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幕降臨,分布在北城區的各個地方,開始了往同一個地方聚集。
“長官,已經搜索過,沒有任何問題。“
“長官,已經搜索過,沒有任何問題。“
“…….”
男人一身挺直的戰衣,聽著下屬的匯報,臉色黑了黑。
“怎么可能?”男人緊皺眉頭,掃視了全場,忽然腦海乍現出一道光,似乎意識到什么,冷聲:“既然在這找不到人,說明人早就已經逃走了,你們現在去每家每戶搜尋,看看有沒有可疑人進入。“
“是,長官。“
“儲旭,你現在在哪?趕緊回桂圓別墅區,發現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男人口袋響起傳呼機,另一端迫不及待的說道。
“姚長官,你這話什么意思?“儲旭皺了皺眉頭,疑惑道。
姚響摸著下巴,玩味的說道:“發現了一個好玩又好看的小姐姐,性格也是真的辣,不過這才有意思。“
“姚響,這什么都跟什么啊?你知道現在是什么時期嗎?還跟我說女人。“儲旭臉色冷了冷,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就是一場突然爆發的瘟疫,找不到任何解決的頭緒,我說儲旭,現在上面都亂成了一鍋粥,你說這瘟疫如果再不控制,你猜猜我們還能活個幾天呢?“姚響也不惱,只是淡淡問道。
“所以,這就是每天你嘴邊離不開女人的原因?“儲旭心底一沉,就算他知道此刻的情況,職責在哪,他就得做什么樣得事情。
他可以管著自己,但管不住別人怎么做。
儲旭心想再跟這個人多說一句話,都恐怕要氣死自己,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姚長官,北城內剛剛出現一個可疑人,你讓你那邊得人注意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會讓我這邊的人注意,但是趙謙負責的地方,我可不負責啊。”姚響嘖嘖的說道。
“嗯,知道了,趙謙那邊我會去說的。”儲旭說道。
桂圓別墅區倒數第三排,孔慈開著車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來到了這里。
一下車,明明看到門口守著幾個穿著戰隊衣的男人,卻沒有攔著自己。
“孔小姐,請進,趙長官和您的父母都在里面等著您。
孔慈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了猜測,果然她父母在知道她要來的消息,告訴了那個男人。
孔慈沒有搭理這些人,快步走進別墅,確實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相談甚歡的幾人。
“爸,媽。”孔慈喊道。
“哎,慈兒,你回來了啊,快到媽這里來,給你介紹介紹這位,趙謙,你幼兒園的同學,慈兒你還記得嗎?”汪云華說道。
孔慈淡淡看了趙謙一眼,幼兒園的同學,都過去了十幾年,誰還能記得?
“你好。”孔慈禮貌道。
趙謙看見孔慈的目光,閃了閃,嘴角勾出笑意:“你好,孔慈。”
“既然你們都認識了,那你們聊,我和你爸去做飯,晚上大家一起吃個飯。”汪云華高興的說道。
“媽……”孔慈還沒有來得及反駁,便看見母親拉著父親快步走進了廚房。
孔慈即使無心應付眼前的男人,但礙于禮貌,只得坐下陪客人聊天。
這別墅門口的外墻,站了幾個男人,盯著墻內,皺了皺眉頭,一邊向唐安匯報著夫人的情況,一邊小聲道:“夫人都進去了,我們幾個要不要進去,總不能干站在這吧,萬一夫人在里面出了問題怎么辦?”
“話是這么說,沒毛病,可是這門口守著那么多人,我們怎么進去?”
“笨啊,我沒說咱們幾個非要從大門進去啊,翻墻進去不也是一樣的道理嗎?”
“嗯,好主意,你們幾個先來,我在后面望風。“
由唐安派來的幾個保鏢,趁著夜色,陸陸續續的翻墻而入,一進去便躲在別墅大廳的窗臺下,雙眼看到一個陌生英俊的男人,正在跟孔慈說話。
那男人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孔慈,好像要吃了孔慈一般。
是個男人,也都看的出來怎么回事兒,大家伙兒頓時著急了。
“草,特么/的,這狗幣男的什么意思?竟然敢勾/引咱們夫人,我要進去弄死他不行。”
“老七,你干嘛?回來,你豬腦子嗎?這是哪?你就敢輕舉妄動,沒發現那個男人穿著帶徽章的戰衣嗎?”
老七抿了抿嘴巴,氣急敗壞道:“那也總不能放著夫人被一個狗男人勾搭吧,夫人可是主子的心上人,主子不在,我們就得替主子保護夫人,不然主子到時候頭上就是一片青青草原。”
“老七,老五說的對,你不能這么沖/動,別忘了唐哥是讓我們來保護夫人安全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暴露,不然被夫人知道了,夫人可能會不高興。”老六沉思后說道。
“這不行,那也不行……”老七眼看那個狗比男人勾搭夫人,恨不得沖/進去拿刀剁了那男人的手。
但身邊有隊友幾個攔著他,也只能干著急。
老五為了安撫老七,拿出手機快速給唐安匯報消息。
唐安在接收到消息,臉色沉了沉,低聲罵道:“草,又來一個狗比男人想要撬我們主子的墻角,找死。”
唐安下意識想回消息,讓人抓走那個接近孔慈的男人,但轉念一想那個男人的身份可能不簡單,在這個時候輕舉妄動,可能會給主子帶來麻煩。
唐安站在樓下看了一眼亮著等閣樓,左思右想,猶豫了一會兒,索性上樓匯報情況。
“馬上就要成了,太好了……原來這茯神丹藥是這么煉制的。”唐七看到自己研究個把小時的成果,馬上就要出來了,暗暗驚喜道。
又等了幾分鐘過去,唐七熄滅手中的火苗,打開丹爐,發現茯神丹藥已經成型,并且每顆顏色、大小一致,藥的氣味更是沒有不同。
數了數,差不多有上百顆。
唐七用心得收起這些丹藥,心底那抹沉重,也算松了松。
如果放到平時,煉制一枚丹藥,他也不至于那抹緊張,現在危急時刻,整個蓉城的人都在等著他救命。
砰砰。
閣樓門響了。
“誰?”唐七皺了皺眉頭,沉聲道。
“主子,是我,唐安,有個緊急事情需要向您匯報。”唐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