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清晨,天剛剛亮,榕城的各大新聞媒體已經爭相報道關于秦家秦名博的丑聞,搜索度娘的頭條板,雜志的封頭版,赫然出現的一個正在拖衣服的男人。
唐七開著一輛低調版的奧拉蒂尼,停在孔家的不原處,等著孔慈出門。
“孔慈,這里。”待孔慈出來,唐七立刻拉開窗戶,著急的揮手喊道。
孔慈循聲看去,原來是唐七,看見唐七坐在一輛比較昂貴的轎車上,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你怎么來了?”
“我來接我老婆去上班啊。”唐七笑嘻嘻的說道,起身下車,為孔慈開車門。
孔慈看見唐七搞笑的模樣,一下子忘記了昨天的事情,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自發的坐上了車。
唐七嘴角的笑意愈發加深,愉快的回到駕駛座上:“老婆,給你準備的愛心早餐,趕緊趁熱擦吃吧。”
“謝謝。”孔慈通過后視鏡看到唐七一臉歡快的樣子,轉了轉眼珠子,打算開口詢問昨天的事情,再一次被唐七給打岔。
孔慈看到這些食物,正是她平常愛吃的一些早點,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不少。
“好吃嗎?”唐七一邊開車,一邊開玩笑的詢問道:“好吃的話,要不要獎勵老公一個香吻?‘”
“呸,一大早的真不害臊。“孔慈臉蛋唰的有些緋紅,想起昨天的事情,忍不住冷哼道:”喲,餐廳那位叫安娜的沒滿足你嗎?你還來找我?“
“嘿嘿,老婆啊,你是不是吃醋了啊,不過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怎么辦,我更愛你了。“唐七看見孔慈一副嬌嬌又作作的吃醋樣子,心底瞬間軟成一片,跟被貓爪子撓了一一般,癢癢的。
孔慈這次的臉蛋直接變成了紅撲撲的蘋果,視線移來移去,就是不敢看向唐七,嘴巴還硬著氣說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唐七你除了會甜言蜜語的哄我,還會什么?是不是只有我才會被哄著,那個叫安娜的,你已經哄不住了。”
想起昨日在西餐廳,那個叫安娜的火 辣女人,雖然身穿普通的衣服,但依舊無法遮擋住安傲凸有致的好身材,臉蛋雖然化了濃妝,但一眼看去,也是個勾人的美女。
孔慈看見唐七和那個女人的就糾纏,心底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要說為什么不舒服,她也找不到原因。
難道她真的對唐七動心了嗎?
孔慈眼底閃過一絲惶恐,余光瞥向后視鏡里的唐七,坐立難安,開始慌張搖搖頭,輕聲自語道:“不是,一定不是……我難受,只是因為他是我老公,要遵守夫德。”
“老婆,你在想什么?“唐七看到孔慈愣神發呆的模樣,便將車剎在了路邊,一個俯身靠近了孔慈。
孔慈聽到聲音,猛然從自己的世界里驚醒,如小鹿般亂撞的眼睛,緊張的長大了,只因面前這張僅在咫尺的男人面孔。
俊朗……邪魅……神秘……性 感……吸引人……
漸漸的,孔慈愈看的久了,一個個詞,便在孔慈的腦海里蹦了出來,是用來形容眼前的男人。
唐七見孔慈第一次看自己看的那么認真,忍不住的俯下身體,低頭便能吻到那張窺探已久的殷桃紅唇。
“嗯……你干嘛…….唐七,你放開我……”孔慈驚醒過來,感受到唇畔被唐七如猛獸一般肆意的剝奪,頓時驚慌失措了起來,她一雙拳頭不停的砸在對方的肩膀上,可是于事無補。
孔慈狠狠咬了唐七的嘴唇,唐七斯的一聲疼叫,起身離開了那誘 人的櫻桃,嘴角勾出一抹壞壞的笑,篤定道:“孔慈,承認吧,你已經對我動心了,你已經愛上我了。“
“不……別說了……”這一刻孔慈感到慌張,她平穩的呼吸亂成一片,逃似的打開車門,匆匆跑到馬路邊打車離開。
唐七看到這里,并沒有阻攔,靜靜的望著孔慈乘坐的車離去,良久后用手緩緩的撫 摸嘴唇上的血跡,隨后放在嘴巴里吸允。
就算是孔慈咬傷的,那也是甘甜的味道,他樂意至極。
榕城別處的一地,秦家公子秦名博找上了道 上小有名氣的疤哥。
“呦!秦少,你這是怎么了?生病了?裹著這么嚴實。”疤哥看到前來的男人,從頭到腳包裹的沒有一絲露出身體的痕跡,笑著調侃道。
秦名博對視上疤哥的眼睛,憤怒的拍了拍桌子:“刀疤,你什么意思?和那個廢物一起嘲笑我嗎?”
“秦少,別生氣啊,我怎么和那個廢物……不對,秦少,你別跟說是唐七把你弄成這樣的?”疤哥開口想要賠罪道,但話說了一半,意識到不對,皺著眉頭問道。
“除了那個畜生跟我作對,還能有誰?刀疤,你不是在榕城很厲害嗎?我要你做一個買賣,如果你能在兩天之內把唐七給滅了,我便給你三百萬。”秦名博雙眼噴 火,暴怒道。
疤哥靠在皮椅的身體又深了深,拿起桌子上的一根雪茄煙抽了起來,淡淡看了一眼對面的秦名博,沉聲說道:“秦少,幫你殺一個人給三百萬,會不會太少了些。“
“刀疤,你別太貪心,三百萬足夠你瀟灑一段時間。”秦名博皺了皺眉頭,反駁道:“我是看在之前的交情來找你的,如果你不愿意做,有的人愿意。”
“哈哈哈……”
“哈哈哈…….”
疤哥聽后,沒有第一時間反駁,反而仰頭大笑。
笑聲傳到秦名博卻極為的刺耳,臉色冷了冷,質問道:“刀疤,你什么意思?“
“呵呵,秦少,我沒什么意思,只是有些……嗯?怎么說呢?你怕不太清楚現在的形勢吧,唐七雖然是廢物,但怎么也算是孔家的上門女婿,更是和耿家耿俊,以及榮輝酒店廣海發有著不一般的關系,倘若我貿然動手,這三家哪天找上門來,我可怎么辦啊?“
“秦少,你給的那三百萬,你也說了,只夠我刀疤瀟灑一段時間,可不足以逃命的啊!”疤哥收回笑聲,眼底充滿了一如既往的算計,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