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韜腰包,”杰弗里斯問,“你爸爸有沒有說過,那個叫戴春宏的偵探他住的房間是幾號?”
“什么幾號房?我們這里又不是旅店,”韜腰包說,“如果你單單要我在哪里的話,我記得我爸爸有跟我說過,你們看就在這條走廊的盡頭?!?
“你家這別墅還真像個迷宮似的。”鄧芯糕說。
他們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房門前,打開房門,里面看到一個奢華的房間大廳,之后便走了進去。
進去之后,走在最后面的鄧芯糕順手把房門關上了,一開始他沒有摸到門把,別扭過頭來看清楚門把位置,當他抓住門吧,打算關上門的時候又順眼,往走廊的另一邊一撇,看到了那邊走廊的盡頭有兩雙眼睛默默的注視著他們……
鄧芯糕一激靈,“呯”得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怎么了嗎?”蒲恰恰問。
“剛才我看見了,”鄧芯糕說,“我看見那兩個人,從他們進入別墅開始就一直在注意我們的一舉一動,那兩個人,還真是難擺脫啊?!?
“是啊,哎,算了,不用管那么了,”杰弗里斯說,“趕緊找東西吧?!?
在接下來的幾分鐘里,六人把這個房間翻了個底朝天,基本是已經成為外人看到的時候還會以為里面是不是剛遭到龍卷風襲擊的狀態了。
“各位,我找到了一個,你看一下這是什么?”蘇飛亞拿著一個棕色的袋子走了過來說。
“我看看啊?!编囆靖饨舆^袋子仔仔細細看了看,并告訴其他人說,“這是警方人員或者偵探經常會用的東西,就是用來裝結案報告的檔案袋。”
“那你們說這里面,會不會有那個戴春宏偵探說過的,有關于我爸爸那些朋友的秘密?”韜腰包問。
“應該有吧,”鄧芯糕說,“雖然猜別人的信封不是好行為,但是按照情況來講,我們也只能這么做了,對吧?”
“確實,我們看看吧?!苯芨ダ锼拐f。
接著他們打開檔案袋,從里面抽出一沓厚厚的紙,看了上面的內容,終于露出了微笑。
此時在樓下,大廳里的人還在各自討論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一定是你!”封軍賢拿自己的拐杖指著康健一說,“因為我想來想去,確實正如剛才那個孩子所說有那種毒藥的人只有醫生而已?!?
“確實,”楊鯨霖說,“畢竟有那種毒藥的人就只有藥的主人康醫生才可能有?!?
“不不不,我絕對不是,”康健一說,“我干嘛要殺他?”
“正如剛剛那個叫鄧芯糕的男生不是說過了嗎?”楊鯨霖說,“兇手殺他滅口的動機就是因為他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他將會在這場生日派對上公布這一切,為了防止他公布才殺他滅口的?!?
“可是我沒有什么……”康醫生剛要說話就被打斷。
“我說老公啊,”康敏太太說,“你該不會早就忘記了,當年那件事吧?”
“不,你不要說。”另外幾個人很默契地說。
“怎么了嗎?”韜爸爸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他們自然不敢跟你說了,”韜腰包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說,“老爸,我們好像發現了什么東西,但是請你先告訴我們有關幾年前發生的什么事情說清楚可以嗎?”
“哦,好的,”韜爸爸說,“就是幾年前的……”
他回想的那個時候,首先在軍隊的時候,被不知什么人給射傷了;在學校的時候,不知為何,他的高考成績變得特別低,明顯不像他自己考的,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有錢人家的人,可能這會兒就得在大街上掃地了;還有很多很多事情……
“當年射傷韜腰包父親的手臂的,其實就是……封軍賢將軍,對吧?”鄧芯糕說,“這個我已經在剛剛,在戴春宏偵探的房間里找到了?!?
“封將軍,你……”韜爸爸終于意識到了。
“這個調查報告上面這么說,”鄧芯糕拿著報告讀了起來,“上面說他還要去調查過,雖然過了很多年,但是那家軍人醫院所取出來的那個沾有韜腰包父親血跡的子彈拿去做了彈痕對比,并且他們也找了當時軍隊里的其他人入口供說:那個彈痕是整個軍隊只有封將軍用的槍才有的?!?
“喂,封將軍!”韜腰包父親走到他旁邊,拎起他的衣領大叫道,“你為什么要……”
“哎呦!”封將軍用他的拐杖打在對方的后腦勺上。
“哼,誰叫你整天只會搶我的光榮,”封軍賢大叫,“我本來想著只會讓你受一點傷,沒想到傷的那么重,讓你沒有辦法再打仗了,為此我還是很道歉,但是我并不后悔?!?
“嗯嗯嗯……”韜腰包父親生氣地大叫。
“其實你也知道的,對吧?”鄧芯糕說,“當年在那家醫院,檢查受傷的韜腰包父親手臂的那位護士,就是康敏太太你,對吧?”
“什么?你們怎么知道?”康敏太太問。
“上面這么寫著,我只是念一遍而已。”鄧芯糕說。
“哦,下一個讓我來說。”杰弗里斯說,“如果說在軍隊里開槍射傷韜爸爸的人是封軍賢將軍,那么在學校里搶了韜爸爸的高考成績的……就是他高中的同學,楊鯨霖!是你沒有錯吧?”
“喂喂,拜托,我為什么……”楊鯨霖說。
“你不要再為自己找說詞了,”杰弗里斯拿出另外一張調查報告說,“這上面也有關于你的說法,只因過調查也得到了證實,不要問我證據在哪里,總之,你承認嗎?”
“連證據都沒有,我干嘛承認?”楊鯨霖說。
“現在手頭上是沒有,”杰弗里斯說,“但是等警方人員來到現場調查的時候,只要請他們進行調查,其實也是一樣的道理,都會查出真相,到時候可就沒有現在那么簡單嘍?!?
“楊鯨霖!你為什么也……”韜爸爸大叫。
“也就是說這三個人都是因為自己的秘密被那位叫做戴春宏的偵探發現了,都有傷害他的可能性?!编囆靖庹f,“不過有一件事我就不太懂了,就是我怎么總覺得少了一個人的消息?”
“少了一個人?確實!”杰弗里斯說。
“我想請教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鄧芯糕默默注視著那個人說,“康醫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