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一進大蛇丸的實驗室,大蛇丸只看她一眼,立刻轉回頭去,閉眼扶了扶額頭。
該死,居然被電了一下子……絕對是因為某本垃圾星座書上的“適合做戀人”,給刺激到不正常了。
“那個蝴蝶結是怎么回事?”大蛇丸這下子頭也不回了,從手邊拿了什么東西扔了過去,說:“太扎眼了,換上這個!”
玲隨便一接,就把扔過來的東西給接住了,攤開手一看,居然是兩個發圈。
要說跟現在戴著的有什么不同,就是原本掛了蝴蝶結的部分,換成了兩顆鴿子蛋大的小球,每根各有一白一黑兩個。
這么符合自己的審美觀,為什么要拒絕呢?所以玲當場就給換上了,再把那兩個蝴蝶結放進了忍具包。
剛剛做完這些,就又聽大蛇丸說:“把護額從頭上摘下來,掛在脖子上。”
玲也一言不發的完全照做了。
“老師,這樣行嗎?”玲不知怎么就繞到了他的面前。
大蛇丸當即愣了五秒……
“行!”
……
然后,玲就一直是這種形象了,至少在進暗部之前,一直沒換過其他造型。
對大蛇丸來說,玲絕對是個天才。比如她能過目不忘,能很容易的調配出任何藥劑。她還沉迷于禁術,很容易能看懂,還能拆解組裝,舉一反三,用到其他地方去。
不論是不是利益使然,他都對玲很滿意,他覺得這是天賜的寶貝。
對玲來說,可能沒有誰再能像大蛇丸這樣,容許并跟她一起探討這些禁術了。
漸漸的,大蛇丸開始了解到,在玲這里其實沒有根本的善與惡,對與錯,有的只是會不會給木葉帶來毀滅和災難。
所以對她來說,用禁術沒什么不可以的,只在于用在什么地方。
就這樣,“平平無奇”的度過了四年時光。四年里在這里玩出來的東西,隨便拿出幾樣,就能嚇掉猿飛日斬的煙袋鍋。
……
12歲那年,玲又被綱手拐走,然后不到半天就又回到實驗室來了。原因是那邊教的東西太簡單了,然后就隨手表演了個掌仙術……
幾天后,猿飛日斬跟日向族長喝了茶,當天就把日差送了過來。
猿飛日斬對大蛇丸交代:“也不需要你額外教他什么,只要在出去做任務的時候,把他帶上就可以。”
玲探出頭來悄悄問:“他們允許你出村做任務了?”
日差微紅了臉,點了點頭。
天曉得他軟磨硬泡了多久,又不間斷的提高并證實自己的能力,才被允許跟玲一起出去做任務。
然后,三個人就隨便接了個“剿滅山賊”的任務,出村去了。
在半路坐下來休息的時候,玲隨意的采摘著路邊的花,編成了一個花環,晃動著手指在上面施法:“天靈靈地靈靈,給這花環賜予魔咒,給誰戴上誰就更喜歡我……”
日差在她旁邊笑的很無奈:“玲,你這也太幼稚了!”
玲轉頭看著他,問:“要實驗一下嗎?”
“啊~這……”日差頓時有些慌了。
如果被戴上了……就干脆更幼稚的配合她好了……
他就這么打定了主意。
卻看到玲轉頭就把花環戴到大蛇丸頭上去了。
一個大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戴了個花環……這表情可以說是很好看了。
玲還后知后覺的在問:“老師,你有沒有感覺更喜歡我了呢?”
大蛇丸起身就走,冷冷的說:“沒有!別這么無聊了!”
言外之意――我已經夠喜歡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玲居然還愣住了,說:“怎么沒效果呢?”
日差趕緊說:“如果你要再實驗一次的話……我是說如果,你非要我也試一次的話……”
“下次!下次再試!”玲拍拍日差的手,就起身去追大蛇丸了。
“……”日差被回避了,又被碰了手……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不該失望了。
算了,做完任務回村之后再說吧。
原本確實只是個小任務,大蛇丸原本也打算干站一邊,看小家伙們發揮,可就是沒料到日差是個新手。
“就這樣把他們綁好以后,交給附近官差就好了。”玲一邊口頭上教著日差,一邊動手綁人。
日差也動手把自己放倒的那些人綁起來,可是忘記了先收走他們的武器。
一個山賊是用重錘的,方才被打懵了,現在見日差毫無防備的來綁人,抓起還在手邊的重錘就砸了過去。
日差眼疾手快,一跳躲過,可是忘記了身后還有毫無防備的玲。
重錘直接被扔出,砸到了玲的小腿上,讓她當場倒地不起。
“玲?”日差急的冒了一頭冷汗,上前查看,卻對著那條迅速腫起,并逐漸呈現淤紫的腿,無從下手。
“疼……好疼啊……”玲閉著眼睛,眼淚和汗珠大顆的往地上掉。
用重錘的山賊得意極了,大笑道:“遇上我,算你們倒霉!”
下一秒,大蛇丸閃身到他面前,僅用一只手抓著他的脖子,提到雙腳離地。面若冰霜,眼露殺意,從齒縫中擠出幾個字:“你打斷玲一條腿,我要你們所有人的命!”
而后咬破指尖通靈,出現一條長角的藍色大蛇。
“突然把我叫出來干什么?”那條大蛇的聲音嗡嗡的傳過來,嚇的一干山賊動都不敢動,只會發抖。
大蛇丸把手里抓著的山賊重重往地上一摔,說:“萬蛇,這些都是祭品,隨你享用!”
“哈哈哈哈~~~~”萬蛇得意的大笑:“你終于肯準備活祭了!”
……
之后,萬蛇消失時,這里的山賊已經一個都不剩了。
一路上,日差都在自責:“對不起,是我拖了后腿,才把玲害成這樣。”
大蛇丸背著玲走在前面一句話都不說。
玲的腦袋枕在他肩頭,開始發燒,說胡話:“老師……我不想再叫你老師了……我不想再做你的學生,我想……做你的新娘子……”
大蛇丸回:“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