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花暖一屁股坐上牛車,按照她的估計,她坐上去,估計這個牛車就應該被壓塌了。實際上呢,牛車紋絲未動,而拉車的老牛還在悠閑地嚼著青草,仿佛陸花暖一點重量都沒有。
陸花暖頓時感覺很神奇,這時王樂也跳上車來,嘚的一聲,老牛開始慢悠悠的向前走去。陸花暖左看看右看看,十分好奇,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牛車,這材料因為年代已經很久遠了,整個車身都被保養(yǎng)地像鍍上了一層清漆,折射著陽光,看得人暖洋洋的。陸花暖突然一想這樣不對呀,王樂在書院里穿得人模人樣的,出手也算大方,而且他們班里都是交束脩,沒有勤工儉學的人。
那為什么王樂會出現在荒郊野地里,還穿著打著補丁的衣服,趕著牛車,而且趕牛車的動作還這么的熟練,好像已經趕了十幾年的牛車了,這一切都很不和諧。陸花暖認為自己發(fā)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于是她盯住王樂,眼睛一眨也不眨。
王樂感覺從側面?zhèn)鱽硪魂嚭猓D頭一看,發(fā)現陸花暖面帶猙獰地笑容盯住他,看得他頭皮發(fā)麻,連忙把頭轉回去,問:“陸小姐,我背后是怎么了,你一直盯著我看。”陸花暖嘿嘿一笑,說道:“王樂王公子,你別叫我陸小姐,多分生。叫我陸花暖或者花暖就行了,我就叫你王樂了。”王樂的臉又紅了,輕聲地說:“陸小姐,這樣于理不合,我怎么能喊陸小姐的閨名呢?”
“啊呸。”陸花暖火氣蹭地一下冒出來,扯著嗓子大喊道,“你以為本小姐稀罕你名字?要不是你在這荒郊野地里救了我,我也不讓你喊我的名字。如果你把我當朋友的話,你就喊我的名字,不然的話,哼哼,我就大喊非禮了!”
王樂急忙轉身對陸花暖:“別,別,我喊就是了。陸小姐。”
陸花暖聽見陸小姐這三個字,立馬瞪了王樂一眼,王樂馬上改口喊:“花暖小姐。”
“算了算了,花暖小姐就花暖小姐吧,不欺負你。”其實陸花暖看著王樂這糾結的樣,挺開心的。陸花暖被名字的這件事一打岔,就忘記了她開始盯著王樂的目的,但她一摸牛車又養(yǎng)起來了。陸花暖拍了拍王樂的肩膀說,“咱們倆是同學,現在又是朋友了,問你個事唄,你一定要實話實說,不準騙人,誰騙人誰是小狗。”
王樂一邊趕著牛車,一邊說道“花暖小姐放心,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請問吧。”
“你為什么會趕著牛車走在這荒郊野地里,還穿得這么破爛,我記得你不缺錢?”陸花暖又覺得萬一王樂有什么難言之苦,逼迫了人家也不說,于是接著說道:“算了,要是你不愿意意思說就不要說了。”
“這也沒什么不能說得。”王樂笑了笑。
“那你快說快說。”陸花暖化身為好奇寶寶,直接向車前爬一爬,坐在王樂身邊,等著王樂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