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也許是人走在最前的思想,但往往的是個人不明白切身實際需要,切身實際能力和在一個相對里的長期的可能和未來的無限里充滿誘惑。
實際,思想永遠走在我們行為因果論的前端,我們無法主導地位的權利卻在驅使命運的轉輪滑向前方?一步一步的在理論中尋找自我的滿足和壓迫,夢想曾經思想過,但在前幾天,這些年里漸漸遠去,風在訴說著向往自由的搖籃,而我還在原地尋找著我的那片天空亦或者說是星海。
理論,在于一個行為的神經末端,它又是什么?難道是在一個認知被動里尋找視野所及的自身處境之危,還是那可有可無之間的影子,在折射之中在他人的影子之下。
夢想,有人說我說,那是一觸即碎的鏡花水月,總是有人說的那是為了證明而——證明還是為了希望而希望?
社會,有個老人給它畫給了一條線,線是說我是我卻從來不被自己定義為我,老人也說過,這是開始的也是結束的地方,任誰都無法挽留,因為已經開始了,卻不知道的是人心是走在這里的那里還是那里的這里,生活中的哲學經驗之說總是自我告誡著,卻不曾記起這條線也是結束的地方。
明天,一杯水里裝滿了沙漠,而清澈的湖水里卻填滿了石頭。
婚姻,來說成是一場秋的花開,一場冬雪的來臨,又像是那向往的春天,總有人是在說婚姻總是一顆樹苗的生長到去老的時候,也總有說那是沙漠中的小草,卻沒有人說那僅僅只是高山——婚姻是在一個相對狹小的箱子里裝滿了這個世界的自己和其他,而婚姻也是在這個衣柜里裝滿了這些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