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舞還想好好教育一番,“有人住過。”南宮夕睿不自然地說著。難道說,這南宮夕睿,還有潔癖不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若舞,好不容易才盤坐在床上,只見南宮側躺地,一手托著,霎是好看地瞧著若舞“舞兒,你這屋子,還有男人的氣息。”
抽氣聲從若舞處發出,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若舞不停打量著,“我指除了我以為,別人的氣息。”南宮夕睿自然就察覺了若舞故意在掩飾的意圖,一進仇魏淵的房間,南宮夕睿便就有了定論了,只是,對于若舞,他自然不會多想,只是一想到這共處一室,心下的怒氣,便急切需要發泄。不需要意外,那可憐的嗜山,就是這醋味的男人,一個地接雷給轟出來的。
若舞聽著南宮的話,挑了挑眉毛,也不做聲。“那我去那邊睡!”
“女人!別挑戰我的耐性!”南宮夕睿咬牙切齒地。
“男人!別挑戰我的底線!”若舞原話奉還,撇去了內心的紛亂,若舞清冷無畏的眼睛,直直對上南宮夕睿的眼睛,斬釘截鐵的話語,就這樣丟出。也顧不得南宮夕睿的面子,直接往隔壁走去。
“本王自會離開!”身形一晃,南宮夕睿憤憤然地離開了,離開的時候,也悄然地,在圓桌上留下一卷書軸。
不歡而散,讓若舞的心情,有些沉重,裝作輕快地,關門睡覺。翌日,若舞早早的前往云子帆的寢室探望。
一進門,這云子帆的品味,也還真是符合他的性子,簡單溫暖的氣息,“若舞,你來了。”云子帆虛弱的聲音傳來,若舞這次扭頭看向左邊。
“云子帆,你現在覺得怎么樣啊?”若舞的擔心,倒是一覽無遺。
“不礙事的,昨天送我回來的那個大哥,給了我一顆療傷的丹藥,現在好很多,就是需要休養幾日而已。”云子帆看到若舞前來,心里的高興勁,早就蓋過了身體上的傷痛。
若舞一股腦地自儲物掛件里拿出了煉制的各類丹藥:“那個,這些你都收著吧。”琳瑯滿目的一級至三級的丹藥,就這樣鋪滿了云子帆的桌面,云子帆看著這對令人瞠目結舌的丹藥,這些,在市面上也是人人搶破頭,不惜花重金的丹藥,在若舞這,怎么就和隨手可得的普通東西一般,即使是余府一族的財力,也不至于若舞如此的揮霍,除非……
不可置信地:“若舞,莫非,你是煉藥者?”云子帆的聲音,有絲驚訝。
若舞調皮地眨眨眼睛:“你可以,大膽往上猜。”自云子帆舍身救了自己,若舞便暗自決定,這個朋友可以交,自然,沒有太多抗拒,也就自然而然的隨性了。當然,若舞也篤定地,自己可以化整為零地,將云子帆的情愫轉為友情。
“初級煉藥師?”若舞搖頭。
“中間煉藥師?”還是搖頭。
云子帆自一堆的丹藥里,赫然發現幾瓶三品丹藥,心潮起伏地:“三品,若舞,你居然是煉藥天師!”
“中級煉藥天師”若舞平平靜靜地說著“所以,這些都不是什么,你就收下吧,還是說,你云子帆,還不屑交我這個朋友呢?”
云子帆第一次,在若舞的口里,聽到了承認,“若舞,你是說,你真心認可我?”
芙蓉如面,桃腮杏臉的美麗容顏,就如初見時般,帶著靈動的眼睛,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云子帆突然有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感覺,不知所措地。倒是若舞,顯得落落大方,豪情萬丈地宣布:“你就收下好好調養吧,我還有事,先走了,改天再來看看你。”頭也不回地揮揮手,就這樣來去匆匆。
而若舞心里打的小算盤是,得去嗜山采集些藥材。只是,當她看到破個大窟窿的山,層層的結界,明明昨天還是好好的。
“丫頭,你怎么來這了,去去去,趕緊給老夫回去。”央未冥見徒弟在這地方徘徊,急忙趕人。而還沒有請走一個小祖宗,這歐陽遠宏,也來湊熱鬧。
“老師,這壯觀的場面,一定有貓膩,我來看看有沒有油水。”歐陽遠宏噙著笑意,滿面春風地看著層層結界限制的大窟窿,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小兔崽子,你趕緊帶著小舞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央未冥一陣威嚴,歐陽遠宏自然是習以為然地,一溜煙,帶著小師妹逃離了。
若舞看著眼前的杰作,這樣的窟窿,怎么看,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啊,靈光一閃,地接雷!臉色極其難看的,這南宮夕睿,居然炸了這嗜山,這強度,實在是驚人。原以為自己的地接雷已經爐火純青,自己還得意洋洋的,說南宮夕睿的功法很簡單,一時間自慚形穢。
而歐陽遠宏,整摩拳擦掌地盤算著,如何誘拐小師妹一起尋寶去,全然無視央未冥的三申五令。
媚笑,諂媚的笑容在歐陽遠宏帥氣的臉上,怎么看都顯得猥瑣,這是若舞看到歐陽遠宏的笑容時的感覺,當然,這也只是二人近幾個月的相處彼此知根知底所帶出來的了解。
若舞翻翻白眼,“我說歐陽遠宏,你是嘴角抽筋了呢,還是眼睛抽風了啊,別給我一副猥瑣的樣子。”
歐陽遠宏捂著心口,裝模作樣地:“小舞師妹,你這樣說,我可是好心痛的,我這么的翩翩風度、器宇軒昂的美男子,回眸一笑百媚生地對著我可愛的小舞微笑,居然給你這樣踐踏,我……心好痛”
“拜托了,別給我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好不好,你一個大男人的,我這早飯都要吐出來了。”若舞雙手合十“求求我天下無雙的遠宏師兄,你就有話直說好不好,再這樣,我還真想往你臉上踩幾腳。”若舞憋著笑意,戲謔著歐陽遠宏。
“嘿嘿,小舞說話就是太直接了,這讓人多不好意思啊。”歐陽遠宏一副好哥們的架勢,就要抱過來,砰地一聲,“我說小舞,你能不能別這樣暴力的,我都還沒抱到!”歐陽遠宏身形極快地,躲開了若舞的攻擊,這小丫頭,就是暴力女一個。
若舞撇了撇歐陽遠宏,為被傷及分毫的人,還在那里一副驚魂未定,真的是會演。“不說啊?那我走了!”若舞欲擒故縱地,吃準了歐陽遠宏的性格,果然,“小舞,等下啊,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