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更重要的問題是,”鄧芯糕說,“現在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是兇手,甚至于包括我們八個人以及那三個人,說實話,雖然其他三個人也沒什么關系,但是……唉,算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呀。”
“你想完了嗎?”蘇飛亞走了回來說,“船長先生還沒有離開這一層,他已經跟我說了,馮怡她只是被淘汰了,淘汰的游戲安排是這么安排的,船長這么說的,我也不懂為什么?”
“你不早說,害我想了半天時間。”鄧芯糕說,“唉,算了,言歸正傳吧,既然那只是游戲安排,那我們還算游戲繼續吧,我還在想好好活動活動筋骨呢。”
“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是什么身份?”蘇飛亞問。
“啊?哦!我都忘記了,忘記跟你們說了。”鄧芯糕說,“我的身份是……平……哎,等等等等,我先問你一件事情啊,我說我是平民,你信嗎?”
“呃……信啊!”蘇飛亞說。
“那我說我是預言家,你信嗎?”鄧芯糕又問。
“嗯?呃……信,當然信!”蘇飛亞說。
“蘇飛亞啊,”鄧芯糕說,“原本把一位成員打昏是表示這位成員被淘汰了,但是我現在想私人的給你兩巴掌,這是我對我自己來說的,你要不要?”
蘇飛亞咽了咽口水說:
“不要。”
突然這個時候,這他們旁邊的墻壁上掛著的廣播的喇叭突然發出了聲音:
“所有玩家請注意,所有玩家請注意,玩家韜腰包被狼人攻擊出局,玩家韜腰包被狼人攻擊出局。”
“韜腰包?出局了?”蘇飛亞說,“還有更糟的嗎?”
結果下一秒鐘廣播,又說道:
“玩家韜腰包被狼人攻擊出局,玩家易秉鐸被女巫用毒毒殺出局,玩家易秉鐸被女巫用毒毒殺出局!”
“怎么還來啊?”蘇飛亞說,“有本事再來……”
“不要再說了,”鄧芯糕說,“你再這么說下去,估計整個游戲參與的人都會被你弄完的。”
“哦,好的。”蘇飛亞說,“但你認為誰是女巫?”
“這個嘛,讓我想想,”鄧芯糕說,“現在游戲開始還沒到半個小時,應該連談話的機會都還沒有開始他,這個性格讓我想到一個人。”
“這種事,難道你說的人是……”蘇飛亞說。
“啊啾,誰在想我啊?”此時就在比他們大概相隔一個走廊的一個角落里,林木正靠在墻壁旁。
幾分鐘前,他在自己的房間里查看自己的身份的時候,就看著自己的身份牌上寫著兩個字:
“女巫”
“那……芯糕,”蘇飛亞說,“你覺得誰又是預言家呀?”
“我說我相信預言家是你,你信嗎?”鄧芯糕說。
他還在猶豫到底該怎么回答的時候,鄧芯糕不知什么時候,他自己身后抽出個塑料鍋,直接拍在蘇飛亞頭上。
“如果你真的是預言家,那我的身份你也該知道了吧?”鄧芯糕說。
他離開后不久,廣播就響了起來:
“玩家蘇飛亞被狼人攻擊出局,玩家蘇飛亞被狼人攻擊出局。”
“可惡,后悔呀。”蘇飛亞抱頭痛哭,“難得參與一種高智商的游戲,又拿到了這么好的一個身份,結果招式用都來不及用,就被最好的兄弟給淘汰了。”
幾分鐘后,蘇飛亞被帶到了淘汰間,他做到了沙發上,嘆了一口氣。
“哎,韜腰包,”他說,“雖然已經淘汰了,就請你告訴我你的身份是什么吧。”
“我就是普普通通的平民。”韜腰包說,“易老師,您呢?”
“我也是平民啊。”易秉鐸說。
“也就是說,讓我算一下啊,”蘇飛亞掰了掰手指頭說,“按照狼人殺的規則,一旦狼人、平民或神職的職位全部死光,則游戲結束,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已經死了兩個平民,一個神職,我們現在占劣勢啊。”
聽到自己的陣營有三個人出局了,杰弗里斯心里十分著急,時間回到他翻身份牌的時候,他的身份牌上寫的是……平民。
“太好了,雖然我拿到了一個約等于什么用都沒有的平民牌,但是沒關系,我是一個好人,這是最重要的事情。”他洋洋得意大笑說,“只要我是好人,想贏那群壞人,絕對會成功的。”
在那一分鐘里,整層船艙都能聽見他那洋洋得意的大笑聲,在走廊回蕩……
至于說為什么他會知道淘汰的三個人都是自己人,就要迎接他自己的智商推理出來的,首先是因為他之前和韜腰包聊過天,確定過他的身份,易老師的身份也是一樣,而蘇飛亞嘛,是因為他不小心聽到他和鄧芯糕的對話了。
“當鄧芯糕問他說自己是預言家,他信不信的時候,雖然他之前猶豫了兩下,但是回答的時候很確定,”杰弗里斯當時心想,“因為他百分百確定對方不可能是預言家,因為他自己才是,第一次那么猶豫,恐怕是不敢直接暴露。”
“哎,鄧芯糕,”他看見鄧芯糕走了過來說,“你不是偵探團的智商擔當嗎?有沒有什么思路啊?”
“呃……沒有,”鄧芯糕說,“蒲恰恰他不也是嗎?你要問去問他呀。”
“哦,好主意。”杰弗里斯說。
“對不起啊,杰弗,”鄧芯糕心想,“雖然我是很想贏,但是這么長時間的感情,我也推翻不了啊。”
“各位玩家請注意,各玩家請注意,”廣播又響了起來,“玩家蒲恰恰被狼人攻擊出局,玩家蒲恰恰被狼人攻擊出局。”
“蒲恰恰出局了?”杰弗里斯很疑惑。
“你先別說,好像還沒完。”鄧芯糕說。
“玩家林辛被獵人帶走出局,玩家林辛被獵人帶走,出局……”
“林辛他也出局了?”杰弗里斯更加疑惑。
“這么一來,有可能是這樣子的,”鄧芯糕說,“林辛他是一個狼人,他攻擊了蒲恰恰,但蒲恰恰是獵人,所以他死后就發動技能,把這個‘殺死’他的狼人帶走了。”
“嗯,有一點道理,”杰弗里斯說,“根據我之前的推理,蘇飛亞他應該是預言家,智商最高的你也該推出來了吧,如果說蒲恰恰他是獵人,那么現在死了兩神兩民了。”
“嗯?不不不。”鄧芯糕說。
“啊?那是什么?”杰弗里斯問。
鄧芯糕又拿了個塑料鍋蓋在對方頭上說:
“是兩神三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