白茵這么多錢的!”周曉立手握著方向盤說道:“這年頭做主播也太賺錢了吧。”
回來后便鄭姍把顏齊拉到解剖室說道:“那個成分找到了是一種致幻劑這夾竹桃苷的成分就是里面的。”顏齊:“那就能解釋道為什么當時鐘元拉開洪充時的反應(yīng)了,謝了鄭姍。”說完便風風火火地回辦公室找周曉立。周曉立見顏齊有不太正常問道:“顏哥,你怎么了?”顏齊冷冷的說道:“快把鐘元和洪蔓他們的口供找出來。”周曉立去檔案室翻了半天搬來一箱拿出來說道:“你看吧。”顏齊看了一眼周曉立說道:“你趕緊看看這冉文樂的口供我覺得他有問題。”
周曉立看到當時冉文樂回答他和白茵關(guān)系怎么樣時說他們的感情一直很好,周曉立心想那么久證明他們可能沒有分手過,那這冉文樂怎么會忍受自己女朋友出軌呢?周曉立想了又想還是把冉文樂叫來問問。冉文樂坐著看周曉立說道:“周警官是還有什么線索需要我提供的嗎?”周曉立:“你和白茵之前有沒有分過手?”冉文樂搖頭說道:“沒有,我和茵茵談戀愛快三年了雖然也吵架但從來沒分過手。”周曉立:“那么今年5月份你在哪?”冉文樂想了想說道:“我在家里呢,就是白茵住的那個房子。”周曉立:“那白茵5月份為什么搬出來住了?”冉文樂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那時候我欠了點錢,茵茵幫我還了以后說不想近期不想見到我就搬走了。”周曉立:“那她什么時候搬回來的?”冉文樂說道:“6月中旬就搬回來了。”周曉立:“那這之后呢你們沒有因為錢的事吵架嗎?”冉文樂:“沒有,茵茵幫我還清債務(wù)以后我就開始從新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