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幾個人一下子便看出孔媚演戲,相互對視一眼,并沒有揭穿,只是配合道:“孔媚,你真的確定唐七是個廢物?”
“我確定啊,唐七不僅是個廢物,還是個窩囊廢,在我們孔家吃軟飯,連狗的地位都不如,王少你們一定要替我報仇啊,你看看這種男人這副德行也就算了,竟然還出手打女人,算什么男人嘛!”孔媚想也不想的罵道。
王兵幾人對視一眼,幾個人湊到一起小聲嘀咕,榕城人人都傳唐七是個廢物,今日一見哪是啊?分明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啊!還有廣海發護著,身份背景更是不得而知,才不會傻到被一個女人幾句話所擺布。
王兵幾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孔媚,嘲諷道:“我看你才不是什么女人吧,自己的親妹妹都敢坑。”
“王……少,您這話什么意思?”孔媚楞了一下。
“難道不是?來之前你可是說過孔慈已經和唐七離婚了?怎么不像你說的那樣啊!還讓我們去找孔慈搭訕,這分明不是坑自己的親妹妹,難道是什么?”錢隼冷哼道。
孔媚臉上的笑容慢慢龜裂,只能應撐著的假笑,強行解釋道:“錢少,我……你們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啊?是不是孔慈說我什么啊?”
王兵上前一步,用手狠狠的拍了拍孔媚的臉,冷笑道:“別演戲了,你演的太拙劣了,想利用我們去對付唐七孔慈嗎?你以為我們傻啊,那么樂意當冤大頭啊!”
“王少……”
“啪啪”
“還狡辯,真是欠抽。”
不待孔媚開口說話,王兵一個大耳瓜子揮了過去,重重的打在孔媚那張臉蛋上。
“王少,你……”孔媚下意識的想要還手。
“呦呵,這個女人還敢還手?太他么的欠抽了。”
王兵打完,錢隼上前一步接著打。
“啪啪”幾巴掌下去,孔媚老實了許多。
然而,幾個巴掌也不得以解恨,錢隼又想起了一招對付孔媚,來到王兵面前,小聲耳語。
王兵聽后點點頭,隨后帶著人離開。
孔媚癱靠在墻上,捂著被打紅仲的臉,眼底閃過一抹仇恨:“從今往后我要跟唐七、孔慈勢不兩立,今日所辱,他日必報。”
唐七追上了孔慈,一路上哄著人兒,但奈何孔慈都不搭理自己,無奈之下,一把抱起了孔慈上了車。
“你放開我,唐七,好了,我原諒……”孔慈看出唐七的誠心,開口說道。
唐七一個吻上去,堵住了孔慈的紅唇。
該死!如此甜美的味道,他怎么都要不夠。
孔慈從最開始的掙扎,到慢慢的無力反抗,沉溺在唐七的親吻中。
半晌過后,唐七口袋里的手機響起,這才打斷了兩人的濃郁氣氛。
是唐安來的電話,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情。
唐七轉了轉眼睛,把孔慈送回岳父岳母家,找了個還車的借口便離開了。
榕城地下拍賣場,位于榕城的東北地區,從周圍看來,是一個廢棄已久的加工廠,實際上門口卻停滿了各種車,工廠地下更是獨特裝修,聚集了不少來自五湖四海的人。
唐七來到這里,上下打量了一眼,便快步走進了工廠。
工廠門口站著一個身影,正是等候已久的唐安,見到唐七,連忙上前迎道:“主人,里面的位置已經安排妥當,按照您的吩咐,咱們就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這樣拍賣會上也不會特意引起別人的注意。”
唐安說完,拍了怕手,身后的手下匆忙上前,雙手恭恭敬敬呈現出一把半臉面具。
“主人,為了以防萬一,我還特意讓人準備了面具,戴上面具在地下拍賣場,沒有人會認出我們,也不會暴露出我們的身份。”唐安老練的說道。
唐七滿意的點了點頭,此次出現地下拍賣會場上僅僅是為了拍賣一個小小的丹青丸,還不時候爆露出他的身份,畢竟有些事情,他到現在還沒有頭緒。
比如青州……花家……
唐七對于唐安辦事,十分滿意,用手肯定的拍了拍唐安的肩膀。
地下拍賣場有幾層樓那么高,有幾千平那么寬,這里聚集了不少人,雙眼都有興趣的看著拍賣場的中央臺。
兩個女人推出一個黑色有點發紅的木箱子,拍賣場的主持人拿著話筒開始介紹此物。
“給位來賓,今天所拍賣的東西可是了不得啊,據說是哪為修仙真人留下的洗滌箱,只要你把不干凈的東西放進去,第二天再拿出來都會帶著一股飄飄仙氣,可謂是……”
主持人夸大而又神秘的介紹,吸引了臺下不少人的興趣,開始紛紛舉手報價。
“三十萬。”
“五十萬。”
“八十萬。”
主持人積情的喊道:“還有沒有人報價,還有沒有……”
唐安對此物也有些興趣,扭頭看向唐七,張了張嘴巴:“主……”
“不用想了,假的。”唐七望著臺子上,淡淡道。
“嗯?”唐安臉上露出了驚訝。
唐七緩緩解釋道:“世界上根本沒有這種東西,無論是修仙還是修道之人,都不會有什么洗滌箱子,真正能洗凈污濁之物,還得靠修行之人積攢的靈氣。”
“好吧,也就是這個洗滌箱不過是個噱頭,誰買誰就是冤大頭。”唐安眼底快速閃過了然,明白了點點頭道。
對于唐七的解釋,唐安是百分百的相信,因為唐七可是活了上千年的男人,身上的修煉可能早已達到了無人能及境界。
曾經祖父和父親都囑咐過他,唐七已經非普通人類,所擁有的能力堪比神仙,不可輕易拿主人跟普通人相比,他們比不起。
再然,作為歷代管家,對于主人唐七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要信之聽之,更要盡心盡意的服從主人,為主人效勞。
唐安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被有心人聽見,連忙長大嘴巴吆喝起來:“別買那箱子,有人說誰買誰就是啥子。”
此話一出,場內頓時鴉雀無聲,在場所有人都循聲望去。
站在臺上的主持人臉色最為難堪,心底不斷的懊惱,到底是哪個蠢貨敢在地下拍賣場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