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因為什么,完全是因為劉祁的心性使然。
畢竟,劉祁不喜歡這種善惡之人,哪怕他對于他的徒兒用情至深,師徒之情情比金堅,劉祁也不可能在意,他就是那么冷情的一個人。
其實,劉祁之所以想陪他演戲,完全是想套印出什么強大功法?
就好比如移魂大法。
老者道:“徒兒知道為師的一片心意就好,待你先養傷數月,直到完全熟悉了這具身體,為師在將自己的畢生絕學傳授予你。”
劉祁心里然是興奮,畢生絕學,聽上去八成還不賴,“師父,地址已經牢記熟練的運用這副身體,完全不需數月,師父畢生絕學可謂是什么功法?”
老者摸了摸他的胡須,道:“吸功大法,以及為師自創的移魂大法。”
劉祁的心里是說不出來的驚喜,其實吧,當這個老頭的徒弟,還挺幸福的,最起碼不用為強大的修煉功法而煩惱,對徒弟也可謂是用情至深。
就因為老者想要傳授劉祁功法,劉祁心里對他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他就是這么一個誠實且不虛偽的人,如若有人對劉祁好,那他正當有恩報恩,滴水之仇,定當涌泉相報,這就是劉祁為人做人行事的狠辣。
老者面色一改常態,道:“不行,徒兒,你現在傷勢尚未痊愈,身體且不熟悉的情況下,萬萬不可嘗試。”
劉祁一時著急,“師父,我熟悉了我熟悉了。”
老者的目光閃過一片狠色,道:“小子,你究竟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師父,你在說什么?”
難道被識破了?劉祁強行忍著心里的震動,但還是義無反顧的問道。
老者的手掌連忙掐住劉祁的脖間,淡漠的說道:“如果你再裝,別怪老夫直接出手殺了你,老夫也許久未殺人了。”
“前輩是何時識破我的?”
“呵呵,不裝了嗎?小子?”
“既然已經被前輩識破了,再裝也沒用,請容劉某人便告退了。”
說完,劉祁拍了拍身子,朝著屋子外面走去。
只可惜,沒有學到他所謂的移魂大法,甚至是吸功大法,劉祁是真的想學,只可惜這兩套功法,終究是與他有緣無分,劉祁心里遺憾啊!
“站住!老夫這里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老者悲涼的聲音從后面響起。
劉祁心里一驚,這老不死的該不會還不想放過自己吧?
“怎么,難道你想殺我不成?如果想殺我的話,請敞開的放開手腳,劉某人絕對不會怪罪你。”
當然,劉祁是在賭,賭這名老者不敢動手。
不然恐怕就在自己剛走的時候,如果他突然在自己背后來那么一下,自己八成就要涼涼了,劉祁不想做手下亡魂,現如今,也只能任天由命了。
“你不是想學習我的移魂大法嗎?”
“怎么?你同意了?”
“老夫可以教你,但是有條件,你需要幫我做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告終之后,我會親自收你為我的徒兒,也算是彌補老夫方才能過錯。”
老者很是潮然地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
“劉許劉文生。”
劉祁供手示意。
這畢竟不是他的本名,劉祁也算是隨意,其實做一些事情無可厚非,劉祁確實也想要學習老者的功法,光聽名字,移魂大法和吸功大法便是當世了不得的絕學?
劉祁語言上還算恭敬道:“前輩,說吧,什么事情?”
“我要你去騙一個女人感情。”
老者眼神閃過一絲狠毒。
劉祁心里很驚訝,這分明很簡單啊!
可是接下來,劉祁或許很快收回了這個想法,這豈止是簡單,簡直是地獄級別難度,劉祁因為好奇,不禁問道:“騙誰的感情,直接說!”
雖說劉祁有些避諱男女之情,但那也是前世所惑,今生的他也沒有那么的迷茫,更何況,騙人感情而已。
又有何難?
盡管劉祁不喜,但是一想到這里是虛擬世界,自己又何必那般顧直,這兒的人,根本不存在的,他又何必如此心懷愧疚?一切都是虛擬的,劉祁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的心靈。
“劉霸先的曾孫女,亦或是當今城主的女兒,叫劉朮的一名芳齡女子。”
劉祁一聽,身子不禁連忙后退,這老頭絕對是個狠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城主府的郡主身上,而且也不是一般人,并不是那么好騙。
劉祁他雖然知道這是不好的行為,但是心里也沒有強烈的反對,因此也有些隨逐心情。
劉祁沉默了片刻,問道:“你和他們有什么仇?”
“呵呵呵哈哈哈哈,說來這仇可大了,劉許,想當年老夫與劉霸先師出同門,還稱得上是頗有師兄弟之情,可是奈何無奈結成了冤家,我的徒兒,更是被他所殺,我也遭到了劉霸先,和小師妹的追殺,煙落于如此境地。”
“所以你說,我與他有什么天大的仇恨,我是該報,還是不報?劉霸先奪我祖傳仙劍在先,仗著自己是當年狗皇帝的私生子為所欲為,強暴我心愛之人,難道這些還不足以讓老夫去報仇雪恨嗎?”
“甚至那個賤女人還騙我,是被劉霸先強暴,是被逼的。”
“老夫當時年少信以為真,為她出頭找劉霸先討回公道,卻是沒想到,那時候才是我悲慘的真正開始,我的好師兄劉霸先更是令我不能人道!
這種痛苦,你理解嗎?”
老者好像是瘋狂的發泄,盡情的咒罵,嘶吼!
劉祁聽了之后,心中也黯然的不禁震驚了一番,眼前的老者,竟然不能人道。
“我恨盡了他,恨絕了這對奸男狗女。”
老者說著的期間,眼淚不自禁生然,劉祁看著心里也差點暗自相信,之所以是暗自相信,完全是因為劉祁沒有那么傻,也沒有那么正直。
也不會相信別人的一片說辭!
前世的痛苦,讓劉祁不再輕信他人,哪怕是再親近之人,劉祁頂多也只是聽信幾分,劉祁現在只能算做是有些相信,而非完全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