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執教堂
- 惟一真道
- 明月映山泉
- 4039字
- 2022-05-08 18:56:47
樹大招風,雖然晨遠清很想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但是就是有些愛管閑事的,看到晨遠清出了居住區,就活躍了起來,偷偷摸摸的竊竊私語著,四處流竄,不知又給誰報信去了。
執教堂是一個大院子,院子里房屋很多,晨遠清進了執教堂,也不知該找誰,便向著看門那人問道:“領靈石是在哪里?”
那人圓圓的腦袋,肚子鼓鼓著,身軀很大,但不并讓人覺得強壯,說話的時候,自帶一股愣頭愣腦的氣質。他盯著晨遠清左看右看,用一種教訓的口吻道:“年輕人,不要太囂張,你們這些新來的還是應該尊重老人。”
晨遠清很不解的道:“我哪里不尊重你了嗎?”
那人撇著嘴道:“哪里尊重了!你難道不知道這里的規矩?我有什么義務和你們聊天?問事情難道不用付出代價的嗎?”
這小小一個看門的,竟然都如此猖狂。晨遠清掏出一根小靈草,道:“既然我付出了代價,你就要說實話。”
那人點點頭,似乎沒想到晨遠清這么上路。“有事盡管問!”
晨遠清冷笑道:“我殺了你,得賠幾個靈石?”
那人一個激靈,驚得深吸了一口氣,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地道:“你說什么?”
晨遠清還是笑瞇瞇的道:“殺了你,得賠幾個靈石。你若是不說,就把靈草還我。我殺了你自然會知道價格。”
“大哥!老大!爹!我服你!你有什么盡管問,這靈草我不要了!”
“很好,以后見了我就得客氣點!領靈石是在哪里?”
那人指了指宗堂主殿道:“就是在那里面。你進去之后掏出玉符即可。”
晨遠清去到主殿當中,就見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坐在屋里,懶洋洋的看著外面。晨遠清遞出玉符,道:“我是晨遠清,來領本月的靈石。”
那人懶洋洋的道:“哦!那你稍等會!”說完他把頭掉了個,看著屋內,沒一會竟然傳來了鼾聲。
天熙派的人都是這副德行嗎?就這服務態度,是為弟子們服務的嗎?若是每一次來,都得等上一陣子,我還不如自己吸收天地靈氣了。晨遠清提高了聲音,道:“給你十個呼吸的時間,我若是在十個呼吸之內見不到靈石,不保證你能有全尸!”
那人背著頭冷笑道:“你以為是誰?自己做過什么都不知道嗎?還想領靈石,能活著就不錯了!”
那人說話的功夫,晨遠清并沒有閑著,已經開始數數。“~八,九,十!”
那人聽的發笑,剛想要轉過頭來嘲諷兩句。晨遠清早已一拳轟碎了墻壁,接著一步走到他的近前,掐住了他的脖子,殺氣騰騰的道:“怎么?你剛才是想說什么?我做過些什么?”
那人仍舊不以為然的道:“你能奈我何?這里是執教堂!你以為你一個~~~~啊!”慘叫聲代替了接下來的話,晨遠清一把扣住了他的肩膀,用力一握,啪的一聲脆響,肩膀處粉碎性骨折,接著晨遠清抓著他的肩膀,硬生生從他身上撕扯了下來。鮮血噴涌,染紅了整間屋子。
啊!那人嗓子都叫破了!撕心裂肺的感覺。
“誰在我執教堂撒野!?”一人說著,快步跑了過來。他乃是執教堂的副堂主,劉悅秋,二十七歲,氣修四重境。就和許許多多的副職一樣,大事管不了,小事不斷,所有雜活累活都是他們的。而堂主不僅待遇優厚,平時還只顧自己的修行,一點正事不做。
主殿之中本來就有些閑人,聽到聲音都趕了過來。
晨遠清提著那人,邁步出了屋子,大喝道:“是我!”
劉悅秋面目猙獰的道:“是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今天就死在這吧!擾鬧執教堂,傷我執教堂人員,妄圖叛離天熙派,你還有什么話說?”
晨遠清仔細一回想,覺得有些不對,他來到這里之后,雖然上次和眾多弟子大吵了一架,但只是小打小鬧,不可能驚動執教堂來動手。在天熙派這么針對我,還能動用執教堂的只有晨遠通,畢竟他可是大長老的義子。肯定是他以大長老的名義,跟執教堂商量好了。想到這里,晨遠清有了主意。“晨遠通還和你們說什么了?”
劉悅秋蠻橫的道:“說得多了!”說完他就意識到自己多嘴,說錯了話,急忙辯解道:“他是我們大長老的義子,和我們說幾句怎么了?”
晨遠清道:“不怎么!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們原來也不過是走狗的走狗,太上不了臺面了!”
劉悅秋喝道:“放肆!今天我要代替執教堂,清理你這個天熙派叛徒!”說著他猛地撲了上來,手中一把彎月鉤,劈向晨遠清的頭頂。
晨遠清甩手就把斷胳膊那人扔了出去,劉悅秋收勢不住,一鉤子將那人腦袋給鉤掉了。耳邊只聽風聲不善,他急忙反手就是一鉤。
當的一聲巨響,晨遠清的開山刀砍在鉤子之上,震得劉悅秋虎口流血,鮮血淋漓。劉悅秋就像是個泥鰍似的,雙腿一蹬,飛出去數百米遠。“攔住他!”
執教堂的弟子們急忙圍了上來,手中各式兵刃舞動。
晨遠清知道今天不能善了,既然晨遠通仗著大長老的身份已經如此咄咄逼人,忍讓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一招裂地,晨遠清直接殺了上去。
執教堂,十多名弟子,最不濟也是引氣六重境,最高的已經達到了氣修一重境,雖然都是普通弟子,但架不住人多,一時間,天地魂激烈碰撞,血肉橫飛。
旋風斬!晨遠清雙手握刀,急速旋轉,在人群之中左沖右突。劉悅秋沖了過來,泥鰍天地魂與彎月鉤合一,彎月鉤被他以靈氣牽引,如同泥鰍一般,繞了個彎,朝晨遠清飛去。
刺星!晨遠清以刀做矛,猛地刺向彎月鉤,不想那彎月鉤竟然貼著開山刀飛了過去,繞了個彎,噗地一聲,刺進了晨遠清的胸口。
這個劉悅秋,比晨遠通還要強一些,若不是大長老的緣故,怕是晨遠通也請不動他。晨遠清伸手去抓彎月鉤,彎月鉤又順著他的身體飛了出去。太狡猾了,不愧是泥鰍的天地魂。
凡是天地魂,都留著生前的脾氣秉性,泥鰍喜水,何不以火克之!晨遠清想到此處,一連數個裂地,將周圍的人逼退,接著手中一道火焰飛出,足有半米方圓,快若流星一般向著彎月鉤飛去。
彎月鉤竟是微微顫抖,一頭扎進了火焰之中。只見火焰迅速的縮小,竟是被彎月鉤給吸收掉了。
劉悅秋非常得意地笑道:“嘿嘿!傻了吧!你以為世上只有水里的泥鰍,我這只可是火中的泥鰍,火泥鰍!你又怎么傷的了我!”
“你錯了!我傷不了彎月鉤,卻傷的了你!”晨遠清說罷再不去管彎月鉤,直直的朝劉悅秋沖去!
“擋住他!”劉悅秋一邊后退,一邊指揮著彎月鉤。
晨遠清伸手打出一道五米多寬的火焰,將前方的弟子們全部逼退,開山刀在手,已經開始迅速地聚集靈氣。
噗!彎月鉤刺入晨遠清的后背,斜著刺了出來,接著又砍在了他的肋骨上。好在晨遠清的骨頭比肉還要堅硬許多,竟然沒被砍透。
彎月鉤拔出再砍的功夫,晨遠清微微一挪身子,讓他砍在了別的地方。而剛才被砍傷的地方借助強大的恢復能力,正快速地恢復。
眼見晨遠清無法阻擋,劉悅秋也慌了神,指揮著彎月鉤向著晨遠清的膝蓋砍去。
晨遠清的神識早已發現,奈何速度跟不上彎月鉤的速度,還是被一下砍在膝蓋的軟骨上,雖然不是非常痛,但是步履艱難,差一點摔倒。晨遠清單腿蹬地,一躍而起。霸刀斬之開天!
此次蓄力,雖然時間不太久,但對付劉月秋已經足夠,一道刀光,快的他無法閃躲,砰地一聲打在他的身上。肉身爆裂,血肉飛濺!彎月鉤還想著再次發動攻擊呢,就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接著又彈了起來。
晨遠清伸手接住,收進儲物袋里,回手就是一招裂地!將幾個圍到近前的人震飛了出去。
群狗無首,面對難以戰勝的晨遠清,弟子們都有些猶豫起來。晨遠清提刀在手,仿佛沒發生什么事情似的。“我是來領這個月的靈石的,十塊,快給我拿來!另外,夢舒有沒有領,沒領的話,把她的那十個也給我,我去交給她!不要跟我說你們不認識她!!”
弟子們都沒有動,雖然不動手,卻并不意味著要反過來幫助敵人。此時誰若是把那十塊靈石交出,顯然就成了執教堂的罪人。
晨遠清一眼就看透了這點,指著其中一個受傷較輕的人道:“你去把我的靈石拿來。我不數數,你自己看著辦,要是我覺得等的太久了,這里的人就得死!”
那人唯唯諾諾的看著晨遠清,終于還是忍不住,撒腿就跑。
其中一人虛張聲勢的喊道:“你不用裝模作樣,以為我們怕了你嗎?”另一人附和道:“我們都是不怕死的人!”
晨遠清立在那里,一邊修養,一邊道:“不怕你就過來啊!不要說我沒警告你們,誰敢放狠話,我就殺了誰!”
此言一出,還想要放狠話的人都閉上了嘴。
劇烈的動靜,早傳出執教堂,很多人都聞聲趕了過來。其中就有許多的熟人,像是那個陳免省。搖著扇子,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晨遠清拿眼掃了他們一眼,還是繼續站在那里,很快,那個弟子跑了回來,給出二十顆靈石。晨遠清伸手接住,邁步就走。
陳免省輕輕一跳,擋在晨遠清面前,笑嘻嘻的張開手,擋住了他的去路。“別著急啊!執教堂出了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就走了?”
晨遠清冷冷的看著他,他總是覺得陳免省有些不順眼,或許的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或許是他對夢舒的騷擾,或許是別的。“你攔著我在這里,覺得很有意思嗎?”
陳免省嬉皮笑臉的道:“什么有意思?我這是替天熙派主持公道。出了這么大的事,你不能一走了之!師哥師姐們,你們也別閑著了,還不快去稟報教主他們!”
與其被他們找上門,還不如等在這里。這件事情總是要有個解決的辦法。晨遠清想到此處,反而放松下來,四處打量,想要看看夢舒在不在,和他一起刺激這群小光棍,豈不美哉。可惜,他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
沒多久,人聲喧嘩,就見皎蓉快步走了進來。剛才她已經聽到徒弟們的稟報,此時進來,劈頭蓋臉的就問道:“怎么回事?晨遠清,你為何要大鬧執教堂?”
晨遠清立在那里,面對皎蓉,并不膽怯,這件事從哪方面來說,他都覺得自己沒有錯,最多也就是有些過激,往輕了說,到可以看做是為教除害,還得表揚呢。“是這么回事。今天我來領靈石,執教堂的人竟然不給。我就和他們爭執起來,發現竟然是大長老的兒子晨遠通勾結了執教堂,想要打壓我。教主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和晨遠通是堂兄弟的關系,晨遠通在家族的時候,就妄圖奪取我父親的族長影位,被我打傷了他親爹!這是他來報仇來了!”
皎蓉聽罷,沖著執教堂的人道:“是這樣嗎?你們是和晨遠通勾結,不發靈石嗎?難道不知道這是違逆教規的事情。凡我教中執事,以權謀私者,殺無赦!”
執教堂的人急忙跪倒在地,哐哐磕頭。“不是這樣的?”“晨遠清他傲慢無禮,硬是要多領靈石,我們不許,他就大鬧起來,把副堂主都殺了!”“教主你可是要替我們做主啊!”
執教堂,剛才被晨遠清沒留神殺了兩個,活著的還有十五個,一起痛哭,全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皎蓉瞇縫著眼睛,很是惱怒的沖著身旁一人道:“你去把晨遠通找來!在這之前執教堂都給我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