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杰弗里斯滿臉疲憊來到了教室,韜腰包他們還以為對方是昨天晚上調查鄧芯糕的事情調查到太晚了,結果一問才知道,是因為調查失敗,所以他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就是這樣而已。
“我是真沒想到,平時調查關于毫不相識的人的案件案件都不是什么問題的老大,調查身邊最親近的人,反而成了問題。”蒲恰恰說。
“要你管,現在怎么辦?你說。”杰弗里斯說。
“如果光憑我們幾個,自己沒有辦法調查清楚,那么還是找可以幫忙的人幫忙調查吧。”蒲恰恰說,“這種事情應該不需要警方他們插手幫忙,既然是在學校里,我們當然要找學校里的人幫忙了。”
“嗯,找誰呀?”紫好塔俄問。
幾分鐘后……
“你們找我有事嗎?”
“小宇老師,身為鄧芯糕的班主任,你應該是唯一對他大有認識的人了,”蒲恰恰說,“我們一直很疑惑,為什么一年四季不管天氣多熱,甚至就連體育課流汗了,他都不愿意把帽子脫下來,你知道為什么嗎?”
“你不知道,其實我也覺得疑惑。”小宇老師說,“我記得有一次,當時教室里沒有別人,他一個人趴在課桌上睡覺,那個時候雖然他帽子遮住了半張臉,但是我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全班就他戴那種帽子,認不來的問題。”杰弗里斯心中暗自抱怨了一聲。
“那個時候,我彎下腰盯著他那帽子看了一會兒,當時我也一直疑惑,這么長時間了也沒見過他摘過帽子,就好奇他帽子下面是不是有什么東西,于是我就悄悄把他帽子拿拿了下來。”小宇老師說,“不過我拿下來的時候,沒怎么注意到頭,全被他的臉給吸引了,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醒了就把帽子搶了回去,我就只好離開了。”
“沒想到一個小學老師竟然會對自己的學生犯花癡,這可真是活久見。”蘇飛亞說。
“不過,因為這種事情也沒有寫在他的檔案袋里,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好奇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就只能自己去看一看,結果沒想到……”小宇老師說,“總之,如果你們真的想知道,你可以嘗試去問他本人,不過問不了的話就問他家人去,畢竟只有自家人才對他最清楚。”
“嗯,這個主意不錯,”杰弗里斯說,“不過,鄧芯糕他本人應該是不太可能跟我們說的,但是我記得他的父母親又出遠門了,也沒辦法去問他們,那怎么辦?”
“嗯……”蒲恰恰想了想說,“哦,沒關系,還有一個人我們可以去問,就是……”
緊接著他們去了警察局,找到了石警官,石警官也很是疑惑,最近沒有出現什么案子,他們幾個怎么也來了,而且這次怎么只有五個人,鄧芯糕不在。總之,在他們幾個把來這里的目的跟他在說了一聲之后,緊接著他讓你為手下帶著幾人去了一個地方。
那五個人擠在一扇小小的玻璃面前,沒過多久,一個人影從一旁的房間里走了出來,然后直接做到了那扇玻璃的另一邊,拿起了一個電話放在耳邊,這看起來就像是,來監獄探望犯人的親屬。
“我說,我們的體育課代表啊,”紫好塔俄說,“好久不見了,見到你可真高興啊!”
“呵呵,我也很高興。”
還記得不久之前,他們經歷過的那起蜜蜂打卡越野賽的事情了嗎?這起事件發生的日期就是鄧芯糕設的保險箱的密碼,因為那天是他最重要的一天,就是他找到了,他那時從多年的姐姐,也就是當時杰弗里斯他們班上的體育課代表,名字叫李洛洛。
“你們有什么事嗎?”李洛洛問,“這么長時間沒見了,今天怎么突然想來找我了?”
“今天我們來這找你,不是以同學朋友的身份來自己朋友的,”杰弗里斯說,“因為我們想要你,以我們的一位朋友,鄧芯糕的姐姐,我們有關于他的事情,希望你能告訴我們一聲。”
“你說他嗎?他怎么了?”李洛洛問。
“要是我們想知道,為什么他無論走到哪里都要帶著那頂帽子不肯摘下來,難道那頂帽子對他有什么特別的含義嗎?”蒲恰恰說,“因為我們想來想去,只有他最親近的親人才可能知道,而他本人又不可能說他父母親又不在,所以只能來問你了。”
“你們說他的那頂帽子嗎?”李洛洛說,“我想想啊,我記得在我們父母離異之前,他就已經開始一直戴著那頂帽子了,現在想起來,那是一種不堪的往事。”
“真的嗎?”韜腰包問。
“是啊,明軒(鄧芯糕原名)他在父母離異之后跟著父親,而他的父親也在不久之后就給他找了個后媽,那個后媽很喜歡出去旅游,于是就呈現出如今鄧芯糕父母親經常不在家,都是他一個人生活的事情。”李洛洛說,“這是他之前來探獄時跟我說的。”
“哦,那難堪的往事到底是什么?”蘇飛亞問。
“那個……對不起,因為已經過去好多年了,所以說實話,我也有一點記不清了,”李洛洛摸著下巴思考著,然后對幾人說,“你們知道為什么他推理能力那么強,卻從來沒有過想要當偵探的想法嗎?”
“確實,每次探險的時候,如果只是想是那種絕境生存的倒是沒什么,但是一旦牽扯到案件,雖然他最后都能破解,但是整個過程他好像很不情愿的樣子。”蒲恰恰說,“在這上面他有什么陰影嗎?”
李洛洛向后彎曲身子,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另外還舔了舔嘴唇,緩過來神之后,才接著跟幾人說:
“我記得好幾年前,爸爸媽媽他們一直看中他的那股聰明勁兒,一開始的時候他會幫身邊的朋友破解一些小小的,就像是什么東西丟了或者小狗,小貓走丟了之類的事情,那個時候也有朋友跟他說,覺得他將來說不定能當一名偵探,不過那個時候他太萌懂,對此哈哈大笑,沒放在心上,但是從那天以后,他就整天像變了個人一樣,小小年紀卻過分冷漠,再也沒在除了學習以外的地方面上見他使過聰明勁兒。”
“難怪我經常覺得,就算他推薦能力再強,也只是一個三年級的小學生罷了,為什么會比我們這樣比他大一歲的人還顯得成熟。”蘇飛亞說。
“如果你們想問那起事件是什么,我就慢慢跟你們說吧。”李洛洛說,“當年,我和他,還有他的兩個朋友因為某種原因,遭到了綁架。”
“Wait, stop!”杰弗里斯說,“你說的那兩個朋友,其中一個是不是叫……祝……祝士明?”
“嗯,你怎么知道?”李洛洛問。
“因為不久之前我們曾經去過他和他的父親開的一家國際酒店去拜訪過他們,也在那里有了一個新的對付的對象,”杰弗里斯說,“我說怎么這么奇怪呢?難怪當時鄧芯糕會不想去見他,原來是不想再勾起這一段不好的往事。那被綁架之后又怎么了?”
“當時遭到綁架的,是我、明軒、祝士明,還有一位……也是他們兩個的朋友,好像叫做……周卓濂。”李洛洛說到這里,情緒突然變得傷心起來,“當時,我們被關在一個廢棄的工廠,當時趁著劫匪不在我們旁邊,明軒他憑借他多年練舞蹈的身姿,輕松掙脫了繩子,然后給我們松綁,可是剛松完劫匪就回來了,然后他就拔槍對準了我們,再然后就是……”
說到這里,她突然梨花帶雨流起了淚。
“然后我們跑了出去,穿過一片位置的草坪,那群劫匪還在身后追著,可那個時候我比他們三個大一歲,也才六歲而已,總之那個時候我曾經說過,要不讓我去引開那群劫匪的注意力,讓他們三個趁亂逃走,畢竟我比他們高大,更容易逃走。”
“可是……可是周卓濂說,在怎么樣?他也看不下去,讓一個女生去做那么危險的事情,聽明軒他們說,周卓濂向來就很大膽,所以……他獨自去引開那劫匪的注意力,然后我帶著他們兩個逃走,但是最后我們三個雖然成功獲救了,但是周卓濂他……”
(本章完)