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節的哥譚，并沒有受到寒潮的侵襲，這也是植物在離開了艾薇的細心栽培后，照舊能持續生長的原因。

但這并不代表，如此潮濕的環境適宜人類赤裸上身，并且適合用刀在皮膚上刻滿傷疤。

下水管道的這片區域，除了永不停歇的水流，還有一把利刃在墻壁上造成的的摩擦聲。

隨著刀在扎斯的手中上下滑動，尖銳刺耳之聲在耳邊不斷涌現。這位阿卡姆瘋人院所出的病人吸引了貓頭鷹的注意。

“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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