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兒
是你嗎?你是來救我們的
對嗎?你可算來了
你再不來,我們就要被/打死了。”孔海濤看見孔慈,猶如看見救命稻草一般,用手緊緊抓著孔慈的肩膀,大喊道。
王秀華則是整個人撲了上來,整個人頹廢不堪,頭發(fā)亂糟糟的,皮膚比往日暗淡了不少,精氣神都沒有了。
“女兒
快點兒救我們啊
救我們出去
這個地方簡直太恐怖了,這些人都不是人
對了,女兒你帶錢過來了嗎?”
“爸、媽,你們放心我會帶你們安全出去的
只是你們?yōu)槭裁匆獊碣€場啊
賭場有多么
哎
你先告訴我,你們都欠了多少錢。”孔慈盡管心疼,但是忍不住指責(zé),想到父母剛剛的遭遇,抿了抿嘴巴,無奈的問道。
孔海濤和王秀華哭喊聲戛然而止,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看著孔慈:“也不多,就是這個數(shù)
”
孔海濤和王秀華同時伸出五個手指頭,孔慈以為就是蛇哥剛剛自己說的那個數(shù)字,眼底涌出濃濃的無奈,拿出手里的銀行卡遞給蛇哥。
“蛇哥,我爸媽欠你們的錢,這個銀行卡給你們,密碼是
”
孔海濤和王秀華臉色一喜,高興的問道:“女兒,你是帶錢贖我們的嗎?卡里有多少錢?”
“你們欠多少錢,卡里就要多少錢。”孔慈淡淡道。
孔海濤和王秀華歡喜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失望的看著孔慈:“女兒,卡里就真的只要五百萬?你過來,怎么也不多帶點兒錢啊?”
“對了,這卡里的錢,你是從哪來的?是唐總借給你的?”
“老頭子,這還用說,肯定是唐總借給孔慈的,不然她哪來那么多錢,指望你那個廢物女婿?嘿嘿
唐總可真是財大氣粗,說借錢就一下子借那么多
女兒,既然唐總答應(yīng)借錢,你怎么不
多借點錢啊。”
孔慈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看著自己父母都到了這種地步,還不知道悔改。
不知為何,孔慈隱隱覺得這次來,是做錯了。
蛇哥心里對這對奇葩夫婦十分不屑,還真是拿自己的女兒當(dāng)搖錢樹了,隨后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看著孔慈說道:“孔小姐,真是爽快,連卡都要送給我們
”
蛇哥在伸手接卡,故意逾越握住孔慈的整個手臂,白白嫩/嫩,皮膚光滑,真是好摸極了,不愧是美女。
“喂,你干什么
你松開我的手。”孔慈驚慌失措的喊道。
她對于男人的觸碰,從靈魂到身體里都感覺到一種恐懼,再對視上蛇哥的眼神,那就是惡心。
蛇哥陰笑一聲:“別害怕啊,孔小姐,我們這是達(dá)成了合作,難道不應(yīng)該握手言和嗎?還是說孔小姐,看不起我?”
孔慈幾乎是騎虎難下,她如果公然拒絕握手,那這個男人一定會惱羞成怒,變著法子找她的茬兒。
孔慈臉上的表情僵硬,只好裂出一個比苦還難看的笑,配合的跟蛇哥握手。
蛇哥感受到美女主動握手,瞬間心里一陣蕩漾,同時也愈發(fā)的肯定,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我們可以走了嗎?”孔慈使勁的抽出手,冷聲問道。
“可以啊
當(dāng)然可以啊
”蛇哥笑說道:“來人,開路,送孔小姐和她的父母出去。”
“是,蛇哥。”站在兩旁兇神惡煞的男人,回道。
三人走出房間,孔慈身體僵硬,她能夠感受背后男人的灼/熱視線,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沒有那么簡單的放過他們。
但看著完全走出房間,馬上就要離開賭場,孔慈緊繃的心,又跟著微微的放松。
長長的走廊,燈光忽明忽暗,忽然幾個房間的門敞開,傳來一陣歡騰熱鬧的聲音。
孔慈下意識的朝著房間看去,發(fā)現(xiàn)那些房間十分的寬大,但同時聚集了不少人,但這些人的穿著打扮,目光與神情,都透露著這個地方的魚龍混雜。
“呦,這不是老孔和他婆娘嗎?你們錢還完了嗎?”
“來啊,咱們接著來玩啊
他們這里剛剛開了新局
你們要不要來玩一把。”
“是啊,這局挺有意思,很容易贏錢
你們看,我們這幾桌都贏錢了
”
“來吧,一起來玩吧,這個賭局特別容易贏錢,只需要賭一把,你就能把之前輸?shù)乃绣X都贏回來
”
賭局房間里的人,開始你一句他一句的引/誘著孔海濤和王秀華再次入賭局。
孔海濤聽后,心念不由的隱隱側(cè)動,著急的開口道:“真的?這個賭局真的這么好贏錢?你們沒有騙我?”
“嘿,孔哥,你看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我們騙你能有什么好處
你要是害怕,大不了等會前幾局玩的時候,輸?shù)乃阄覀兊模A得算你的。”那些人見孔海濤心動了,相互對視一眼,笑說道。
“好好好
這話可說定了啊,我跟你們玩幾局,看看這開局的效果怎么樣?”孔海濤的賭yin被勾了出來,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說道。
“爸,你回來
你不能再去堵了
賭場根本贏不了錢
你別執(zhí)迷不悟了
跟我和媽回去。”孔慈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發(fā)軟,著急的拉著孔海濤的手臂。
孔海濤一看有人攔著自己,一邊使勁的推搡著孔慈,發(fā)怒道:“你個丫頭怎么那么不懂事,老子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還需要聽你的嗎?趕緊給我松開手,別耽誤我賺大錢。”
“爸,你就聽女兒的勸吧,賭博害人
你和媽已經(jīng)輸了五百萬了
你再輸五百萬,這錢你上哪還?”孔慈著急的喊道。
“媽,你也過來勸一勸爸啊
別讓他再去堵了
賭博根本不可能贏回本的
更不可能賺大錢。”
王秀華看了一眼孔慈,有些猶豫的看著孔海濤,剛想要張開嘴巴,便聽到孔海濤的呵斥聲。
“今天誰特么/的別管我
誰管我,就是跟我孔海濤作對
孔慈,你是我女兒,老子生你是讓你孝敬老子的,不是忤逆老子的
你再多管閑事
信不信我打你。”孔海濤望著房間里的桌牌,越看心里越癢癢,眼睛都泛起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