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爺這件事情你也不必覺得有什么驚奇的。不過就是我們夢樓做的生意跟別人不大一樣,有些人來快樂夠了,金銀上不方便,就只能用一些不為人知的消息來交換了。”
柴夢怡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在她看來這真的都不是事。
他們夢樓做的生意就是這樣的,別人出賣肉體是為了掙錢,他們也是。
不過他們這掙錢的不只是這里享受他們服務的客戶,而是那些需要這些消息的人。
消息有時候遠比那些客人能給出的酬勞要多上太多。
吃過了甜頭,柴夢怡自然是會在這方面下了大力氣。
“嗯。回哪里,送你。”
蕭炎閉上了眼睛,頭枕在靠背上,閉目眼神。
此刻數十個黑衣大漢已經把他們的車子團團圍住。
本來要開走的車被硬生生攔了下來。
神狼的臉色十分難看,自家殿下心情現在不是很好,這幫人還主動上來送死。
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啊。
他們不想在自家殿下心情不好的時候惹事,就怕自己跟殿下都控制不住身上殺性,在這里打開殺戒。
可這里的這些人似乎完全體會不到他們的良苦用心。
非要瘋狂的在死亡線上蹦跶。
這種不怕死的人,自己等人就多余為了他們的小命著想。
哪怕這幫人在瑯琊城在厲害,可是在他們狼王殿的七大堂主眼里,就跟個臭蟲一樣,隨便就能碾死。
“獸狼,鬼狼,魔狼你們下去處理一下。”
天狼聲音很低的吩咐。
“能下狠手嗎?”
魔狼翻了翻眼皮,這種不堪一擊的肌肉大漢,他是真的提不起精神。
“打斷他們的四肢,挑了手筋腳筋。”
蕭炎本來是閉著眼睛的,在聽到天狼說的之后,眼睛稍微睜開了一條縫隙。
“是!”
獸狼,魔狼,鬼狼三個人打開車門邁步下了車,攔住了那些個還想要靠近的大漢。
“你們小點聲。我們家少爺在休息了。”
獸狼笑的和和氣氣,看起來像個無害的溫柔教書匠。
“少爺都吩咐了。咱們還是速戰速決吧!”
魔狼身上的殺意不在控制。
“你兩別磨磨唧唧的。動手動手。”
鬼狼懶洋洋的打不起精神。
三個人完全無視了周圍那幾十個面露猙獰殺機的黑衣大漢。
“這幫人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竟然敢跑來挑釁我們。”
魔狼手里刷的一下出現了一把鋒利異常的匕首。
他用舌頭舔了舔刀劍,笑容嗜血殘忍。
“不如我們來個打個賭吧!看誰多。”
鬼狼彎腰從自己的軍靴里也拽出了一把攮子。
“恩。我賭自己贏。輸了的請喝酒。”
獸狼見兩個兄弟都已經拿出了了趁手的家伙,自己也彎腰在自己的軍靴中抽搐了一把巴掌大小的匕首。
“那就比比看誰手快。”
鬼狼說著周身的肌肉已經因為他的用力而高高隆起,他像個移動的小山一樣,渾身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嗷的一嗓子,就朝著那些黑衣大漢撲了過去。
所到之處,必然會有四道血線迸濺而起。
那些個黑衣大漢看起來也是體型高大,身材魁梧的,但是在鬼狼,魔狼,獸狼三個人的面前。
那就跟任人宰割的蘿卜青菜一樣簡單。
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幾分鐘的功夫聽到的就是咚咚咚噗通噗通的倒地慘嚎的聲音了。
“不要命的家伙。”
鬼狼,獸狼,魔狼三個人踢開擋住自己路的一地下半輩子都只能當個廢人的大漢們,回到了車里。
留下一地顫抖慘嚎的人們。
“就這么點本事,也敢跑到我們兄弟面前來。不是送死就是找死。”
獸狼剛要關上車門,就聽到一聲槍響,若非他躲閃得快,這子彈就不只是打在了他們車子的玻璃上,而是打在他的腦袋上了。
獸狼眼中帶著瘋狂,那是跟死亡擦肩而過的竭斯底里。
他已經多少年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危險。
若不是剛才他身體面對危險下意識的躲閃,那么現在他的小命就已經在這里交代了。
獸狼就覺得身邊一道黑影閃過,魔狼已經朝著車子外面的一個方向風馳電掣的沖了出去。
不多時就聽到骨頭錯位斷裂的聲音,之后就魔狼手里跟拖死狗似得,拖著一個滿嘴都是血,臉上盡是震驚和恐慌的中年漢子。
“不……這不可能……你沒理由躲的開的。”
那中年漢子似乎被嚇得不輕,嘴里叨叨咕咕的不斷重復著。
“呵呵。不可能!你怕是不知道我等的手段。等你嘗到了,你就覺得很是可能了。”
魔狼冷笑著一巴掌狠狠的摔在了男人的臉上,那清脆的響聲,聽就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
將那個被他一路拖過來的中年男人打的整個人的身體都往旁邊歪了歪。
“誰讓你來的。”
蕭炎的聲音從車里傳來。
“沒……沒人……我是自己要來的。”
男人眼中都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的光芒。
好像剛剛他那一槍十拿十穩,沒有理由會落空一樣。
“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
蕭炎好像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東西,將魔狼從男人手里搶下來的作案工具拿在手里,也沒看清他是怎么做的,好像就是手稍微抖了兩下,那組裝完好的槍,就變成了一堆零件散了。
男人的臉色此刻已經不能用白來形容,而是慘白慘白的沒有任何意思血色。
雖然他不想相信自己這次接的任務,失敗了。
且這幫人的價錢根本就不止是那個難度。
但是,不管他如何的不能接受現實。
現實都是,他撞上了銅墻鐵壁。
這幫人不要說個人的身手了,就是他們自身的能力,就是他惹不起的。
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只能任人宰割,沒有選擇權。
只希望對方能夠高抬貴手,看在自己沒有成功的殺了他們其中一人的份上,放過自己。
男人使勁的搖頭就算明知道此刻成了人家的俘虜,說什么,在人看來都不過是一種服軟,可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還是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