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真的黑化變成惡魔,我也要先把你們送進地獄……”
上課時拍桌子弄出巨響的張小峰童鞋,正在走廊里罰站,可是身上戾氣縈繞,面容扭曲,指甲已經插進掌心。
這邊在拍照準備劉佳婚禮的時候。
張小禾六人也在十多天的航行后踏上了洛杉磯的土地,可是六人的狀態都有些讓人恐懼,這些事還要從船上說起。
發展了五個手下的張小禾,讓他們帶著來到底艙,讓福建廣西的同胞都搬到相對好一些的地方,并提供食物,飲水,并讓他們洗漱,不過也沒太多優待,能干干凈凈的就不錯了。
至于他們在陳妍三人受難時都默不作聲,小禾在接受了張小峰記憶后也不再生氣,人性如此,畢竟身處弱勢。
越南人幾乎全是女人,只有兩個男子,由于語言不通,張小禾也只是提供了食物,并沒有換地方,又不是同胞,等看到華國人的待遇,也讓你們心生向往吧。
暗中替遭到輪奸的幾個女子治療一下傷勢,轉身離開。
只是剛剛走到上一層,小禾陰沉著臉停下來,默默的站在原地,五個手下也不敢問,只能默默等待!
那兩個越南男子,正在施暴,對著十來個女人拳打腳踢,搶奪剛剛獲得的食物。
收集以后,手里拿著一個雞腿,又指指其中一個女子,示意她過來。
女子氣憤,扭過頭去,男子卻不依不饒,沖過去踢了幾腳,把女子踢倒在地,然后抓著頭發,張狂大笑。
“啊~”一聲慘叫,男子手腕上突兀的插了一把小刀,剛要抱著手慘叫,咻咻,又是兩把刀插在他肩膀上,帶著身體飛出,直接把男人釘在墻上。
“啊,救命啊!怎么回事?老二救命,快把我放下來”。
抬頭正在叫喊,卻迎上了一雙血紅的雙眼。
“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們交了錢的,放我下來”,男子用流利的英語大喊:“我給你們女人,你們隨便玩,求求你,放我下來……”
“嘿嘿,嘿嘿……,如果你是人,我可以和你談,可你這樣的人渣,怎么能算是人……”
小禾的笑聲歇斯底里,有點瘆人,像是夜梟再桀桀怪笑。
小指輕輕點在男子眉心,接著就是一陣凄厲的慘叫,男子靈魂承受著業火燃燒,疼痛的無法忍受,短短三秒鐘已經崩潰。
一片肉眼不可見的血紅色光點,匯入小禾的胸口,體內黑色水滴,更是帶上了妖異的血色。
一段記憶同時傳到腦海,張小禾“啊~”的一聲凄厲嚎叫,僅有的理智,讓他選擇避開這些可憐的女人,伸手抓住另一個男子,沖到另外一個艙房,拿起一節鋼筋,一下一下的砸向男子……
胳膊,腿,軀干,等小禾喘著粗氣停下來,已經砸成一堆爛肉。
嫂子,林曉,陳妍陳曦王長海五個人擠在門口看著他施暴。
“小禾,到、到底怎么回事?”嫂子強壓著恐懼和不適勉強問道。
“我們害怕殺了人成為惡魔,可是他們全都是,甚至比惡魔還殘忍……”
隨即兩個男子的記憶,用神念傳輸個幾人。
“啊……”,陳妍陳曦兩人嚇得瑟瑟發抖,痛哭失聲,王長海好的多,也攥緊了拳頭,雙眼血紅。林曉渾身顫抖,指甲掐進掌心,嫂子摟著她肩膀安慰。
這些女子并不都是越南人,有五名是柬埔寨的,都是被拐賣的少女,被人販集團偷渡運到北美,強迫她們到地下妓院賣淫。
稍有不從就會遭到毒打,虐待,甚至被毒品控制,即使懷孕也不會停止,有的是變態喜歡孕婦,會用各種花樣折磨這些女子。
身體健康惡化后,還可能會被變態殘忍虐殺,兩人的記憶中有大量殘破不堪的尸體,令人不能直視,一條人命也才幾萬美元。
人販集團,遍及亞洲,中東,北歐,越是貧窮或者戰亂的地區越多。
被販賣的人也哪里都有,記憶中甚至不少華國的女子和兒童,而消費者就是這些所謂的,文明世界自由國度。
每年都有幾萬甚至十幾萬女子,兒童,勞工被販賣,被淫辱,虐待,虐殺,強迫勞動,原來華國進口的漂亮國的糧食,可能就粘著人血。
張小峰收到小禾傳來的信息時,正在大鬧警局,沒顧得上,只是簡單溝通,并且把后世看過的視頻,限制電影,N號房等事情傳給小禾。
“雖然咱們不打算做圣母婊,可是這種事情,遇到了要是不管,咱們和那二十六萬N號房的惡心觀眾有什么區別?
“小禾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既然兩世為人,咱們不知道為何會回來,我能想到的就是換個活法,要是不能順心意,咱們真的白來一次”。
緩了緩張小峰鄭重說道:“前世隨然辛苦、卑微,可也沒有碰見過這些惡事,即便碰見應該也是無能為力,可這一世真心不怕,如果前路盡是黑暗,那咱們就殺他丫的……”
小禾神念傳輸給幾個人,眾人目光變得堅定。張小峰傳輸的白景琦的唱腔浮現心頭:“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俺趕上前去,殺他個干干凈凈!”
接下來十來天,張小禾把船上的黑幫成員,水手,以及十一個越南柬埔寨女子全部用失魂落魄變成手下。
三人的玉牌中清光全部使用,強化了一眾手下,記憶力,靈魂強度,身體強度,大幅度提升,每天也都不停的鍛煉小禾傳授的功夫。
陳妍陳曦和王長海,也在小禾不惜代價的強化下達到先天的程度。
到十幾天后到達洛杉磯,這一群人彪悍的像是草原的狼群,碼頭的家族雇員甚至不敢,在這個完成成人禮的小西蒙面前抬頭。
陰沉的和福建幫交接了偷渡客,把來中轉庫接人的越南人砸碎了雙腿,關在集裝箱里,安排人運走。
然后安排手下各自行動去收攏人手,并且安排人帶十一個女子安頓。
“小西蒙”帶著四女和王長海,上了來接人的加長林肯。
“噼啪”兩下,來接人的“瑪麗”父親和保鏢已經成了自己人。
“到地下妓院附近的地方……”
這邊時間已經是深夜,霓虹燈閃耀,大街上依然車水馬龍,人潮洶涌。
小巷子里卻黑暗陰沉,隨處坐臥著流浪漢,仿佛兩個世界。
車停在這座四層建筑的不遠處,神識掃過,饒是做好了心里準備,幾人還是被震驚的無以復加,遠在京城的張小峰即便在最后反應過來,依然拍的桌子轟響,被趕出教室罰站。
“人間煉獄”也難以形容建筑下面的場景,刑房里懸掛各種刑具,都帶著漆黑的血跡,監牢里關押不著寸縷的女子,鐵籠子里關著未成年的孩子。
還有各種正在進行的骯臟交易,神念掃視的小禾胸口空間之中,黑氣翻涌,仿佛有個什么東西要沖出身體……
希亞是一個十八歲少女,烏克蘭人,母親在戰亂中死亡,父親是退伍老兵,性格嚴厲,母親死后,雖然和希亞很少溝通,但堅持要求希亞求學,可是希亞根本不喜歡上學,希望做模特掙錢,改變家里的狀況。
前不久一個男子闖進她的生活,陽光帥氣,出手大方,很快俘虜了希亞的芳心,并且積極的幫助希亞聯系模特公司。
幾天前終于傳來好消息,洛杉磯的著名模特經紀,看了希亞的照片,對希亞的長相身材很滿意,希望希亞去往漂亮國工作。
希亞跟隨男友欣然前往,結果到了地方就被限制自由,被安排接客。
希亞拼死反抗,換來兇狠的毆打,直到被打暈過去。
等希亞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被固定在一張手術臺上,雙手雙腳敞開,都被固定在伸出的支架上。
上半身斜躺,脖子和頭部被皮帶綁住,只能看見自己的前面,對面是一面工具墻,掛滿了各種工具,刑具,刀具。
希亞嚇壞了,想大叫才發現嘴里被塞著一個核桃大的圓球,外面被皮帶勒住。
“你醒了,呵呵呵……”,略帶興奮的男聲響起,一個穿著防護服戴口罩和護目鏡的男人轉到希亞面前,撫摸著希亞的身體:“嘿嘿,看看我的小寶貝兒,真是完美,嘿嘿嘿嘿……”
“嗚嗚嗚,救命”,希亞口齒不清的叫喊。
“別著急,咱們聊聊,呵呵,你知道嗎?我很苦悶……”
男人撫摸著希亞的身體,自顧自的說道:“我不知道該干什么,對什么的沒有興趣,我甚至記不住上周上過的女人的樣子。嘿嘿,你的身體真是完美,價值二十五萬美元,你知道自己這么值錢嗎?哈哈哈,咱們有一夜可以享受,你知道嗎,嘿嘿嘿……”
男子有些癲狂,完全不是正常人的狀態。在希亞的注視下,給她注射了一針藥劑。希亞感覺自己的興奮,連皮帶摩擦自己皮膚的刺痛好像都放大很多倍。
男人轉身在工作臺上點來點去,最后選擇了一把斜口鉗,回身夾在希亞的腳趾上:“嘿嘿,給你注射了毒品,你會感覺自己上了天堂,嘿嘿……”
話音未落,咔嚓一下剪下一節腳趾。
希亞疼得死去活來,可是藥物的作用不但讓她無法暈厥,還感覺更加清晰,鼻涕眼淚溜了滿臉,渾身疼的抽搐:“嗚嗚嗚,饒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
男子興奮的手舞足蹈,拿著斷指哇哇大叫,然后解開褲子,準備侵犯希亞,希亞絕望,恨不能馬上死掉。
在希亞的注視下,那人靠近希亞身體,正準備進犯。突然噗的一聲,一節L型鋼筋插進肩頭,帶著男子撞到墻上,一下扎進墻體。
然后響聲不斷,噗噗噗幾聲,四五根鋼筋插進男人四肢,把他釘在墻邊。
男子享受著自己帶給希亞同樣的痛苦,疼得哭爹喊娘,可是同樣因為后腦被一顆石子輕點,無法暈厥,只能痛苦的承受著。
同樣的情形,同時發生在地下室的各處,正在作惡的人,打手,保鏢都被釘在墻邊,有的哇哇亂叫,有的痛哭流涕,就是沒有一個能暈過去。
“下地獄之前,先迎接審判吧!”
張小峰念叨著這句話,想著后世那些摸黑華夏的惡心手段,看著那些被釘在墻邊的“風景線”,默默對小禾說道:“鬧大吧,看看那些自詡文明的家伙們,會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