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現(xiàn)在過去看看。”唐七說道。
唐安楞了一下,眼看主子馬上要出發(fā)的架勢,連忙道:“主子,我們也一起去,萬一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好保護夫人他們。”
唐七點點頭,別墅區(qū)抽調出十幾個人跟在身后,朝著桂圓別墅倒數(shù)第三排的位置趕去,剛要進門,耳邊便傳來一陣稀碎的腳步聲。
“站住,不許動。”
緊接著,便看見來自四面八方的軍,眼神犀利緊盯著他們,手里拿著武器對準他們,似乎只要他們稍微不聽話,作出一個動作,便能要了他們的命。
在這些軍里,慢慢走出來一個身材挺拔,眼神凌厲,看了看唐七以及其他人,把握著手里的玩意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糟糕,我們上當了。”唐安抿了抿嘴巴,臉色沉沉道。
仔細想想,那天的匯報,只是一條短信,唐安并沒有在意,也沒有跟自己的人進行電話對接,見主子回來,便匯報了。
唐家關于對接消息,要求的就是能見人匯報就見人,不能見人,必須聽到信息,這樣才能判斷真實,以防被有心人利用。
但,那條信息也確實6號發(fā)來的,語氣也是6號說話的語氣,看見那個男人手里的東西,頓時驚住。
6號可能已經(jīng)暴露
所以這些人早就知道他們了
拿走6號的手機
故意引出他們。
儲旭目光掃過唐安,頓了頓,玩味道:“沒想到,還您啊,唐總。”
“你是誰?怎么會認識我?”唐安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陌生的面孔,絲毫沒有任何印象。
儲旭笑道:“唐總在榕城名聲響亮,唐氏集團又做的那么大,有誰不認識您呢?”
“來人啊,把這些可疑人抓起來,帶到
”不等唐安反映,儲旭命令道。
“慢著,我們是來找人的,這位長官無緣無故的抓我們,怕是有些不妥吧。”唐七皺了皺眉頭,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們找人啊,我管你們找誰,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們奉命,凡是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必須抓起來。”儲旭可不吃這一套,冷冷道。
更何況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趙謙的情敵,要不是受他的拜托,他才懶得管這個閑事。
“在病毒爆發(fā)之前,我們便已經(jīng)到北城,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讓我們的夫人來作證。”唐安握了握拳頭,說道。
“你們夫人是誰?”儲旭目光停留在唐安身上,疑問道。
唐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改口道:“是唐七先生的夫人,孔慈,她現(xiàn)在就在這別墅里面吧,我可以現(xiàn)在就給她打電話,讓她出來給你們對峙。”
“哦,孔慈啊,我勸你們還是放棄吧,什么唐夫人,很快就不是了。”儲旭淡淡道。
“你,什么意思?”唐安氣急敗壞的大聲問道。
儲旭看了一眼旁邊一臉淡淡的唐七,又看了一眼唐安生氣的模樣,頓時樂了:“我說唐總,你生什么氣啊,孔慈又不是你媳婦,人家丈夫還沒說一句話呢。”
“難不成,你跟那位孔慈有什么不可靠人的關系?”
“你放屁,注意你的用詞,孔慈我朋友唐七的妻子,我自然得關心。”唐安更氣了,如果放到之前,他早就找人狠狠教訓儲旭。
“算了,我懶得跟你們這些人浪費時間了,不好意思了,唐總幫朋友,我也是來朋友的,來人啊,將這些人抓起來帶走。”儲旭說道。
唐安在看著那些軍,朝著他們走來,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大喊道:“來人啊
”
“唐安,不用這么麻煩,這些人近不了我們的身。”唐七拍了拍唐安的肩膀,淡淡道。
儲旭楞了一下,打量了一眼唐七,這小子長的怪精神,就是牛皮吹的挺大,越發(fā)對唐七有些厭惡。
要不是聽趙謙說唐七是一個蠢貨,孔家上門女婿,一無是處,配不上人家孔慈小姐,但孔家又一直擺脫不掉人,趙謙想要追求孔慈,孔家人都十分的看好,也是看著朋友和孔慈兩情相悅,這才答應幫忙的。
畢竟,趙謙也送給了自己一個溫婉的江南女子,雖然性子和表面形象相比,有些出入,很辣,但夠味,他就喜歡這種有脾氣的女人。
唐七察覺到儲旭眼底的厭惡和輕蔑,沒有解釋,嘴角淡淡勾出一抹自信的笑意,在空氣中打了個響指,一個白色透明的氣罩將自己和身后的人覆蓋住。
不管是人,還是武器,都沒有辦法靠近他們。
“作為一名良民,我事先提醒一下,你們最好不要過來,否則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負責。”唐七挑了挑眉頭,說道。
唐安雖然也不搞不懂主子唐七要做什么,但聽到唐七說的話,瞬間自信了,狠狠瞪了儲旭一眼:“聽見沒有,我朋友都說了,讓你們別過來,否則等會自己難看了,可就丟死了。”
唐安知道唐七的實力,但實力能達到哪種程度,他確實不清楚地的,而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這些軍,根本不是唐七的對手。
想想整個唐家,一直延續(xù)千百年,都是為了唐七而服務的
軍們和儲旭相互對視一眼,本想看唐七用什么花招,結果什么都沒做,嘴皮子耍的倒是挺厲害。
四面八方的軍,在看到軍上儲旭的眼神示意,開始慢慢的靠近唐七等人,打算用包抄的方式將所有人捉住,但凡有激烈反抗者,他們會也好用手中的武器將人擊斃。
“砰。”
“砰。”
一對軍,凡是剛要靠近唐七等人,身體發(fā)出劇烈的碰撞聲音,紛紛向身后傾倒。
“怎么回事?”儲旭臉色有些難堪,沒想到自己的人卻出了岔子,冷聲的吼道:“讓你們幾個抓個人,就能摔倒,平常訓練的本事就這點兒,等回去后,我給練一個月再出來。”
軍們聽到軍上的怒吼,慌張站起來,摸了摸后腦勺,他們也覺得奇怪,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摔倒了呢?
再次不停的上前靠近,砰
砰
依舊是一樣的結果,那些軍再次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