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焰的話，杰克臉上開心的神情逐漸消失：“那結果......”
“不太好。”看著對方期待的樣子，陳焰并沒有給他太多的希望：“你雖然有很高的戰斗天賦，但是老舊的義體，讓你的戰斗能力連一半都發揮不出來。”
把一杯酒水推送到杰克的面前，陳焰繼續說到：“沒有專業的作戰訓練，警惕性不足等等，問題很多。如果你真的要混傭兵圈子，你需要付出的遠超你想像。”
“我真的......”猶豫了一下，杰克還是把問題問了出來：“我真的那么差？”
“對。”陳焰點了點頭：“的確很差。”
喝了一小口酒，陳焰看著沉默的杰克：“其實你并不適合單干，無論是體型的影響，還是天賦的問題。我建議你找一個適合的搭檔，前提是你先提升自己。”
“提升自己？”
杰克疑惑的看著陳焰，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夜之城的傭兵，基本都是在鮮血里爬出來的，活下去自然就會越來越強。
“你看看外面的雇傭兵，他們強么？”
順著陳焰的目光，杰克也望向了酒吧里的傭兵。那些，都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百戰老兵，自然沒有一個人是弱者。
“他們是很強。”陳焰轉回頭，看向杰克：“但是因為他們活下來，所以才強，這不是真正的強者；真正的強者應該是，因為足夠強大，所以才能活下來。”
“這不是一樣么？”
面對杰克的反問，陳焰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解釋下去。這樣的哲學問題，陳焰也就是隨口扯出來，打算忽悠忽悠杰克，雖知道現在玩砸了。
“算了。”陳焰放棄了掙扎：“現在你還不夠強，很多單子你接不了，有需要我在找你。”
“好的，那我先走了。”
聽到陳焰話里送客的意思，杰克也沒有賴在這里，利落的起身離開。
看著杰克離去的身影，陳焰最后還是嘆了口氣，放棄心里的想法，讓杰克自由發展。
靜靜躲在包廂里的陳焰，沒有在遇到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直到半夜才拖著微醺的身體離去。
“他們出發了么？”
癱在車里的陳焰，突然冒出了一句話，蘭德這次的反應速度很快：“已經出城了。”
“嗯。”陳焰微微睜開眼睛，迷蒙的眼睛望向車外，光怪陸離的街景，散發著一股獨特的美感。
陳焰看著窗外，嘴里嘟囔了一句：“你知道我為什么派活給他么？”
“老板，你剛剛說什么？”
因為陳焰聲音實在是太小，蘭德只能隱隱約約聽到陳焰在說話，但是說的什么，根本聽不清楚。
陳焰：“我問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給他派活。”
“知道。”蘭德靠在椅背上，轉過頭用余光看向車后座：“因為他是唯一一個真正缺錢的。”
“嗤~！”
“你錯了。”陳焰開心的笑了出來：“但是又沒有完全錯，你在想想。”
蘭德沉默思考了許久，知道車子即將進入停車場：“老板，我真的想不出來。”
“有時間就多想想。”陳焰沒有直接告訴他答案：“你想到答案了，我有個驚喜給你。”
車在電梯前停下，看到蘭德還在低頭思考的陳焰，沒有提醒對方，而是直接打開車門走了下車，如果他真的能想通，那陳焰手下多個指揮官也挺好的。
“砰！”
車門關閉的聲音略微有點響亮，把正常沉思的蘭德驚醒了。回過神的蘭德見到陳焰已經下車，慌忙跟上陳焰的腳步，一起進入電梯。
看到蘭德慌張追進電梯的樣子，陳焰苦笑了一下沒有提醒他，這都是自己的鍋，得自己背。
回到公寓，簡單的沖洗之后，陳焰披著浴巾坐在沙發上，打開金屬窗格，讓窗外的燈光污染可以蔓延到房間里。
“打開人物面板。”
宿主:陳焰
肉體：9（+4）
反應：7（+8）
技術能力：11
智力：5
鎮定：9（+4）
技能：高級槍法，高級格斗，大師級刀法，中級駕駛，中級生物工程學，高級電子信息工程學，中級化學工程學，大師級機械工程學
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原因，系統大部分時候，都只能產出一些，沒有什么用的生活用品，就算是經過了升級，依然不改初心。
就算是出了好貨，那大概率也是一些技術資料，以及一些特殊材料之類的。在技術資料方面，系統到時很大方，就算智子的技術資料都能出現。
但是技能的出現的機會實在太少，每次出現還是扣扣搜搜的初級，難得出現一次中級的情況下，還是細分類目的。
比如刀法，到中級的時候，系統給的會是快刀、胡家刀法這樣的。學會一門就是中級，但是卻要不停累積深入，才能踏入下一個等級。
現在陳焰精通的刀法不下與30種，這樣的刀法造詣才到大師級的水平，如果他要到下一步的宗師級，估計跟智子一樣，都是有生之年系列了。
陳焰看著自己的面板，雖然看上去個人實力不弱，但是沒有什么實戰經驗的情況下，陳焰到底能發揮什么水平，那就需要打個問號了。
“還是需要有點實戰，不然真的打起來，估計連個小混混都不一定能贏。”
陳焰嘴里喃喃自語，起身把金屬窗格關上，爬上床休息。
~~~~~~
第二天一早，陳焰帶上蘭德就離開了夜之城，準備前往惡土的訓練基地。
不過在離開夜之城之前，陳焰先是來到了工作室，給夜梟的裝備已經準備好了，他需要順便給他們帶過去。
“東西裝好了？”
正在一邊抽煙的陳焰，看到負責安排裝貨的員工走了過來。
員工看到陳焰有點緊張，估計是因為剛入職，第一次見到老板的緣故：“東西都裝好了。”
“別緊張。”陳焰笑著拍了下他的肩膀:“我有不會吃人，好好干活就行。”
出言安撫了下，陳焰轉頭就招呼蘭德幾人出發。
被陳焰安撫的員工，看著離去的車輛，把頭上帽子的帽檐壓了壓，讓自己的雙目隱藏在陰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