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璇或許是因為看我一直都沒說話,她也沒有開口說話,直到她的朋友開口打破這樣的氣氛。
趙雪璇的朋友似乎好了不少,不管是氣色還是精神狀態(tài)都恢復了不少,在看到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下意識的想要驚呼出聲,可下一瞬或許是因為看到趙雪璇的緣故,這才沒有喊出聲來。
趙雪璇見自己朋友恢復過來,連忙開口詢問。
“鄧莉,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鄧莉聽到趙雪璇的話,通紅的雙眼再也沒有忍住,淚水直接涌了出來,一把將趙雪璇緊緊的抱住。
看到二女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尤其是看到她們中間的空隙,我下意識的回頭不再看,可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不哭了!這位是秦先生,你可以將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他或許有辦法幫我們!”
過了許久,趙雪璇的聲音才從身后傳來,我回頭看去時,發(fā)現(xiàn)鄧莉的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不少,而此刻鄧莉也看著我,眼中露出一抹疑惑,隨即她又將目光投向了身旁的趙雪璇。
趙雪璇似乎明白了鄧莉的意思,當下開口說道。
“我們家的事情你也知道,最后就是這位秦先生幫我們解決的,所以完全不用懷疑他的能力。”
聽到這里,我心中稍稍有些得意,可隨即還是將目光落在了鄧莉的身上,直接開口問道。
“能說說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嗎?”
鄧莉聽了趙雪璇的話,對我的態(tài)度也發(fā)生了不小的改變,思索了好一會,這才說出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昨天傍晚,鄧莉和趙雪璇分開后,她本打算直接回自己的學校,因為時間還早的緣故,鄧莉就沒有選擇坐車而是走路回學校。
好巧不巧的是她的學校要是步行的話就會經(jīng)過特殊學校,也就是當初我上高中的那個學校。
在經(jīng)過特殊學校后門的時候,鄧莉就感覺不對勁,陰森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可沒走出幾步,她就聽到身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當時鄧莉心里害怕到了極致,因為特殊學校是全封閉管理,再加上特殊學校的特殊性,極少人會選擇住在特殊學校附近,這也導致了學校后門人跡罕至。
鄧莉頭也沒回的快跑起來,可跑了沒幾步,鄧莉就感覺后背一陣發(fā)涼,絲絲涼氣吹過耳邊,緊接著就腳下一軟,重重的摔倒在地。
摔倒在地上后,鄧莉剛好回頭,看到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幕。
黑發(fā)過肩,蒼白的臉上布滿血絲,血絲不是在眼中,而是布滿整張臉白紅相間,那恐怖的模樣直接讓鄧莉昏死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在賓館里面。
等聽完鄧莉說的,我下意識的聯(lián)想到了張海小兒子張濤也是在特殊學校出的事,而如今鄧莉也在那里出事,這是不是有著什么聯(lián)系?
可隨后我就打消了這樣的想法,這其中或許有聯(lián)系,但因為沒有我想的那么復雜。
在我看來這或許是兩起事件剛好撞倒了一起,否則的話趙雪璇怎么可能招惹到特殊學校那邊的臟東西?
趙雪璇身上的平安符一角已經(jīng)有灼燒的痕跡,證明已經(jīng)有臟東西找過她,而鄧莉遇到的則是在特殊學校附近的,兩個看起來絲毫沒有關聯(lián)。
想到這我的心也放了下來,畢竟這樣只要兩起事件沒有聯(lián)系,那么應付起來就沒那么困難。
因為鄧莉驚嚇過度,身體也極為虛弱,我就讓她在賓館先好好休息一天,另外讓趙雪璇給她買些補品,同時又給了鄧莉一張靜心符讓她好好休息。
等做完這一切我也不好繼續(xù)留在賓館,畢竟賓館里是兩個女的,我一個男的呆在里面也顯得十分別扭。
等我離開賓館的時候,那服務員不由得看向我,那羨慕的眼神沒有發(fā)生絲毫的改變,甚至朝著我豎起了大拇指,這讓我看的尷尬無比。
本來今天是打算在L市大學逛逛,可這樣鬧了一出也沒有心思去逛了,至于趙雪璇到底遇到了什么東西,我決定還是等今天晚上的時候再去L市大學看看。
當然,今天晚上去看的不僅是L市大學,還有一個我最不愿意去的地方——特殊學校。
為了應對今天晚上或許會遇到的突發(fā).情況,我也著手準備起來,畢竟誰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會遇到些什么情況。
想到這里,我直接回到了賓館,將紙和筆還有朱砂都準備好,各種不同功能的符紙都準備了一些,這才躺在床上休息起來。
一想到今天晚上又得熬夜就強迫自己睡了一覺,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左右。
看了看時間,整理好需要帶的東西就直接朝著L市大學而去。
等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六點,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因為L市大學是有名的大學,想要進到里面去,那就必須有人帶,否則的話想進去幾乎不可能。
我正苦惱這個問題的時候,讓我沒有想到的事發(fā)生了。
李校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衛(wèi)室,而且李校似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朝著我的方向直接小跑過來。
看到李校氣喘吁吁的樣子,知道他不好受,不過至于是不是找我,我也不清楚,直到李校來到我的近前,我才確定李校確實是過來找我的。
“秦……秦先生!”
李校幾次深呼吸后才開口說道。
看他這個樣子,我心中好笑,想必這李校也好過不少的人幫忙,可沒有一個能幫上他的,否則也不會找到我的頭上來。
“李校。”
我也簡單的回了一句,看著他那蠟黃又油光锃亮的臉,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我為我兒子的事情向您道歉!”
聽到李校這話,我也略微有些驚訝,沒想到李校的兒子這么快就已經(jīng)……
或許是看出了我的想法,李校的臉上多出一抹無奈。
“秦先生,您別介意我兒子的事情,其實那天您在說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您的本事了,只是當時確實有些不便,這才匆匆忙忙離開的。”
一聽李校這話,我就來了興趣,當下問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