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金虹雖然按照軍隊訓練方式,發(fā)展了一支精兵。
可是。
他無意去觸李自成與崇禎的霉頭,僅僅以武林人士自稱。
對外宣傳與李自成所說一般無二。
“咱們都是貧苦老百姓,祖墳冒青煙了嗎?哪有能耐可做皇帝,就算是推翻了暴明,擊敗了清兵,這皇帝我也萬萬不做的,我李自成,和大家一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所求不過是三餐溫飽,百姓的心意,就是我李自成的心意!”
李自成這番話聽起來雖然好像不實。
然而,卻真的沒有欺騙任何一個人。
試問如果有可能,有幾個老百姓不想當皇帝?
試問如果有可能,有幾個老百姓不想要“天下第一美人”的陳圓圓?
老百姓的心意,可不就是他的心意嗎?
上官金虹略加修改,自稱自己武林草莽,所為只是抵抗清兵,候滿清可滅,自當解散北境軍,難不成一介江湖草莽,還打算爭天下嗎?天下人也難容我?
然而!
讓上官金虹分外無奈的是,崇禎似乎被李自成騙太多了,愣是不相信自己,聽到北直隸省消息,竟然不剿清兵,反而大隊人馬前來攻打自己。
上官金虹無奈,只能分散大軍,退避三舍。
好在崇禎四面楚歌,雖然嘴上兇狠,但是,手底下著實沒有良將,更沒有兵馬可調。
就算來了手持尚方寶劍的兵部尚書、兵馬總督,對方自忖實力,也是溜達一圈,做做樣子。
上官金虹一次也沒與明軍交手,倒也未曾自相殘殺。
這一日,上官金虹自大軍訓練校場返回,突然聽得手下來報,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男女求見。
上官金虹微微詫異,暗忖:“難不成是武林中來投靠自己的青年俠士?”
進入山寨大廳一看,只覺得滿室生輝。
映入眼瞼的,赫然是一個十六七歲的絕麗少女。
少女一身雪白色的緊身勁裝,腰懸寶刀,長身而立,身姿玲瓏曼妙,既是清秀雅致,又是英姿勃勃,配合那黑若點漆,以及宛若無暇白玉雕琢而成的精致臉龐,立時即可使面前的一切男人生出無比驚艷的感覺。
赫然正是金龍幫的大小姐焦宛兒。
而在焦宛兒身畔,一個十八九歲的青衣少年,風姿更是漂亮。
只見他頭戴書生小帽,身穿一席青色寬大儒衫,看起來似乎身材嬌小苗條。
然僅僅是裸露在外面的一張臉龐,已是豐神絕代,充滿了讓人迷醉的風情。
只見其一頭烏發(fā),柔順仿佛瀑布一般,黑的猶如綢緞,自其腦后筆直垂下,給人一種無比端莊寧靜的非凡氣度。
一對閃亮猶如黑色星辰的眼眸,固然是黑的炫麗,無形中卻偏偏更流露出一種嬌柔嫵媚的動人風姿,似乎心中充滿了對于親情的渴望,保管任何女人見到,也一眼給他激發(fā)出身體天性中的慈母本性。
秀眉斜插入鬢,朱唇不點而紅。
饒是上官金虹自詡自己修煉神功與精神聚合之術,加上底子不俗,也不敢說自己可在樣貌上超過這個年輕人一頭。
只因兩人乃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自己陽剛血氣自是男子氣概十足。
可這少年,一頭烏發(fā)留在十八九歲的女兒家身上,亦顯榮光煥發(fā)。
鮮紅朱唇放在任何少女臉上,都可勾魂蕩魄。
這樣精致的容顏,卻竟然長在一個年輕男子的身上?
上官金虹立時生出一種“遭逢勁敵”的感覺。
然而,雙眼一掃,見到青衣少年竟然與焦宛兒兩手相牽,神態(tài)十分親密,他卻驟然放下心來。
“原來是他!”
上官金虹念頭一轉,已經知道這年輕人的來歷。
只因他深深知道焦宛兒的性子,雖然是江湖兒女,但是,于禮法方面,卻待己極嚴,除非是明媒嫁娶的新婚丈夫,或者自己這施與大恩的嫡親師兄,誰還可這樣親密的拉著她一對柔荑?
“師兄!”
焦宛兒見到上官金虹,面上先是驚喜,隨即便露出慚愧之色,語氣謙然道:“小妹與幾位師兄運送錢糧前來直隸,奈何本領不濟,半路上失了師兄的錢糧,此來乃是向師兄請罪。”
上官金虹毫不在乎她的謙意,反而大踏步上前兩步,來到夏青青與焦宛兒中間,劈手分開兩人小手,毫不客氣般拉起焦宛兒一只小手,低聲斥責道:“錢糧丟了也就罷了,些許身外之物,何必放在心上,你行走江湖,也需小心謹慎,怎么連感情也給人家騙了,豈不聞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兩手相牽,成何體統(tǒng)?”
焦宛兒驟然被他拉住小手,愣了一愣,忙要掙扎,聽他這樣說,一下子倒唬的忘記了掙扎,反而忙要解釋。
上官金虹計策得逞,只覺少女纖手柔軟滑膩,實非筆墨可以形容。非但未覺得欲火稍減,反而更隱隱生出一種意亂情迷,想要將少女摟入懷中細細愛撫般的蕩漾情緒。
這段日子訓練大軍,他以身作則,向來只有眼饞的份,又被“神魔鏖戰(zhàn)術”惹得火起,此時保管看到一頭小母牛,也覺得清秀無比,更何況是焦宛兒與夏青青這樣的頂級美女?
若非他實在是個君子,兼之不缺這方面經驗,若還是童子之身,只怕已忍不住向著兩個女孩撲了上來。
他敢這樣趁機下手,而不懼對方翻臉,自然也因心中已有十成把握。
自焦閔兩家恩怨了結,焦宛兒一向口稱師妹,心中卻以奴婢自居,生活小事方面,照顧無微不至,大有以身相許的意思,只是女子臉嫩,不能明言。
上官金虹也是無意將送上門的美人推出去,可以說是兩心相映。
而焦宛兒既然已是既定夫人,趁機占點兒便宜,她未來夫君自然也是毫無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