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沒有親情,沒有同情,在這里承受酷刑的人罪有應得,有的人并不會因為刑罰的殘酷而懺悔,反而會更加痛恨這個世界。
夜白向冥王匯報了這件事,雖然冥王表面上沒有說什么,但是夜白看得出來,應該有什么重要的事沒有說,冥王的臉色稍有變化,早早地讓夜白下去休息,經過這幾天和暮靄的相處,夜白發現暮靄還是有些讓他驚喜的地方,那把小木扇不是一般人能拿的起的,需要的不只是靈力,更需要正義的心,雖然這把木扇是他家祖傳的,可是,真正能拿的起的,不過就是那兩個人,他的祖爺爺、爺爺。
太陽剛剛升起,暮靄的媽媽楊梅就喊暮靄起床,“今天是個大日子,前幾天你劉嬸子給你介紹一個姑娘,今天就帶你去看看,也是咱們鎮子上的。”本來還有困意的暮靄聽了這些話,腦子一震,什么時候說去相親了?
“哎,你怎么還楞著呢,前些日子不是說好的嘛。”楊梅不耐煩的給他搭配衣服,扔過去一套運動服,又扔了一套西裝,最后,拿出一件白襯衫,和一條休閑褲子,隨便的說:“你趕快換好了,別遲到了,顯得咱們家教不好。”
看著母親腦袋上的白發,心里也是一陣心酸,心想著,實在不行就去看看吧,反正成不成又不一定,總比讓老母親白白著急強。
“喂,他嬸子我們到了,就在那個夢欣咖啡廳靠窗的位置,你們到哪了,沒事,我們不急,注意安全。”楊梅放下手機語重心長的對暮靄說:“兒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找個不錯的就安定下來,趁著媽還不算老給你帶帶孩子,這一輩子也就過去了。”最不敢聽的就是這樣的話,在暮靄的心里,母親是溫柔大方的,無論是什么情況下,她的情緒都沒有太大的變化,即使是父親去世的時候,母親也是平淡的操辦著,夜深的時候,偶爾能聽到母親的哭泣,第二天,她又像是永遠不會倒下的鐵人一樣,照常做飯,照常做工。
就在暮靄想著這些的時候,劉嬸子的聲音傳來,劉嬸子這個人和她的嗓門一樣“敞亮”,“呦,等急了吧,前些日子那雨下的太兇,把丫頭家前面的大橋都沖斷了,來的時候耽擱些。”
“這是暮靄,我跟你說的小伙子,小子,這是蘭情,你們先嘮著,我和你媽去買點東西。”
“你好,我叫蘭情。”暮靄看著蘭情,小姑娘大大的眼睛,烏黑的頭發,額頭前的碎發擋在瓜子臉上,態度這么坦蕩,我也沒什么扭捏的,“你好,我叫暮靄,我是當地的。”
“我知道,也知道你們家做生意,如果你看我不錯的話,就把日子定下來去領證。”不等暮靄反應,蘭情拿起包包就走了。
不是,這女孩也太豪放點了吧,別說自己沒有這心思,就算有這心思,也頂不住她這攻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