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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舔狗

開山刀,厚重的刀身,玄鐵鑄就,摸上去涼涼的,抓在手里很重,足有三千斤。配合刀魂,正合適。

“好刀,好刀!我正缺一把!”晨宇葉在一旁注視許久,大手伸了過來,一把攥住了刀背。很明顯,他就是要來搶晨遠(yuǎn)清的武器,就是要滅滅他的威風(fēng)。

晨遠(yuǎn)清表面上毫不在意,暗中手上卻卯足了力氣,使勁一推刀把,紋絲沒動。他昨晚突破到引氣二重境,又加上火行強(qiáng)身術(shù)的修行,對付四重境不成問題,可是五重境還是有些難度,沒有速戰(zhàn)的把握。若是拖得久了,引出天地魂的加持,晨遠(yuǎn)清沒有任何勝算。“刀就像是女人,別人碰過的,我不屑于用!”說完他就松開了手。

晨宇葉隨即也厭惡的松開了手。

眼見刀即將落地,晨遠(yuǎn)清突然一腳踢在刀上,將刀踢得斜飛了出去。接著他縱身一躍,眨眼間追上了刀,一把將刀抓在手里,接著毫不遲疑的向著樓梯口跑去。

眼前只見身影一晃,晨宇葉早已擋在他的面前,搖著紙扇,鄙夷的道:“言而無信的東西,不是說別人碰過的,你不屑于用嗎?”

晨遠(yuǎn)清笑道:“你也算人???”

晨宇葉大怒,手中扇子一甩,化作漫天扇影,向著晨遠(yuǎn)清籠罩而來。

怎么辦?難道要動用大山天地魂?晨遠(yuǎn)清一邊后退,一邊思索對策,忽聽樓下傳來一聲疾呼:“住手,你們想毀了藏兵閣嗎?”

晨宇葉急忙收了手,他聽出這是藏兵閣看門老人晨方的聲音。晨方只是覺得有些煩躁,并不知道藏兵閣內(nèi)的具體情況,否則,他肯定不會吼這一嗓子。

當(dāng)此不能動手之際,晨遠(yuǎn)清自然要過過嘴癮。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傲慢的道:“今日就饒你一命!”說著他就走下二樓,走出了藏兵閣。

晨宇葉怒道:“你也配!”說完,扇子微搖,又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少爺!老爺找你!”走了沒幾步,后方突然傳來喊叫聲,晨遠(yuǎn)清回頭一看,正是老爹晨開豐的左右手晨秉。

“晨叔叔,有什么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不是好事!”

晨家議事廳里,晨開冉和晨開壓端然穩(wěn)坐,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晨開豐則皺著眉,面色陰沉,在他的對面,坐著王家的當(dāng)家人王浩然。

晨遠(yuǎn)清一見王浩然,隱隱就猜出了一些。但他并不點(diǎn)破,恭恭敬敬的施禮?!霸勒纱笕耍裉煸趺从锌諄泶??”

王浩然咳嗽一聲,有些不自然的道:“孩子,恐怕我以后不能做你的岳丈了。女大不由爺,孩子大了就不聽話了,她有自己的想法了!所以,她想退婚了!”

晨遠(yuǎn)清無所謂的道:“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既然如此,我也只好接受了!王叔叔,沒別的事了吧?”

王浩然有些感慨的道:“其實(shí)我覺得你這孩子挺好的!做不成親家,咱們,還是朋友!”

晨遠(yuǎn)清點(diǎn)點(diǎn)頭,本來他就沒把這門親事當(dāng)回事,這王浩然做事也算講究,臺階給的可以,何不就此放手。

晨開冉倒是有些意外。這王淼放眼莫城都是魁首,晨遠(yuǎn)清怎么就好像沒事人似的。不可留!

“哼!算你識相!”王浩然身旁一人,膀大腰圓,穿著華麗,左手食指套著一只翠綠的大戒指,一臉傲慢的立在那里,嘴都不張,從肺里擠出聲音。

晨遠(yuǎn)清頓時就有些不悅?!八钦l?”

王浩然還沒開口,那人早已怒喝道:“無力小兒,還不下跪,我乃宣州太子之師,太傅李燁?!?

晨遠(yuǎn)清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許多事,王淼石榴裙下跪著的那些人的是誰他也知道一二。他明知故問的道:“這玩意來這里干什么來了?”

此言一出,廳內(nèi)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充滿肅殺之氣。李燁氣的喘不過氣來。晨開冉他們嚇得喘不過氣來。

王浩然急忙擺著手站了起來,很是惶恐的拉著晨遠(yuǎn)清的手,道:“可別亂說!快跪下!跪下!”

此時李燁早已怒不可遏,大腳在地上一踩,地動山搖。太傅,將來太子掌權(quán)之后,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向來只能他傲慢,不能別人傲慢。

這一跺腳,嚇的晨開冉和晨開壓心驚膽戰(zhàn),心驚肉跳,恨不得替晨遠(yuǎn)清跪在地上。晨開冉高喝道:“廢物!還不快跪下!想害死我們嗎?”

晨遠(yuǎn)清望著李燁,突然笑道:“我們晨家雖然不是名門望族,但也在此有些威望。我就不信你敢滅族,你的太傅之職是不想要了嗎?宣州地處懿國西北,與蘄國接壤。懿國與蘄國向來不睦,更有天一教作亂,你在此囂張跋扈,不好好教導(dǎo)太子,置宣州威信于不顧,莫非是蘄國派來的奸細(xì)不成!?”

李燁氣哼哼的咬牙切齒。本來他這次就是被太子悄悄派出來,為的是讓晨家同意退婚,然后與王家結(jié)親,最好是把王淼直接接回去成親才好。若是傳播開來,對太子的名聲確實(shí)不太好,而且他這個太傅很有可能保不住。但就這樣饒了他嗎?這張老臉還往哪擱!

王浩然勸解道:“太傅不必在意。想太傅氣量如海,何必和小輩計(jì)較。跟我回族里休息休息!我的族人久聞太傅大名,日夜盼望著能見你一面!”說著他就拉著太傅李燁往外走。

李燁冷哼一聲,總算有了個臺階,也就勢往外走。

“慢著!”晨遠(yuǎn)清突然擋在李燁和王浩然面前。

王浩然怒道:“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別得寸進(jìn)尺!”

晨遠(yuǎn)清擲地有聲的道:“本來退婚這事我已經(jīng)同意了,因?yàn)槲乙詾槟闶且粋€人來的,咱們客客氣氣的,都好商量。但是讓這玩意一攪和,分明就是想逼我退婚。我現(xiàn)在不同意了!除非是我去你們家退婚!退婚只能我退!”

李燁氣的直哆嗦的道:“行,你有本事,你厲害!我服你!我替王浩然答應(yīng)你,一年之后,你去王家退婚!只要你敢去,王家就同意!”

晨遠(yuǎn)清道:“我現(xiàn)在就敢去!”

李燁道:“現(xiàn)在去沒用!王家不同意!”

晨遠(yuǎn)清道:“不同意?不同意,我就娶了王淼!”

李燁道:“小子,你以為我沒有脾氣嗎?婚必須退,要么你現(xiàn)在退婚,要么一年后去王家退婚。否則,就算是太傅的位子不坐,我也要讓你們晨家從莫城消失!”

晨遠(yuǎn)清點(diǎn)點(diǎn)頭?!昂?!我就一年之后去一趟,就算是刀山火海,尸山血海,我也走給你們看!”

晨開冉和晨開壓暗暗點(diǎn)頭。一年,李燁肯定是要各種布局,各路高手齊聚,晨遠(yuǎn)清絕對有去無回。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除去晨遠(yuǎn)清,豈不美哉!

李燁也不用拉,大踏步的率先就往外走。

等李燁和王浩然走了,晨開壓反手就是一掌,直奔晨遠(yuǎn)清腦袋。晨遠(yuǎn)清早有防備,撤身退到一邊。

“你不僅是廢物,還是禍害。晨家離滅族不遠(yuǎn)了!”

晨開冉咬牙切齒的道:“你的臉到底值多少?老老實(shí)實(shí)低個頭能怎么樣?我看你不能留,現(xiàn)在殺了最合適!”

這邊話音剛落,那邊晨開壓早已甩手一道雷霆打了過去。

只見又是一道雷霆打出,正打在那道雷霆之上。晨開豐擋在晨遠(yuǎn)清面前。“都住手!有我在一天,誰都別想傷害清兒!”

晨開壓氣得渾身直哆嗦,以手點(diǎn)指道:“晨開豐,你不要以為你身為族長就可以胡作非為。就今天這事,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做族長嗎?”

晨遠(yuǎn)清道:“為什么沒有資格?難道屈膝下跪就有資格了嗎?我今天已經(jīng)說過了,李燁沒那個膽滅族。人生天地間,有強(qiáng)硬的活法,也有如懦弱的活法。你們喜歡懦弱的活法,可以去給那個玩意跪舔,跪舔一時爽,一直舔一直爽,說不定能讓你們舔到死!但我們不會!既然我的父親身為族長,就有做決定的權(quán)力。為什么就非得選懦弱的活法?!?

晨開冉撇撇嘴,就覺得這晨遠(yuǎn)清是越來越能說了,竟然說不過他?!昂?!我倒要看看你一年后還說得了話嗎?”說完邁步便走。

晨開壓單兵作戰(zhàn),更是沒有底氣,悻悻的離開了。

晨開豐拍了拍晨遠(yuǎn)清的肩膀道:“有信心嗎?不行的話,就走吧!”

晨遠(yuǎn)清很自信的點(diǎn)點(diǎn)頭?!案赣H放心!我有分寸!”

晨開豐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晨遠(yuǎn)清道:“我覺得可能需要一些錢財(cái)!”

“隨我來吧!”

從父親那里領(lǐng)來了錢,晨遠(yuǎn)清就來到了晨家后山,直奔晨家祖墳附近的茅草叢。上次引魂之后,他就沒聽到天缺的動靜,估摸著天缺是回到這里了。

晨遠(yuǎn)清看不見天缺,也不知天缺具體在哪里,便自言自語似的道:“天缺前輩!你在嗎?”

“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覺得單純修行的話,一年肯定趕不上宣州太子那幫人,所以有沒有什么更快的辦法。”

“辦法自然是有。煉丹就很好??!”

“我不會煉丹?。‰m然可以請煉丹師,但以晨家的這點(diǎn)家底,也煉不出幾顆丹藥?!?

“沒關(guān)系!我會煉丹,到時候教你幾手,橫行一方,沒有問題?!?

“前輩竟然還是煉丹師,真是少見!我可否拜你為師!”

“拜我為師可以,但我先聲明,我不是煉丹師!”

“不是煉丹師,也可以煉丹的嗎?”

“那是自然!”

“我還從未聽聞過這種事!那您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無法告訴你!告訴你,咱們都活不成!”

“你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了嗎?現(xiàn)在正被追殺嗎?”

“不是你想的這樣!不是告訴你之后,讓你被一群人險死還生的追殺,而是告訴你之后,一個呼吸的功夫,咱們都得死?!?

晨遠(yuǎn)清駭然!“難道你的敵人就在附近!?”

“不是就在附近,而是無所不在。所以,我會躲在你的身體里,我不會出手,一出手咱們必死無疑!我只能這樣幫你!”

“多謝前輩!”

“咱們有緣,我也不能看著你過早的死去。我就教你神識外放之術(shù),這是到達(dá)覺魂期才會的功法!這樣也方便你檢視周圍的草木,以便采摘草藥?!?

神識外放,也稱為開天眼,是開啟了神魂層次的眼睛,能夠以意念觀察四周。修行者,有肉身,神魂,意念。修身,引氣,氣修三個境界,都是修的肉身,只有覺魂之后,神魂覺醒,才可以神識外放。

天缺老人所傳授的,乃是奪天地造化,在眼睛處率先引出神魂,開天眼。開天眼之后,還能夠隨著修行,潛移默化的增強(qiáng)神魂,好處不是一般的大。

上一次晨遠(yuǎn)清強(qiáng)行憋住靈氣,差點(diǎn)身死,其實(shí)已經(jīng)逼迫出了一絲神魂。這對于開天眼來說是必須的。雙目緊閉,意識集中在雙眼處,靜下心,全神貫注,身體中似乎有一點(diǎn)神魂往眼睛處聚集。

四周暗紅一片,那是光透過眼皮。周圍的世界一片模糊,仿佛是在黑夜中。一天之后,四周越來越清晰,到最后如同白晝一般。閉上眼睛,四周還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在晨家后山修行了十五天,提升到引氣四重境,霸刀斬也練的熟絡(luò),晨遠(yuǎn)清帶著父親給的錢,走進(jìn)莫城。

廣闊的莫城,分布著許多大大小小的武器店,功法店,藥材店等等。

“十年磨一劍來了!大家快看?。?!哈哈哈哈??!”遠(yuǎn)遠(yuǎn)有幾個閑散人員看見晨遠(yuǎn)清就大喊起來。他們無所顧忌的笑著,特別開心,特別高興。自從那一天晨遠(yuǎn)清引魂之后,城里的人們就知道了他的威名,十年引魂成功,引出一個廢物刀魂,連一成實(shí)力都加持不了。大家熱鬧的談?wù)撝?,對于他們平淡乏味生活來說,這簡直是幸甚至哉。沒多久,其中的翹楚就給晨遠(yuǎn)清起了這個個綽號。

十年磨一劍,廢物刀魂現(xiàn),猶自不知恥,退婚要一年。

由一個綽號,他們也能扯出幾句詩來,可見其閑的蛋有多疼。

晨遠(yuǎn)清有些不樂意的看著他們。不過現(xiàn)在修行時間緊張,實(shí)在懶得搭理他們。以后再打臉不遲。他稍微往旁躲了躲,依舊往前走。

“怕了!”“別慫??!”“把你的破刀魂拿出來!”“我們還沒見過人刀合一雙重廢物的高境界,給展示展示?。。 薄肮 ?

人群之中,有一個王淼的死忠粉,崔家的一位公子崔志超,二十五歲,引氣五重境,還是處男之身。在他的眼中,王淼就是最美的人,他也知道自己資質(zhì)差,配不上王淼,但就是喜歡。哪怕是王淼掃了人群一眼,人群中剛好有他,他就覺得是王淼在看他。王淼說一句路臟,他能趴在地上把路舔干凈,王淼不小心碰了一棵樹,他能把樹舔的蛻皮。他甚至想自己拴條鏈子,給王淼當(dāng)寵物。

莫城常年西北風(fēng),他就在王家的東南方向買了間屋子,每日站在屋頂,喝從王家吹來的西北風(fēng),據(jù)說已經(jīng)到了能夠在汗臭味塵土味,飯菜味混雜的氣息里分辨出哪一股氣息屬于王淼的地步。讓許多光棍漢除了鄙夷之外,竟是隱隱有些羨慕。自動單方面增加好感度,單方面自我陶醉,是一個正宗典型的舔狗的好榜樣。一直舔一直爽,爽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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