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一群廢物
還站在這干嘛?還不快點兒去追啊
追不回人,你們也都別回來了。”
“是是是是
蛇哥,我們這就去
”
賭場的后巷道。
來了兩波兇神惡煞的男人,分頭行動去追孔慈。
“那個女人應該沒跑太遠
你們看她的車,剛剛還停在我們的門口
”
“你們去那邊搜,我們去這邊搜。”
孔慈跑到一半,忽然意識到從唐家大宅開出來的那輛跑車還停在賭場的門口呢
連忙轉身原路返回
耳邊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是賭場的人來找她了。
孔慈驚慌失措的看了看四周,沒有可以及時掩藏的地方,只能接著轉身往前跑。
忽然一個纖細的手臂,一把拉住孔慈,孔慈慌張看去,便看見一個長相跟洋娃娃一樣的女人。
“別害怕,跟我來,我知道哪個地方安全,是他們絕對找不到的。”女人彎了彎眼睛,笑著說道。
孔慈感受到女人的善意,一時不做多想,便跟著女人身后走。
一個破舊的房子,門打開后,便是一個破舊的院子,除了簡單的生活用物,其他什么都沒有。
“噓,你先藏在這里
我來對付他們。”洋娃娃女人信誓旦旦的說道。
“嗯
不對,那些人十分恐怖,你一個人怎么能
”孔慈楞了一下,慌張的拉著洋娃娃女人的手臂,著急道。
洋娃娃女生輕笑出聲:“放心吧,我
”
“房哥,那幾個地方,我們都搜了,沒人
你說會不會是躲在這里面?現在就這個破屋子,還沒有搜了。”
被叫房哥的男人冷冷道:“那還等什么,趕緊進去搜啊。”
“誰啊
大半夜的敲門,還讓人睡不睡了
”洋娃娃女人打開房門,不悅的吼道。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里?我們是附近賭場的,來找一個女人
穿一身白色裙子,很漂亮,你有沒有見過。”房哥楞了一下,隨即說道。
洋娃娃眨了眨眼睛,無辜的說道:“漂亮的女人,沒見過
這么大晚上了,上哪來漂亮的女人啊
我都在這住十幾年了
從來都見過。”
“哼,你說沒見過就沒見過,我們怎么會相信
房哥,別跟這個女人廢話,我們直接進屋里搜人
”
“你們敢
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洋娃娃余光看了一眼后屋的水缸,忽然湊近房哥,輕聲說道:“限你們一分鐘滾,否則后果自負。”
房哥睜大了眼睛,頓時惱羞成怒,準備說話。
洋娃娃女人忽然冷笑道:“給你們蛇哥打電話,就說是我的意思,里面姓孔的女人,我暫時保住了。”
“你是誰?你認識我們蛇哥?”房哥楞了一下,謹慎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洋娃娃冷笑一聲:“認不認識,你打個電話問問就知道,速度快點兒,給我滾,別耽誤我辦事。”
“你
”房哥臉色僵了僵,感受到女人強有力的勢氣,整個后背都忍不住害怕和顫/抖,一連退了幾步,轉身走開。
洋娃娃高聲喊道:“我都說,我這里沒人,你們找了也是白找
好走,不送。”
隨后,洋娃娃將房門關閉。
房哥神情呆滯走了幾米遠,停在了原地。
有人納悶的摸了摸腦袋,看不懂房哥的做法,這房子里和那個女人分明就有問題
為啥房哥不讓進去搜啊!
“房哥,咱們為什么不進去啊?”
房哥回過神來,冷哼一聲:“你懂個屁啊,那個女人說認識蛇哥,萬一得罪了她,我們怎么跟蛇哥交代
不過,她說認識就認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們先盯著那個房子,別人給跑了。”
“我先給蛇哥打個電話匯報一下。”
“是,房哥。”
“喂,蛇哥,我是阿房
您放心,人我們是找到了
只是出了點問題
”
“蛇哥,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有個女人說認識您
姓花
”
電話那端的蛇哥渾身一震,連忙著急的問道:“姓花?她現在在哪?她跟你說了什么?”
“花小姐說姓孔的女人,她暫時要保住了,讓您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了
”阿房心里一驚,連忙匯報道。
蛇哥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聽她的,所有人現在全部撤回來。”
“好的,蛇哥。”阿房這邊掛上電話,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幸好剛剛識時務,沒有和那個姓花的女人硬剛,否則自己真的要完蛋了。
“蛇哥有吩咐,所有人都跟我回去
這里不用盯著了
”
“是,房哥。”
盡管大家都有些疑惑,但聽到是蛇哥的吩咐,也只好乖乖準守。
破房子里,洋娃娃打開水缸,說道:“出來了吧,那些壞蛋都已經走了,我們現在安全了。”
“謝謝你
不過,他們怎么走了?你跟他們說了什么?”孔慈站起身,疑惑道。
在她的印象里,外面那些賭場派來的男人,應該不好對付,是個十分難纏的壞家伙兒,眼前的這個洋娃娃看起來十分的柔軟,他們怎么可能會輕易
洋娃娃笑了笑,晃了晃手機:“他們本來是不愿意走的,我就說報警
我跟督警局里的人很熟,只要我打電話,一準會端了他們賭場的窩。”
“他們聽了后,自然害怕,所以不敢進來了。”
孔慈恍然大悟,感激的說道:“原來如此,謝謝你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孔慈,孔雀兒孔,仁慈的慈
”
“你好,孔慈,我叫盈盈,很高興認識你
嘿嘿,沒想到今天總算交到了一個朋友,以前都是我一個人,好無聊的。”盈盈興奮的拍著手,說道。
孔慈怔了怔,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見房子雖然很破,但是有兩個房間,都擺放著床,以及桌子上是擺著三雙碗筷的。
“你父母呢
或則是你的親人?”
盈盈臉上的笑容頓時止住,低下頭,眼睛里紅了一片,小聲說道:“都死了,家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很想爸爸媽媽,可是他們都離開盈盈了
這個世界上,只剩下盈盈一個人了。”
“盈盈,我
對不起
我不應該問你
盈盈,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家人
反正我以后也和你一樣沒有父母了
”孔慈一時間有些無措,著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