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蕊兒
- 亮劍:開局簽到一公斤鈾
- 蓬蒿閑人
- 2077字
- 2022-04-20 23:18:12
穿上大紅色的新郎服,夜曙新奇地低頭轉身打量。
抖了抖寬大的衣袖,有些不滿意:“新郎服太重了,都沒絲綢輕。”
二姐來弟邊順平他后背衣服邊解釋說:“俺們家沒新棉料了啊,用了些麻布做的。”
四姐想弟也扯平他衣服的下擺,不解地問:“絲綢是什么布料啊?俺怎么沒見過呀?”
二姐解惑:“聽說很高檔的布呢,俺也沒見過。”
連絲綢都沒見過,夜曙無語了,按照他家的情況,比絕大多數貧農好多了。
夜曙豪言壯語:“安了,二姐、三姐、四姐、五姐,等我打到江南,肯定給你們帶兩匹絲綢做衣裳。”
“好啊好啊。”四姐想弟興致勃勃。
忽的,二姐來弟神秘地笑問:“光娃子,你知道怎么洞房嗎?”
“哎呀!二姐干嘛說這個呀!羞死人了。”想弟扭捏地輕捶二姐手臂。
五姐雀躍地說:“我知道啊!我知道啊!就是光娃子和蕊兒光著身子睡覺覺。”
“……”
聽她們羞紅臉,神秘又熱烈地討論,夜曙有些無語了。
怎么說著說著就歪樓了?
不參合她們討論,夜曙裝作聽不懂她們的聊騷。
自個整理服裝,帶上新郎官帽。
夜曙剛想走就被二姐來弟問住了。
“光娃子,你知道怎么洞房嗎?”
斟酌一下,看了眼臉紅的三姐她們,害羞又充滿求知欲的眼神,夜曙點點頭:“知道啊。”
“結完婚,你可教教我啊。”二姐大膽地說。
見她們都想知道,夜曙不禁埋怨老爹他們的啟蒙沒教育得好。
最后,他點點頭:“行,到時候畫圖給你們看。”
太難了。
一個妹子還知道害羞,五個小姐姐聚在一起,簡直是澀膽包天。
……
夜曙在祝賀和父母叮囑中,出了門,就看見了一匹不知哪里搞來的瘦馬。
看著瘦馬頭上掛著的紅花,夜曙跨上馬,由馬夫牽著往蕊兒家走去。
頓時,敲鑼打鼓吹嗩吶聲響起。
“滴嘀~,滴!嘀~”
“咚滴咚滴~……”
一陣陣歡樂樂器聲響起,讓夜曙感覺一種古代結婚的氣氛。
十分新奇!
“好了!別吹別敲了,把鬼子引來就不好!”夜曙一聽就立馬反應壞事了。
大聲喝止!
被喝止的眾人,本來有幾分不解,一提到小鬼子,臉上就有驚懼,停止了敲鑼打鼓吹嗩吶。
……
夜晚。
熏醉的夜曙看著蕊兒被紅燭映得通紅的臉。
他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
今生前世,他是第一次結婚,所以,蕊兒還是他唯一的妻子。
夜曙突然嘿嘿一笑:“沒有民政局,蕊兒想離婚都離不了,一輩子離不開我了,嘿嘿。”
雖然聽不懂什么民政局,但是聽到丈夫說不吉利的話,蕊兒不由得嗔怪。
“夫君,你怎么可以這么話呢?蕊兒是不離開你的,不要說不吉利的話啦。”
“額額,我錯了,不該亂說。”夜曙誠懇道歉。
“……”
面對夫君真誠道歉,夜蕊一時間不知怎么回他。
沉默中,雙方靦腆含羞,氣息愈熱。
乍然,夜曙鼓起勇氣說:“蕊兒,我們要洞房了。”
“呀~!夫君,你要憐惜蕊兒。”蕊兒低頭羞紅。
夜曙看她吹彈可破的臉蛋,咽口水,微微顫聲:“好的,蕊兒,我教你,俺們先相互解衣裳……”
……
天蒙亮,感覺有頭發在脖子撩撥,夜曙睜開眼睛,低頭看著左肩膀枕著的小腦袋,正俏皮地看著自己。
夜曙有幾分恍然:“我結婚了,有家庭了,一切好像不真實。”
夜曙不禁摟了摟蕊兒。
“呀!疼!”
蕊兒忽然叫喚。
“怎么了?哪里疼?”夜曙關切地詢問。
“…,屁股~。”
“……”從蕊兒低不可聞的聲音中,夜曙有幾分尷尬。
……
最終,夜曙并沒讓蕊兒起床,讓她休息,說大伙熟悉的像干女兒,沒那么多禮。
夜曙親自去敬茶和拿喜帕給娘親看。
為此,夜母還埋怨一番,說新兒媳婦變懶了。
夜曙為蕊兒開拓,不好意思把夜母拉到一邊說:“兒子昨晚太厲害了,蕊兒動不了了。”
“什么?臭小子,你不但搞得喜帕臭屎,還把蕊兒搞傷了?俺去看看。”夜母頓時急了,拍了小崽子腦袋,急忙要去照顧。
夜曙攔不住,讓老娘不要亂說自己的丑事。
終究。
夜母聽完蕊兒的訴說,古怪地看了一眼小崽子,沒責怪他什么,寬慰一番兒媳婦,轉身離去。
……
夜曙并沒沉溺于溫柔鄉,一早上帶著戰士們去獨立團簽到。
面對曹大明的調笑,夜曙只是打哈哈,說戰士們誰要結婚,都批準。
到了獨立團,孔團長和政委不悅地責怪:“夜小子,咋回事?你他娘的辦喜酒居然不請咱們。”
夜曙暗叫壞事,忘了請獨立團了,臉上卻笑呵呵:“團長、政委,這可不怪我,誰讓你們不封紅包呢?
況且咱們村子也不大,裝不下這么多人。
今兒不是來了?準備咱們獨立團的喜酒。”
孔捷不樂意了,拿著煙桿指著夜曙:“你小子沒請咱們,還倒打一耙了,紅包誰給不起?咱們每月還有4元的津貼。
他娘的,法幣現在都不值錢了。”
夜曙震驚:“咱們八路軍也通貨膨脹了?”
政委一聽,詫異地看了一眼夜曙:“夜同志知道通貨膨脹?我在政治部的時候,聽首長們聊的時候,才明白。
是老蔣印太多的法幣,牛羊本來就那么多,才通貨膨脹,需要更多的錢,方買得了。”
孔捷算是聽明白了,對著政委豎起大拇指:“政委不愧是知識分子,這么說,咱就懂了,錢不值錢了。”
夜曙見政委用懷疑的目光質疑自己高尚的品德,禁不住解釋:“政委,俺是可以學習,總不能一輩子不識字,一輩子不學習?
比如打槍,如果不學會怎么瞄準,怎么射擊,又怎么用得了三八大蓋?”
孔團長吧唧一口煙,贊嘆:“說得太對了,像咱,原來在大別山的時候,還不知道鬼子長啥樣。
來到山西后,曉得了鬼子同是兩肩膀頂一個腦袋,一槍下去,也得死。”
政委臉上有幾分羞愧:“夜同志,不好意思,大家都打鬼子,是我犯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