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刮了多少,她右手五個手指頭可以證明,本來光滑的月牙彎硬是給磨成了小平頭。
一波又一波贏的錢又全投了進去,然后這次大大小小加起來2000元。
她算了一下,這次全投進去,她們得刮1000張,看著小平頭的手指頭,她突然覺得手疼了,起身吆小于:“走吧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走的時候看著自己一開始心想萬想的超級大樂透明天開獎又忍不住掏錢買了兩注,小于也跟著買了兩注。
出了彩票店,小于特別開竅道:“李好姐,下次你左眼跳又帶上我。”
“行。”她大手一揮搭在他肩。
三步兩步回到照相館里,二郎腿一翹,松躺在沙發(fā)上,手里刷刷數(shù)著錢。
“這是我的,這是你的。”她把錢分成兩份,1人1000元。
“不好吧,李好姐,買彩票的錢都是你給的。”他嘴里推脫,手確很誠實的把錢收進衣兜里。
又一天。
果然運氣來了要及時行樂,昨天買的彩票又雙叒叕掛彩了,四張對不起號的彩票丟進了垃圾桶。
照相館人來人往,一組又一組的照片,一周的時間眼看著就這么過了。
這期間我們也視頻聯(lián)系過,老爹老媽舉著手機,“好好你看風景是不是特別好看,此湖非湖,倒像海了。”
視頻里的風景湛藍湛藍的,“這是青海湖么?”
“恩。”對方不客氣的掛斷,她還沒認真看呢。
她發(fā)了一條短信過去,自認為四字最耿直的關心:注意安全。
趕上老爹老媽回來的前一天,她把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搬出去了。
睡了一晚床磕得她慌,床太硬了跟睡在地板上一樣,早上起來腰酸背痛,跟去干架了一樣,還是被虐那種。
1800元一月啊,有售后服務么?她給鄭金打電話投訴道:“你家的床太硬了,我要求換。”
“房租你給了,你要換就換吧。”他掛斷電話,還挺識時務的,換家具要跟他說一聲,她想折騰就折騰吧,東西肯定是越換越好的,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賺的。
他是不是誤解了什么,她要求換,是想房東把床換了,不是她自己掏腰包。
這通電話她都沒有說清自己的來意,再想打的時候,手機里一條來電,他們回來了。
“好好,這么早你就去上班了?”
她低頭看著還穿著睡衣的她,“沒有。我搬出來了。”
“啊?”他們特別驚訝道,“你搬哪去了?”
“還是城南這邊,一時說不清,先掛了,一會店里見。”
洗漱換衣服,忘了某件事。
然后因爸媽回來的緣故,又回去跟他們住了幾天,然后就是香格里拉的旅拍,她突然覺得這個月的房租有點對不起她自己,還沒怎么住,還有半月又要交房租了。
拍完袁湘的婚紗照,房租這件事已經(jīng)搖出了腦海之外。把U盤里的照片傳回店里,她沒多逗留跟著回來了,原因沒有駕駛證不方便,她還是喜歡自己一個人租個車到處走走停停玩耍。
在機場接到鄭金的電話,他找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